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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你的座上客,那不該只是個偶然的機會,而應當預先得到所有人的同意,為你家人接受。請允許我忠於自己一生的行為信條,讓我的愛情始終保持其高尚和聖潔……”
歲月緩緩走過,一切都成了塵封的記憶。
大幕落下,這一場充滿波折的情感大戲緩緩謝幕。留了些什麼呢?除了大理石墓碑上的詩句,除了見證過去歲月的信箋——朱麗葉的一生,給維克多寫過18000封信。
愛人已化做塵埃。
。 想看書來
後記:那些逼我和被我逼的人
王老大自稱是抑鬱症患者,他以前寫小說,現在不寫了,改玩攝影,揹著相機徒步穿越北京城,凝固有思想的影像。這會兒讓王老大寫稿很難,他寧可請人吃飯,也不輕易答應稿約。不過,他倒是很會“逼”人寫稿,說些鼓勵、表揚、間或冷嘲熱諷的話,讓你在飄飄然或者悻悻然中動筆。
在自己主管的報紙副刊上,王老大給我開了個婚姻情愛專欄,然後提出些奇特、虛幻的要求,諸如“情愛後方”、“婚姻的非物質遺產”、“感情的儀式表達”、“那排山倒海般的憂傷”之類——城鐵上、遛狗時,或者隨便哪個突發奇想的時刻,他都會拇指大動,將某個片斷或念想,透過手機簡訊傳送過來——你要是明白了,就知道那是絕妙的創意;不明白的話,可別指望他解釋。
王老大聲稱,好編輯就是找到合適的人寫合適的稿子。你如果期許他這個好編輯幫你修改標題、斟詞酌句,肯定挨冷眼。所以給他寫稿子,必得小心,怕一不留神就遭了鄙視。在一個有著良好鑑賞力和判斷力的稽核人面前,你那些糊弄的文章根本就拿不出手。
我的主業是寫評論,副業是寫專欄。相比之下,我更擅長婚姻情愛之類的八卦文字。它們不需要高屋建瓴、宏大敘事,人人都生活其中,感同身受。我要做的,只是尋找一個特別的角度,用一種略顯不同的眼光來旁觀。而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觀察世界的方式?
文字是相通的。寫評論會訓練人的邏輯思維方式,同時對學養的寬泛性有所要求。它們給了這些八卦文字某種學識和理性。當然,這種理性也包括看待婚姻情愛乃至人生的態度。
在很多時候,生活裡的那些感悟,也許就是那種被稱作靈感的東西,會突然閃現,抓住了它,所有的平淡無奇就會在瞬間熠熠生輝。文字從此變得鮮活生動。
在編輯的督促下,專欄斷斷續續寫了快兩年,竟寫了不少。偶爾也惦著是不是可以出本書?逛趟書店,念頭就打消一大半,汗牛充棟,實在是不少我這一本,別一不小心,倒給那些文字垃圾添磚加瓦。
可寫文字的人多少還是希望能有作品出版。機緣巧合,首都青年編輯記者協會幫我找到了中央編譯出版社。這讓我有些惶恐,印象中,“中央編譯”可是以學術類著作出名的。
不敢怠慢。趕緊重新整理、編輯、修改文章,忙碌出版的一些事宜:
請朋友徐簡專門畫漫畫。這傢伙總有些出其不意的怪招,在我的“逼迫”下,他廢寢忘食畫說愛情;
和宇琰泡咖啡館。她是這本書的責任編輯,書的策劃、編輯、版式等等,都是在她的幫助下完成的;
打電話騷擾朋友。逼著人家給我想書名、提建議、做宣傳……
一群人跟著折騰了兩個月,書終於出來的,現在它就擺在你的面前。
喜不喜歡你說了算。
。。
愛情那些事兒
陳彤
馮雪梅是我的同事,在我們報社,流傳著一個關於她的愛情故事。那個故事頗有點“韓劇”色彩:在一個雲淡風輕的日子裡,雪梅騎著一輛單車去採訪,結果被一小轎車蹭了一下。小轎車停下,門開,下來一風度翩翩年輕男子,要送她去醫院,其實,她只是受了些驚嚇而已。然後,她嫁給了他。
聽說這個故事的時候,是很多很多年前,那個時候,雪梅還不是評論部的主任和《青年話題》的主編。
需要特別說明一點的是,《青年話題》是一個言論版,也是我們報社讀者閱讀率最高的幾個版面之一,這個版面所關心的話題一般都是“天下大事”,像什麼申奧、非典、醫療改革、反壟斷等等。換句話說,這是一個與浪漫絕不沾邊兒的版面,卻是雪梅的日常工作。除此之外,她還是一個評論員,要一本正經地寫社論和評論員文章。
說句老實話,很長時間以來,我也無法把兩個“馮雪梅”統一起來。
一個是浪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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