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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立於當地,一動不動,停了約莫一刻鐘之久,白鬍子老頭突地開言道:“閣下插手,究系何意?”
但藍旌卻依舊是不動不語,只笑著立於當地。白鬍子老者,白眉一展,方待發話,卻見殿內走出了那業已被擒的丐幫小花子。用目一掃殿內,自己的三人,業已倒於殿中,不由得心情沉落,臉色連變,沉聲向藍旌道:“敝友三人可是閣下所傷?”
藍旌此時見小花子出來,即向白鬍子老者搖搖頭,指小花子道:“是他!”
此話一出,不但老花子大感詫異,就連那白鬍子老頭也被激得敞聲而笑,激動的道:“閣下大白天說謊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這小於乃是殿中三人所擒,怎的會被他傷倒!”
藍旌一笑道:“閣下不信是不?他不但能擊傷他們三人,即連閣下也不夠他三招的!”
此話一出,只氣得白鬍子老者怒極反笑,即連一旁的老花子,也斜眼看了藍旌一眼,認為這年輕人若不是來此攪鬧,就定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瘋子!
要知老花子乃是丐幫的護法,一指丐祁方,小柱兒正是他的徒弟,連為師父的才與當面的敵人,被人稱為邪行白頭翁的謝行打個平手,徒弟卻怎會三招降敵。故而老花子祁方,突地啟口道:“老邪,還是繼續我們的,你既……”
話尚沒完,藍旌突地向邪行白頭翁道:“你不信是嗎?這樣好啦! 你與這小花子對上三招,假若你能躲過他的三招,我就將這顆頭顱輸給你如何?”
老花子一聽,怔怔的看了這面前年輕人一眼,更認定他是一個瘋子。但當他看了自己那躍躍欲試的徒弟一眼後,不禁心中大起疑惑,索性就閉口不言,看情形發展如何,反正邪行白頭翁可不能自眨身價,對個後輩,硬施辣手,故而竟立於一旁,不再言語。
邪行白頭翁心中,也自盤算忖道:“我就同這小花子過個三招,不傷他也就是了,完了讓這小子自行了斷,免得在此瘋瘋癲癲的礙手礙腳,耽誤老夫行事!”
想至此,即向藍旌道:“娃兒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人,老夫就破例同這小哥兒玩兩招,也好打發你上路,免得在此若厭!”
藍旌—聽,笑笑向小乞兒道:“看你的啦! 大膽去,要想成名,可就在這一次了!”
小乞兒果然挺胸下場,面對著邪行白頭翁這老江湖,竟然是毫無懼色,只看得一旁的老花子一指丐祁方大為疑惑,即連那邪行白頭翁亦大為奇怪,乃加了一份小心。
邪行白頭翁見小花子站好,乃向他道:“好!小哥兒!你可以出手了!”
小乞兒面容一肅,突地一抬右手,提至胸前,五指箕張,緩緩前推!
此招一現,只見那邪行白頭翁,突然面現驚容,向身旁的少年人看了一眼,迅即暴提真力,注視著小乞兒的動作,竟是一瞬不瞬!這種行狀,落在老花子一指丐祁方的眼中,更是懍駭,對這藍衫青年人,頓時改觀,不暇多想其中的原因,老眼緊盯著自己的徒兒,一瞬不瞬!
只見小乞兒緩推的右掌,尚未挺直之時,那邪行白頭翁突地似遇蛇蠍般的,雙目緊盯小乞兒箕張的五指,怒哼一聲,一掌切下。小乞兒卻於此時,倏然翻掌,抓向了邪行白頭翁的右掌腕脈,小手看來,竟不及腕脈一半之粗,然而邪行白頭翁卻似甚為忌諱般的,一縮右掌左腿猛抬,踢向小乞兒身前!
小乞兒卻於此時,倏然摔手,變掌為指,食指划向那邪行白頭翁的左腳股際,只聽“哧”的一聲裂帛衣響,緊接著邪行白頭翁,嘶叫一聲,斜斜倒地!
頓時半身如同癱瘓般的,怒容滿面的指著小乞兒道:“你這小子,是從誰學的這一式三招‘卻邪手’!”
此話聽在小乞兒耳中,大是驚異,忖道:“什麼?這就是‘卻邪手’?”
小乞兒看到了那邪行白頭翁憤怒的面色,不期然伸手一指身旁的藍旌!
邪行白頭翁一眼瞪向藍旌,打量了一遍,突的廢然嘆口氣道:“哥兒可是來自東海?”
藍旌莊容道:“不錯,謝前輩當知晚輩不出手之原因吧!”
邪行白頭翁一聽此話,突地怔了一怔,旋即看到了那殿中三人倒地的身軀,驀地睜眼向藍旌道:“好,好!有其師必有其徒,老夫承情了! 哥兒迴轉東海時,向令師言講,老邪有生之年,定然拐著這一條腿,渡海去向令師請教禪理!”
說至此處,突聞一聲厲叫,緊接著又是一聲悶吼!原來在激鬥中的兩處人,在發現了此處狀況,一見邪行白頭翁倒地不起,與病乞激斗的中年人,一個疏神,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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