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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是有經驗的女人,知道這種情況該怎樣才能讓那男人也蔫下去。
——“你就是京展?”
她的聲音忽然木了下去。
隨著她的聲音,她的身子也木了,才硬起來的乳頭忽然像是一塊木頭雕的似的,全不理那男人手裡那股邪乎勁兒。
她的聲音忽然變得像一個死人:“斬經堂的老大,可從沒聽說過會幹強迫婦女這樣頂沒臉的事。”
男人的臉上忽然笑了:“可我是強迫嗎?誰先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懷裡,誰又說自己是半開門子的?”
女人猛地一揚臉:“可我不開你這道門子!我從來不被迫跟人幹,要幹也輪不到別人主動的。你他媽的給我停手!要犯了我,我殺不了你,不怕這開封城沒人把你的肉醃成人肉乾去!”
男人的臉上邪邪的:“那好,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想把我醃成人肉乾去?我沒得罪過開王府,他憑什麼用到‘災星九動’來毀我斬經堂門下的子弟?”
他手下忽然掐了一把,野野地用力。女人的聲音忽然尖了起來:“你只要敢再來一下,不怕寧默石不把你殺千刀了去!我是他的女人。寧默石你知不知道?你這號稱開封第一黑道盟主的斬經堂主知不知道?他雖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可只要他伸一根小手指頭,不怕你斬經堂不從此灰飛煙滅了去!”
男人的臉忽然陰了暗了。
——“兜底師爺”寧默石?
就算他是聾子,但這個名字一天到晚在開封城裡的達官貴爺兒、挑腳漢子們的嘴裡一遍遍地吐,沒個停地在耳朵邊炸,他也會聽說過了。
何況他是京展,斬經堂的老大京展。
斬京堂的生意,吃遍開封城附近七府十八縣,那生意可有些尷尬麻煩處。他們在開封城裡,這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祥和氣兒可是從寧師爺手指底下順過來的。
京展忽然鬆了手,人一下子變得很正經,口裡淡淡道:“原來你是寧師爺的女人。你說得不錯,誰的女人我都可以碰,但我絕對不碰寧默石的女人。”
女人怔了,一揚臉,忽然張狂地笑了:“原來你也不敢碰?沒錯,寧默石的女人誰都不敢碰,只怕就是開王爺都不敢碰。連斬經堂的老大也不敢碰,嘿嘿,嘿嘿……”
她仰著臉笑著,露出的半張臉面容竟還很美,紅紅白白的有種悽慘的喜意。可接著,她忽然痛哭起來:“既然他嚇得誰都不敢碰我,那他自己為什麼又不來碰一碰?他自己為什麼不來碰一碰呢?!”
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也會哭。
京展怔了一下,看著她:“就為這個,你從去年開始就到榴蓮街上勾引人?嘿嘿,這事我早聽說過了,也料到一定是哪個深宅大戶的不甘寂寞的女人,可萬沒料到居然是你——寧師爺的女人!”
他的聲音忽然疲憊了下去:“他們就是為了這個來殺我斬經堂門下的子弟?第一個被你勾上的是我斬經堂下哪個不成才的?可是‘小白鼠’周遊?”
他悶了一下:“可為什麼對你這檔子事兒,到榴蓮街來報仇殺人的不是寧默石,而是開王爺的人?寧默石雖是開王爺身邊第一親信,可‘災星九動’那群災星他還是調不動的。這裡面,究竟又是什麼關係?”
2。豔禍(3)
“而他,明知道自己的女人紅杏出牆,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你?反而放著你在外面夜蕩?”
他拗著自己的手指,關節裡爆出一聲一聲的炸果子似的脆響。女人忽一仰臉,口裡恨恨道:“因為他心裡沒我,他心裡只有那個西林春!”
京展的眉毛忽然就是一跳:“開王妃西林春?”
女人的眼睛忽然變得像一把尖刀似的:“不錯,就是那個西林春!人家是絕色美女,號稱‘洛神’。我算什麼?又拿什麼跟別人比?”
她忽然眼神變得毒蛇一樣的尖:“你是不是還想要我?如想要,就先把她給我殺了去。然後,怎麼做我都依你!”
她臉上已哭得眼淚鼻涕一塌糊塗,這時淚水縱橫的臉上忽然泛起一絲狠意,接著雙腿一岔,淫婦一樣地站著,可臉上反沒有一點淫賤之意,眼裡憤憤地泛出光來。
京展只輕輕嘆了口氣:“為你殺西林春?這價碼也未免太高了。為了你這麼個女人,讓我殺可能引來無數麻煩的那樣一個絕世美女?”
他眉毛一挑:“何況你功夫不錯,為什麼不悄悄自己動手殺了她?”
女人忽然利落地抬袖抹了把臉,一把就把臉上的淚痕抹乾了。只見她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