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窘迫,確實是第一次(第1/2 頁)
“父親,女兒與城主大人是清白的,今日還是與城主大人第一次見面,不說父親不問清紅皂白冤枉了女兒,就是當著城主大人的面,如此誣衊城主大人也是罪名不小的一件事,女兒不過是在照壁前面快跌倒,城主大人好心扶了女兒一把,大庭廣眾,青天白日的,身邊還有這麼多的下人看著,父親您是怎麼有這樣不潔的想法?”
“父親,你為長輩教訓女兒天經地義,可是您也得有憑有據,不能光憑想象就誣衊女兒失德。”葉婉一字一句字字血淚。
她不泣,她只是悲。
為那個已然消亡的原身而悲,三歲失去了母親的照料,苟且偷活了十五年卻還是難逃一死,可悲,可嘆。
“這……”葉盛曲腦子突然清醒了過來。
是啊,為什麼他聽了輕夫人的惜兒的話,莫名就腦補了大女兒所有的行為都是過錯,仔細想想,輕夫人和惜兒雖然並沒有直接說,卻像是有意識地引導他的思維方向一樣。
想到這裡,葉盛曲的目光落在了陷入深思的輕夫人身上。
後宅一向是輕夫人管理,他做為史官,雖然是閒職,他卻用非常高的標準要求著自己,贊陽城的歷史,邊界的問題,臨國的情況他都努力想向城主大人提供最為明確的資料。
他一番熱血,辛辛苦苦耕耘十多年,只是後世能搏得一個好名聲,葉府的事他交由輕夫人處理,全管家協助,從未有人在他面前多說過什麼,他一直覺得葉府是和諧的。
前些日子大女兒突然爆出的苦難生活,從未學習的日子讓他覺得葉府的情形不對,可輕夫人三言兩語就安撫了他。
那麼,今日的大女兒連府門都進不來,這事背後表示著什麼。
大女兒被虐了十五年之事是真實的,葉府的權力被輕夫人一把抓在手裡,連他這個葉老爺都把控住。
想到這裡,葉盛曲冷汗直流。
那在這他不管事的十多年裡,輕夫人還有多少事情是瞞著他的?
“葉史官,想必您的家務事現在也不需要城主幫您斷了。”幕僚鍾霜明打斷了葉盛曲的思緒,他恭敬地把自家主子扶起來。
“行了,自己的家務事慢慢處理吧,城主還有公務要辦就不多留了,至於您的家務事,葉史官在動水柔小姐之前,最好先想清楚了,告辭。”幕僚鍾霜明扶著城主景子舒離開。
在路過葉婉的身邊時,景子舒突然停下腳步,伸出右手,手指輕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來:“你的三號淤傷膏效用最好,記得別留疤,女孩子有疤不好看。”
說完,修長的手指在葉婉的臉上輕柔地摩擦幾次,在葉婉拍開他的手之前,他收回自己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葉婉瞪著城主的背影,她的三號淤傷膏?
他怎麼知道的?
景子舒?
舒七?
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舒七是城主的下屬?
可舒七那氣質,雖然戴著面具,可並不像是一個會屈居於人下的男人?
“水柔,你今日確定是與城主第一次見面?”葉盛曲陰沉著臉看著城主大人的背影消失,他擔憂地問女兒。
“確實是第一次。”葉婉也對城主的態度百思不得其解。
“水柔姐姐你就跟父親說實話吧,姐姐是不是與城主大人早就兩情相悅了?”葉茜之前一直安靜無聲地待著,此刻城主離開了,她立刻開口。
“姐姐與城主是不是第一見面,水惜妹妹應該很清楚才是。”葉婉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
“妹妹著實不清楚啊,在第一酒樓的時候,城主大人看到齊家的悅榮妹妹跟水柔姐姐說話衝動了一些,城主大人居然二話不說直接上腳把悅榮妹妹踹出了幾尺遠,這樣的維護著實不像第一次見面。”
葉茜幫作迷茫的說,似乎想讓父親和母親幫她分析到底葉婉與城主是不是第一次見面。
“水柔,惜兒說的可是真的?”葉盛曲兩眼閃過一絲精光,他急切地問大女兒。
如果城主對大女兒有意的話,那景家大公子那邊到是必須要退婚才行了,一個將死的病秧子跟權力與才貌並重的城主相比,當然是城主的前景更為好。
而且城主姓景,說不定他還是皇親國戚。
“父親,女兒猜想城主大人不過是站在公正的一方罷了,並不是站在女兒這一方,在第一酒樓時,那個女兒並不認識的齊家姑娘莫名跟水惜妹妹一起說女兒誘惑了她的未婚夫,天知道她的未婚夫是誰女兒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