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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東不是中國,是指地中海東部與南部區域,從地中海東部到波斯灣的大片地區,地理上也是非洲東北部與亞洲大陸西南部的地區,是一個連年發生戰爭的地方。
兩個男人見這白西裝少年走到了自己身前,同時向白西裝少年行了一個禮,恭恭敬敬道:“手下迎接公子回國。”
少年沒有看這兩個男人一眼,直接將手中的包丟給他們,問道:“車呢?”
一個男人將一把車鑰匙交給了少年,少年是一句廢話也沒說,快步走出了機場。
在少年走出機場的同時,一對青年情侶剛好看到,那女人一副花痴樣,說道:“好帥,好有形呀!親愛的,雖然你什麼都有,又是出生在政治大家族,可如果你能有那帥哥的容貌的話,那我就幸福死了!”
女人犯花痴,她的男朋友並沒有因此氣氛,反倒是一副見了鬼似的驚慌表情,雙眼怔怔的看著那已經上一輛寶馬車的少年,輕聲道:“是他!真的是他!他怎麼回來了,他為什麼要回來!難道,五年前,我們被他整的還不夠嗎!”
“親愛的,你認識那帥哥嗎?”
“不要多問了!愛親的,這京城是越來越危險了,我,我還是馬上買張去巴黎的機票,跟你一起去那邊住一段時間吧,再留在京城,怕是連這條小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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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場紫禁城風波已經過去十天了,這十天下來,楚子風一直呆在京城,沒有回燕京,不管趙巾紅這麼勸說,楚子風就是不走。
不是說楚子風喜歡呆在京城,這個政治漩渦的中間楚子風也不太喜歡,只不過,如果這麼早就回燕京的話,那外面可能又會出現很多傳言,說什麼楚子風深知犯下大錯,為保性命,只能早早的離開。
既然跟神宗的樑子已經徹底結下來,那楚子風也不需要去顧及太多,多在京城呆一段時間,對自己是有利的,至少,楚子風告訴了神宗的那些傢伙,自己沒將他們放在眼裡,想要殺自己,隨時放馬過來,你出了招,我便接招。
這天的黃昏,夕陽西下之時,天空中顯是格外美麗,又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
八寶山周圍,被無數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給圍了起來,在山下,一排清一色的賓士車停靠的非常整齊,像這樣的排場,也只有那些為國家做出過巨大貢獻領導人在過世之後安葬於八寶山時才會有。
山腰上,一身病服,臉色蒼白,身坐輪椅的鳳舞天,看著眼前的一座墳墓,墓碑上的黑白色照片,心中是隱隱作痛,這種痛,撕心裂肺,但雙眼中,不能出現半點淚痕。
在鳳舞天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少年,這少年的表情,跟鳳舞天有些許的相像,只不過少年的臉上,多了一份殺意。
“還記的五年前我離國時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少年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問道,照片上是一個女人,一個長的十分漂亮的女人,同時,也是這個少年心愛的女人,她沒有名字,只有一個代號,叫“蛙”。
鳳舞天輕輕閉了閉眼睛,說道:“我答應過你,就算不娶她,也會一輩子好好對她的。”
“那現在,你怎麼向我交代?”
鳳舞天的雙眼慢慢睜開,看著墓碑上蛙的照片,說道:“是我對不起她,如果不是為了救我,她也不會死。”
“我現在是問,你怎麼給我一個交代,不是叫你說些已經沒用的廢話。”
“我無法給你任何交代。當然,我也承認,是我失信於你,沒有照顧好她,如果你心中有狠的話,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你當我不敢?”
鳳舞天那慘白的臉上露出一個苦苦的笑容,說道:“整個京城誰不知道,你北堂公子說出口的話,就沒有不敢做的。”
北堂無邪,這個名字,在中國的年輕一代中並沒有任何名氣,甚至都沒人知道這個名字的存在。但在五年前的京城,又或者說在過去十五年期間的京城,北堂無邪這個名字,卻是令人如雷貫耳。
京城一文一武,“文”所指的是鳳舞天,“武”所指的,當然不是那個小霸王黃大牛了,而是這個北堂無邪。
北堂世家,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家族,因為這個家族,就算是中央,也查不到它的任何資料,更加沒人知道北堂家族在什麼地方。而北堂無邪,也好像是憑空出現在京城似的,從他還是嬰兒的時候開始,就在京城,但也沒人知道他是怎麼長大的,是什麼人將他帶大的!只是突然有一天,北堂無邪出現在了京城公子哥那個圈子裡,以一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