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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得他發慌?
他找到開馨,她正跟一群新人作者坐在一起,一面當心理輔導師,一面還熱心地幫忙斟酒夾菜,他看著,更不爽,她就這麼天生奴性嗎?到哪裡都愛伺候人?
“不好意思。”他跟那群噁心作者一一打過招呼後,笑著拉開馨起身。“‘我的’編輯先還我一下。”
“幹嘛?總編達人有何賜教?”開馨跟他來到隱秘的角落,諷刺地問。
他知道她還是在為方才王仁凱的“凍死說”生氣。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試圖解釋,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何要解釋,他從來就不曾為自己惡毒的言語護航。
“不然你是什麼意思?”她忿忿然。“不是說我是廢物嗎?說我凍死也沒關係?”
“那只是……說說而已。”不代表真心。
“做人可以這樣嗎?可以這樣隨便說說,都不負一點責任嗎?還是總編的意思是你說的話都不算話,所以我們都不必認真聽?”
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伶牙俐齒了?
徐東毅拿她沒轍,通常憑他的機智,不難迸出幾句更尖酸的反駁,但此刻,也不知怎麼搞的,他的腦子好似當機了,看著她一臉哀怨,看她微微嘟起的櫻唇,他竟然感到心跳加速,下腹湧起一股奇異的衝動。
他極力剋制。“現在到底誰才是老闆?這是你對總編輯說話的態度嗎?”這個反擊,虛弱得連他自己都嗤之以鼻。
她一窒,撇過頭,悶悶低聲。“總編輯就了不起嗎?”
“你說什麼?”
她不吭聲。
他上前一步,握著她細緻的肩膀。“我才想問你,你是天生奴才嗎?為什麼人家要你陪酒,你還真的跑去坐檯?你真的把自己當成酒家女嗎?”
酒家女?開馨嗆住,猛然轉回頭,懊惱地瞪他。
“你就是這種濫好人的個性,才會走到哪裡兒都被人家欺負,你就這麼不懂得保護自己嗎?”他指責。
“我……哪裡不懂保護自己了?”她反嗆。“我是老師的編輯。本來就有義務照顧好他啊!只是陪他喝幾杯酒,會怎樣嗎?他又沒有對我性騷擾!”
“你怎麼知道不會?說不定哪天四下無人,你就被他吃了!”
“他幹嘛吃我?我有什麼好吃的?”
“你是沒什麼好吃,不過有些男人就是飢不擇食!”
“你——”開馨氣炸了。比起他說她傻到不懂得保護自己,她更氣他直接挑明她並不美味可口,鄙視她的女性魅力。“你怎麼知道我不好吃,你有沒試過!”
“我不必吃也知道,一盤菜上桌,光看賣相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你說我賣相不好?”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那你呢?你以為自己賣相就很好嗎?”
“絕對比你好一百倍。”
“你……是豬嗎?臉皮這麼厚!”
“這叫自信,懂嗎?”
一場爭論逐漸趨於幼稚化,但兩人都渾然不覺,很認真地彼此交鋒,誰都沒注意到不遠處有個人正驚愕地旁觀。
“東毅?”那人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揚聲喚。
兩人一驚,同時望向聲音來源,是一個女人,非常美麗、非常優雅的女人,一襲黑色小禮服修飾玲瓏的身段。
“真的是你!”那女人認清是他,滿臉訝異,眸光來回流轉。“你們……”
徐東毅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搭在開馨肩上,他緩緩放下手,神情凝斂,語氣沉靜——
“彩薇,好久不見。”
第6章(1)
夜店門外,一男一女倚著戶外花園白色的圍欄。夜很深,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有時接近,有時又分離,變化著微妙的距離。
“要來一根嗎?”張彩薇問,從綴著珍珠的晚宴皮包裡取出煙盒,遞給徐東毅一支,自己也銜了一支,擦亮火柴。
徐東毅接過煙,卻沒點燃的意思。
“不抽嗎?”
“我戒了。”
“戒了?”她訝異地挑眉。“你不是說抽菸最能激發你的靈感嗎?”
他聳聳肩,顯然並不想跟她說明自己戒菸的緣由。
她凝視他,經過歲月的淬鏈,他俊秀的臉比當年更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眼神更深了,閃耀著智慧的光芒。
“你好像變更帥了。” 她稱讚。
他淡淡地不置可否。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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