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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兒,你怎麼哭啦?”
梅兒望著這傻傻的小情人,嬌羞的道:
“人家是喜的流淚嘛,只是……只是……”
嶽鹿急道:
“咦!喜歡的還哭?真是奇怪!只是……只是什麼啦!”
梅兒眼眶兒竟真的一酸道:
“我是想起了我的爹孃,跟姐姐、弟弟他們,只不知現在何處?”
嶽鹿睜著一雙大眼,詫異的道:
“什麼?你不姓柳啊,你爹孃他們呢?”
梅兒神色一黯,啾然道:
“我現在雖姓柳,那是他們叫我如此的,其實我是姓薛,在十一歲那年,跟我爹孃,遠赴西方什麼州,已記不得了。因父親得罪了朝中大官,丟了差事,正好姨母捎信來,說想我娘,我們就全家到姨母家去,在一箇中秋晚上,因為看燈,同我娘他們失散,被鶯姑娘收了我,帶到她家,直到如今!”
嶽鹿一聽,細細的打量了一陣梅兒,直看得梅兒不勝嬌羞的脆聲道:
“哪有這樣看人的?”
嶽鹿卻不管他,突然把梅兒摟在懷中,扳住嬌首,分開秀髮,在梅兒的後頸根髮際之處,赫然看到了一顆鮮紅的小指般大的痣兒,不然歡然道:
“啊!你就是我那失蹤了的表妹啊!你叫薛寒梅,你弟弟的小名叫虎兒,是不是?”
梅兒一聽,抬頭道:
“什麼表妹,你怎知道這些?”
嶽鹿道:
“你娘是我姨母,我娘是你姨母,現在姨爹同姨母、萼姐蛆、虎弟弟,都在我們家呢?”
薛寒梅聞聽後,突地挽著嶽鹿道:
“鹿哥哥,真的嗎?我不是在作夢吧? 怎會這麼巧!”
嶽鹿道:
“怪道,我一見你就感到親切熱悉,原來你雖然比萼表姐看來豐盈一點,但輪廓中,卻似有著萼表姐的影子,唉,萼表姐已由奶奶作主,同麂哥訂婚了呢!現在萼表姐每天老像個淚人兒!”
薛寒梅驚異的道,
“哦!真的嗎? 麂哥哥是誰? 為什麼姐姐會傷心呢?麂哥哥欺負她嗎?那麼你以後是不是也會……”
嶽鹿打斷她的話道:
“你想到哪兒去了?被劫持的就是麂哥哥,他是岳家的未來掌門人呢!”
薛寒梅一聽,突然驚呼道:“糟啦!我們快走,去看看他們斗的怎樣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嶽鹿在梅兒牽手之下,倆人盡展輕功,直向來處馳去!
當他們到達鬥場時,正見“崑崙雙豪”,手持一塊樹皮正在審視,一見二人前來,嶽二豪嶽傑,突然怒容滿面的向立在當地的嶽鹿戟指道:
“鹿兒你……”
“崑崙雙豪”老大嶽英,突然制止其弟,和顏悅色的向嶽鹿道:
“鹿兒.你同這位梅姑娘……”
嶽鹿外貌清秀,顯露在外的雖似憨直,但心中卻冰雪聰明,未等嶽英說完,即歡聲向二豪一指身旁的梅兒道:
“三叔四叔,他就是失蹤了五六年的表妹薛寒梅,梅兒表妹!”
“崑崙雙豪”兄弟倆一聽,詫異的相視一眼,同時向姑娘仔細端詳,直看得姑娘嬌羞得低下頭去!
兄弟倆看後,突然愉悅的向梅兒道:
“梅兒侄女,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這句話問的兩人頓時羞紅滿面,還是鹿兒聰明,突然上前—步,向嶽英道:
“等會兒告訴您!”
接著又宏聲問道:
“三叔,那妖女呢?”
此話倒也問得“崑崙雙豪”老兄弟倆難以啟齒。
原來,在嶽鹿迫下梅兒之時,激鬥中的三人,業已施出了全力。
“崑崙雙豪”,紛紛抽空拔出了腰中寶劍,刷刷向“毒毫紅蜂”柳鶯擊刺。
而“毒尾紅蜂”柳鶯,亦不示弱,展開身形,擺動手中水紅粉巾,如穿花蝴蝶,戲蕊蜜蜂般的,趁機抽出背後寶劍,仗著身法輕靈,在“崑崙雙豪”嚴密的聯手招數之中,伺隙反擊!
頓時間,展開了一場酣戰,只見青影與白刃翻滾,如兩條蚊龍,上下左右翻騰,姣軀閃躍,玄影挾紅巾晃動,飄逸迅疾,快速無倫.
激鬥約盞茶時間,突然“崑崙雙豪”雙雙緊皺眉頭,鼻頭連連翕張,相互大喝一聲道:
“無恥妖女竟敢暗算,我與你拚了!”
原來在激鬥中,“毒尾紅蜂”那水紅巾兒上的暗香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