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停下,我把棍子背在身後,老六轟著油門,隨時準備著——本來是我朋友擺個空城計,現在我們倆側夾擊了——那倆車裡的傢伙應該默量下了,開車的管開車,動手的管動手,他們是倆夥人,甚至車子都是偷來的,幹完了他們就會四散‘跑路’,簡直就無從可查——這就是黑幫的‘外包’,這些業餘打手都是些高中、大學的孩子,因為17…23歲是最無知最熱血的年代,就是‘有膽無腦’一族,給他們點‘甜’、點上把‘火’,什麼都乾地出來,他們就是那麼容易戳哄,而且叛逆,很容易教唆犯罪的,每個人都要在這個年齡段控制好別走錯了路,因為有些錯會要花掉你最燦爛的時光、甚至一生來賠——我們現在都等著,敵不動我不動,就這樣僵著,時間凝固了是那樣漫長,路燈撲閃著彷彿也怕看見這場面,風是熱的,我們的目光都兇狠的可以把人吞掉,他們藏在車窗後面,也許在猶豫或者在等老闆電話——路燈‘撲’地滅了,我們都成了黑的,只要5分鐘就——一輛警車倏地拐出來停在路邊——倆普桑彷彿被電了樣,飛快地各跑各的沒了影——這世界就是壞人怕警察,好人討厭警察,然而誰又離不了誰,也許就是所謂的平衡吧!——郇偉從警車裡下來,他剛下班怕把家人嚇醒了,所以就來我們這了,黑更半夜的正是人們警惕性最差的時候,對老人來說夜半敲門簡直就是恐怖!——“你來的地正好!!再晚霎我們可就和那幫痴狗‘海’上了,你們可又要加班拉!!哈哈——”“草,我應該躲起來,等你們拼完了,我出來拾‘乾魚’,誰讓你們不報警,打架的沒好人,都該死!!”“現在你自己啊,來啊咱們扁他啊,哈——”我們打打笑笑著,現在無比放鬆,搞我們的傢伙現在應該去反省了,因為我們的底和實力正在一點點揭開,他們聰明的話就該停手了,種種顯示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接招了——我們收拾著玻璃碴,門口的布袋還蔭著血,郇偉好奇地去開啟——一具剝皮的屍體瞪著大眼,那狗是被活活打死或者開水灌的——“真浪費!!這可是大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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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來了有獵槍,朋友來了有美酒——我們幾個拿玻璃刀、壓條割了玻璃裝上,一定要在開門之前恢復原樣,不能影響了買賣;朋友在我們忙的時候做了菜——山芹拌蝦皮(蝦皮用油潞過,調上三合油),虎皮辣椒和白的豆腐、黃金樣的煎蛋在鮑魚盤裡上面撒了蒜片、麻椒,蟹味菇、茶樹菇加烤肉、鵪鶉蛋的蛋花湯,鐵鍋的蝶魚頭中間劈開、襯著拍散的蒜子(淨蒜)、翡翠(一種元蔥)用料酒熟油豆瓣醬青椒慢火煨熟配炸地香酥的小餅,用白芷、桂皮、肉桂、砂仁、香葉、八角、丁香等加醬炒香的雞塊然後用高壓鍋悶熟的粉皮炒雞,底下襯上洗淨的翡翠、碧綠的甘藍配上醋和蒜頭解膩——我們5人一人一個菜,手把一的整瓶豎,菜不夠了,誰吃誰做,這是我們的傳統,決不把工作帶上飯桌——天亮後會出動所有的關係大張旗鼓地找王國,不過結果肯定是找不到,他一定躲在安全的角落、外地遙控這一些,市面上只是些三流的混混,他身邊的親信都藏起來了,壞人最會保護自己了!
朋友會接電話和王國談保護費的多少,就當是買賣,實力相當才有判可談——奇怪了王國竟然連著幾天沒有訊息,我們就彷彿打出一記勾拳,對手卻不見了——給‘閃了’!
朋友兩口子早上買菜回來的路上,他也是大意,倆車相會的同時,被潑了一身液體,滿頭滿臉的還是帶彩的,用啤酒袋給拋過來的——虛驚一場,但想來卻後怕,要是硫酸、王水或者汽油可就‘打發’了!!
這世界真夠瘋的,這些毛孩子為了錢什麼都幹啊!所以做人真難啊,什麼人都得罪不起啊——誰知那霎一個花盆、啤酒瓶從天而降,被整了還不知道為什麼!!
果然王國打來電話,說的非常客氣,簡直比唱都好——說他在外地,手頭吃緊,借倆錢,過後一定還,千保證起誓賭咒的,只是那賬戶是別人的名字——朋友匯過去5萬,真捨不得,那是血汗啊,拿著人肉換豬肉、沒白沒黑地打拼來的——為了讓王國現身,只好那樣了——他們可以藏一年,讓這些孩子給我們天天搗亂,他們有的是時間,而我們耗不起,不用半年這店就會倒了,到時王國再放出風去,沒有人敢買這房子,接著他會找人代他來買,不過會把價壓到不能接受的底位,那他可真贏了,一轉手就會買個好價錢,他的很多商鋪都是這樣到手的——先提個天價的保護費,接受了他會賺;不接受,他就讓你做不下去,天天搗亂;然後受不了想賣卻找不到買主;接著他的代理假裝好人來收這個爛攤子,用最低的價格買最好地段的店面——賺錢能找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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