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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毛髮都不舒服!只見他陰聲道:“小哥是何人門下,可否告知老大?”
被稱為旌兒的年輕人,冷冷的道:“無此必要!”
高大的黑衣鷹眼老人,一聽此話,只氣得戟指罵道:“小狗太張狂,讓老夫教訓教訓你!”一話落勢動,蒲扇般大的巨掌,挾著一股疾風,怒濤排山般的擊向旌兒,其聲勢之雄,直是無與倫比!
被稱為旌兒的年輕人,神情一凜,收起了輕視之心,然而那俊秀挺拔的臉上,卻依舊是一說輕蔑!無與倫比的掌勢,迅將近身之際,旌兒見他右臂一抬,一招便接,“砰”的一聲悶響,交手中的二人,竟是平分秋色,不分勝敗,但見二人衣袂飄飄,各自微晃身影,旋即停止。
族兒心內忖思道:“好雄渾的掌力!”
高大黑衣老人卻在對掌後,面露詫容,忖道:“如許年輕的娃兒,竟能在無備中,輕描淡寫的接下了老夫六成真力的掌勁,著來今晚倒是遇到勁敵,時已不早,我必須早點解決才行!”
就在他們各自忖思之際,突地一條黑影,自大廳屋脊暗影中竄出,落於二人中央,原來是一個面容清秀,一身商賈打扮的老者,他面向黑衣高大鷹眼老人,抱拳道:“不知昔日老友駕到,我藍笠未曾遠迎,尚祈追魂鐵掌關大俠恕罪!”
追魂鐵拳一聽這當面的商賈打扮的人,竟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名號,不禁一愣!鷹眼一瞪,注視著藍笠道:“我們竟是走了眼啦!原來藍掌櫃的亦是我們的同道,那就更好辦了,只是未請教藍掌櫃的在未曾開這間”天香居“前,在哪兒立窯?”
藍掌櫃的聞聲,哈哈大笑道:“我藍笠一生從商,這乃是我的祖產,我又不是山大王,怎配立窯安寨?看來關大俠是真正的失眼了!只不過我倒可以替關大俠提個醒兒,昔日家兄確實在江湖上走動過,蒙武林同道看得起,送了他個匪號,人稱‘煙俠’,他卻自稱‘煙叟’!可惜他不在此。”
鐵掌追魂一聞此言,不由得一摸頸後的一塊傷疤,心中激起了無比的恨火!一幕自己在二十年前被“煙俠”藍竺一記菸袋鍋的羞辱!同時也想起了,面前這個商賈打扮的藍笠,不就是當時亦在場的酒俠藍笠嗎?自己二十年來,只記住了“煙叟”,卻忘了“酒俠”!聽他口氣,那藍竺老鬼竟是不在,那麼這架樑子,亦同在他身上解決了,心內想著,臉上的變化,卻先是恍然大悟,繼又怒恨交併,最後卻像是找到了解脫般的,雙眼瞪著酒俠藍笠道:“謝謝藍二俠的提醒。既然藍竺老鬼不在,關大爺這架樑子,就只好找你算一算了!來未來,我們是老朋友啦,就地解決算了,也不需要再等三天了,你就今晚讓出這‘天香居’,我關奎就收下來,算是這二十年的利息吧!”
酒俠藍笠微微一笑,仍是和顏悅色的道:“好說好說,二十年利息不多不多!只是現在天色不早,似乎此處亦非你我較量之適當場所。我看關大俠就傳個令,請您那些老朋友,都一齊出來,我們找個地方如何?”
鐵掌追魂關奎蒲扇大掌一揮,向神運算元卜仁道:“卜兄請他們都出來。”回頭向酒俠藍笠道:“我們到何處好?你看那鎮東的樹林中的空地如何?”
酒俠藍笠一點頭道:“老朽同意,只是,此處尚需要交代一番,你們先去如何?”
鐵拳追魂關奎詫異的道:“我們?你藍二俠也太過自信,也太瞧不起我關奎了!再說,就你一個……”話至此處,突見藍笠搖手道:“你關大俠也大多心!你們不是要我們這‘天香居’麼?喏,喏……”用手一指身後的年輕人道:“他是我過繼給大哥的犬子藍旌,讓他去解決‘天香居’的事,我們來解決我們的如何?”
鐵掌追魂關奎這才無話可說,此時院中已連續進來了五人,連前三人加上鐵掌追魂關奎,竟有九人之多,鐵掌追魂關奎,剛想領先躍出,突聽酒俠藍笠道:“白四弟,店中事交給你了,莫讓旆兒亂跑,旆兒跟著你馨表姐,不準亂來!”
話來入耳,鐵掌追魂關奎身地急煞。眼向酒俠藍笠看去,見那被稱為白四弟的竟就是那最初應聲的店小二,他一直在那門口站立未動,此時卻已走出門來,一身酒保打扮,四十餘歲年紀,鐵拳追魂關奎突向酒俠藍笠道:“這位可是你們‘菸酒漁樵’中的‘樵俠’白楓白四俠?啊!真是真人不露相,老夫來‘天香居’幾次,竟是未能看出,端菜燎酒的小二哥就是聞名江湖的樵使白楓!只不知那位白三爺可也在此?可否請出一併一見?”
小二打扮的樵俠白楓,豪邁的一笑道:“怎敢當得關大俠如此講話!白老四在商言商,何敢得罪我們的衣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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