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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乖巧,未待鐵運算元卜仁招到,已是晃身挪動身形,仍回原地,口中說著,手不停的掃出了一掌,道:“不好不好,鼠胡伸觸!僅是探道,沒甚威力!”
儼然一派教訓徒弟的口吻,直氣得鐵運算元卜仁,大喝一聲,欺近一步,就是一輪急攻,砍、提、點、捺、劈、掃,揮、擊,一連就是八招。
而小藍旆卻依舊輕靈飄忽的,閃轉騰挪,躍越晃退,使鐵運算元卜仁的一輪急攻,招招落空。
不但如此,並且邊動邊講,嘴裡不停的叫道,“黃鼠狼放屁,其臭無比,狗顛屁股,搖尾乞伶,毒蛇吐芯,生人莫近。”又什麼“猴兒齜牙,嚇唬耗子”,將那鐵運算元卜仁的每一個招數,都起一個不倫不類的怪異名字,只氣得鐵運算元卜仁,七竅生煙,全身冒火,更且狠狠的使出了十二成功力,招招殺手,向小藍旆滑溜的身影招呼。
小藍旆突然感到鐵運算元卜仁的壓力,漸漸加重,挪動的身形,不似先前的靈活自如,本是虛招晃敵的,此時亦拿出了真正的功力,與之周旋.因而嘴甲亦停了喊聲,一招一式的認真與之對拆。
因此之故,鐵運算元卜仁,畢竟功力較小藍旆深厚,時間一久,小藍旌處處落於下風,時時感到掣肘,大有力不從心之感。
又遊鬥了十餘回合,壓力更形增強,小藍旆的身上.已是見汗,且亦微聞喘息之聲。
鐵運算元卜仁已能控制場面,不由得殺心頰起,狠狠的劈出了五招,招招重於山嶽,勢勢雷霆萬鈞,只逼得小藍旆,左晃右閃,奮身衝彈,企圖衝出重圍,在第四招重手時,險此將小藍旆擊個正著,第五招出手,堪堪擊上小藍旆的身上。
鐵運算元卜仁,得竟的大笑道:“小鬼兒子,你給我躺下!”
一聲怒叱,起自右方林中,一抹黑影,迅捷如電光石火般衝入二人戰囤,一股疾猛的掌勁,與鐵運算元卜仁的拳勢,迎個正著,一聲大響,鐵運算元卜仁,被震得連退三大步,背後撞在一操大樹之上,將樹幹震得不停的晃動,這才停住身形。
而在掌勢甫接之時,小藍旆被來人抓住右臂,往後一甩,道聲:“馨妹接著。”
小藍旆的身軀,竟被扔上半空,穿樹空而上,而在此時,亦有一抹白影,起自樹上,伸手接住了小藍旆的身形,抓著張開的左臂,一拎而上樹巔。
小藍旆聞到了一種自己熟悉的香味,本待掙扎的身形,亦就穩住,任由白影拎上樹巔,坐於椏杈後,這才回頭一呲牙,右手一抹額間汗潰,赧然的向白影道,“表姐怎麼來的?”
白影原來竟是白寧馨姑娘,聞聲一豎指,示意小藍旆莫開聲,並順手向前一指,讓小藍旆向前看下面情形。
小藍旆用盡目力,這才看清,下面正站著三人,一個是鐵運算元卜仁,尤在依樹喘息,一個竟然是自己的師父,鬼影子褚老俠,另一個是自己的哥哥藍旌,正是將自己扔上樹來,解去受傷之危的人。
此時自己師父,鬼影子褚老俠,正站在當地望著那喘息中的鐵運算元卜仁,而旌哥哥卻揹著自己看不出面色,但知必是正在注視鐵運算元卜仁。
鐵算於卜仁,此時心中,正在盤算,自己的處境,正不知是福是禍,面尤其是使他煩心的,是自己在這以快出名的江湖前輩鬼影子面前,能否將自己所攜帶的事物,妥善處理,真不敢想象。
而今日面前這年輕人,自己可是嘗過他的苦頭,連鼓令三更,那聲名久著的魔頭,都栽在他手,他可知道憑自己這份藝業確實不敢有所僥倖,唯一的想法,就是來人,不知自己所負使命,而能以言語支吾過去,或可逃過今日之災危。
當他正在盤算如何避免此災難,而脫出拘絆時,偏偏怕什麼,來什麼!
只聽少俠藍旌道:“卜大當家的久違了,上次藍旌念你在江湖上無甚大惡,故而放過一遭,今日卻是你自己找的,我想你卜大當家的,已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怎麼樣,是我動手,還是你自己解決?”
鐵運算元卜仁一聽此話,心中大恐,驚懼的,一指少俠藍旌道:“好狠的小賊,我卜仁哪一處得罪了你?競要對我下絕手?”
藍旌那威嚴自生的俊秀的面孔上,突地微露笑意,慢騰騰的道,“卜大當家的何用如此害怕,你還用不到那麼急;要你死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假若你已夠死的資格,同鼓令三更他們幾個鉅奸大惡一樣,你就是有三條命,想來今天也脫不過,我不是指‘死’。”
鐵運算元卜仁一聽,知道自己還未到死的時候,心內大定,知道既不是指死,那定是指自己的秘密了,但又確定不了,故裝糊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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