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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從我常某人的居處而來?以後還是請二位傳達一聲,莫再來打擾老朽清修,感激不盡!:
說罷,不理二人反應如何,大步透過石陣,徑行進入當中的茅屋.
盧二及中年漢於見狀,互視一眼,大感意外的搖搖頭,一同苦笑一聲,回身走向業已與盧海對面的來人之處,此時正見盧海向來人道:“舊屬盧海.參見聖上,請聖上隨老臣返駕回宮!”
來人竟是那涼亭中觀山景的人,一身灰葛長紗,俊秀的面龐,略現憂容,仰臉向天,似不屑再瞧盧海一眼,神情落寞的又擬未聽見盧海談話。
盧海似有顧忌,不敢輕舉妄動,一時間競僵在當地,而來人卻突地舉步繼續向前,其雍容莊重之態度,使得攔在路中的盧海連連退步。差點退在身後的盧二及中年漢於身上.
盧海一咬牙,下定了決心,現出猙獰面目,大喝一聲道:“站住,否則我不客氣了!”
來人聞聲止步,向三人掃視了一陣,鳳目中神光倏現,冷哼一聲:“大膽!”
身隨聲動,倏忽間灰影連閃,身形似鬼魅般的圍著盧海等三人一轉,剎時將三人制住。
三人姿勢未變,面現詫容,已被定在當地。來人這才開口道:“瞎眼的東西,建文帝也會武功的話,還有你們的命嗎?”
盧二及中年漢於一聽聲音不由得各自嘆口氣,低下頭去。只有盧海卻咬牙切齒,兇光畢露的道:“閣下是什麼人?競冒充建文帝戲耍我等!閣下將來必後悔莫及!”
來人仰首一陣長嘯,聲如鳳鳴,高達雲霄,迴響歷久不絕。長嘯過處,林木枝葉晃動,竟末落下,盧悔等人見此等情景,不由得臉色連變.
嘯後,來人冷冷地道:“你這等喪盡天良,趨炎附勢的走狗,根本不配被藍某戲要,除去幾十助紂為虐的狗腿子,不過是盡一份武林人的義務,藍某永不後悔!”
紅顏老人常劍秋,忽自茅屋現身,介面說道:“少俠何用給他們講道理?還是照原定計劃,將他們解決了吧!我想,他們的後援也該到了!”
來人甚為尊敬的向紅顏老人道:”那麼就辛苦你老人家了!“
說罷,一手挾持一個,將盧海及盧二挾於肋下,飛身向石陣落去,再一晃身,閃進緊靠樹林搭建的茅舍內。常劍秋見狀搖頭笑道:“不知哪裡學來的這份輕功,老朽算是開了眼界了!”
隨後一拍中年漢子後心,解開他的穴道,道:“閣下隨常某來吧!你已看到了少俠的身手,還是乖乖的另動歪念頭,不然對你可沒有好處!’’
中年漢於沒有任何表示.神情木愣的隨著紅顏老人穿過石陣,走進茅舍;
進入茅舍後,中年漢子突然神色大變,驀地向地上跪倒,連連叩頭道:“徒兒拜見師父!’’
原來茅屋上首坐著一位身穿紅色袈裟,身形高大魁偉的老年僧人,怒容滿面的瞪視著中年漢子。灰衫人安詳地坐在旁邊,已不見了盧家兄弟。紅顏老人趨前坐在老僧下首椅上,除略向灰衫人及老僧招呼後,一言不發。那老年僧人嗔目向中年漢子叱道;“徐行,你作出瞭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還有面目來叫師父?嘿嘿,你眼裡還有師父在嗎?”
中年漢子戰戰兢兢的遭:“師父,請聽徒兒說……”
老僧不待中年漢子講完,又叱道:“你狡辯什麼?背逆師訓,投身為走狗.還有什麼話可說?”
中年漢於叩首道,“徒兒實是有說不出的苦衷…“紅衣老僧神情氣極,又暴喝道:“苦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那……”說至此處,大袖一揚,運勁一掌向跪在地下的中年漢子當頭劈去.
坐在旁邊的灰衫人,出乎意外的卻微拾右掌,將老僧掌勢架住,從容不迫地微微一笑,向老僧道:“大師暫且息怒,徐兄我似曾見過,或許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說不定。藍某多口,講個人情,大師且聽他說完再行發落如何?”紅衣老僧瞪了灰衫人一眼,無可奈何的道;“丟人!丟人!這丟人的事老衲本不想再提,不過……”
灰衫人微笑道:“大師是否為了徐兄與薛姑娘的事面心煩?”
此話一出,紅衣老僧與跪在地上的中年漢子,突地一同膛目瞪著灰衫人。
灰衫人神情不變,瀟灑的道:“我不是說,徐兄似曾相識嗎?薛姑娘的事,是聽我表妹白寧馨講的,她們還是好朋友呢!”
說罷,見紅衣老僧似乎並不相信,而中年漢子,面露難以置信神色,乃微微一笑再補充道:“大大夫一言九鼎,大師若是指徐兄與薛姑娘的事,我藍旌敢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