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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看看已經被拴起來的幾匹惡狼,拍拍甘蔗小臉道:“想和人玩,就少帶這些畜生出去。別說小孩怕,大人都不敢接近你。”
甘蔗癟個嘴朝騎在梁建芳脖子上的九斤指指點點道:“他不怕。帶好些人拿了石子砸我狼。不叫我在那玩。硬說那邊地界全他家地。還說往後不許在出現在他家地面上,見一次打一次。”
哦。這就是甘蔗和九斤地區別。甘蔗已經有把話說清楚地能力了。可九斤還停留在說實話的階段。
笑了。這怪我。兄弟倆自打懂事後就沒正兒八經照過面。尤其還都是一方霸主。見面鬧個彆扭難免。不管先挑釁地是誰。大人不該憑著主觀去判別誰對對錯,這對孩子不公平。
伸手將甘蔗拉起來,笑道:“他歲數比你大。不管是什麼因頭都不佔理。是吧?”
“我才不叫他讓著。”甘蔗桀驁地一抬下巴,眯眼鄙夷道:“年歲大不過就是吃地多罷了。怎麼會叫一個吃的多的人讓著我。爸,您不嫌我這麼說吧?”
笑著搖搖頭,“可不許當了別人面這麼說。吃得多不是壞事,除了吃得多外。肯定還有比你強地地方。”
“哦?”甘蔗學足了蘭陵的招牌質疑表情。
“哦個屁。是人就有比你強的地方,可不是看吃穿就能了斷的。”蘭陵是個芒刺脾氣。在平時一副不爭不搶的溫水模樣,都是給外人看地。我早就看的透透。在家。她不自在時候誰都別想自在,甘蔗難免就帶了這皇家裡的壞習氣。
王子王孫地,沒人敢挑揀這些;甘蔗處在這環境裡也難免沾染。但能少則少,不至於長大和誰都不對付就難活了。
回頭望望,九斤正被幾個老不死爺爺當了擊鼓傳花捧來抱去,這時候帶甘蔗過去和九斤照面不合適。
“箭法習練地如何了?”
甘蔗沒料到我忽然問他這個。愣神一下。“還在和娘學,十步上也能中的了。”
不容易,這歲數上能射中十步距離的標靶地確難得。至少比箭術無雙的二娘子大師有準頭,如今教的我家九斤拉弓就變鬥雞眼,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學過箭術。這師徒倆腰上是插了彈弓來的,也算是王家一大特色。
朝遠處指指,“去那邊練上十發,射完把草人拿來我看。”
甘蔗聽話,一個呼哨就帶了人馬放箭去了。我走近和蘭陵對望一眼,誰沒理誰,徑直朝一堆老殺才過去。
九斤還美呢。老遠就見梁建芳給九斤架了脖子上喊孫女婿,聽地我這當爹地一陣眩暈。王家人命苦。哦不,梁家人命苦;只要看順眼的,不管多大歲數都能拿出年齡適宜的孫女相許。我當年以為逃過一劫了,沒想到同樣地事被九斤攤上,不同的是……九斤還傻呵呵答應幾聲。
“便宜你王家了!”梁建芳見我過來,一副親家老爺的模樣朝我拍打,“老夫倒還是有幾個孫女能拿出手,有和九斤一般大的,有小九斤三兩歲的,還有個沒斷奶的,都許了你家!”
“啊…。。”
“高興啥!”老梁拽我衣領大力搖擺,“打完獵你就把聘禮送家來,行伍的人不磨蹭,應啥是啥,仨!”
“好事。”李績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好孩子。說老王家的教養,不服不行。子豪當年就救老夫一命,今連孩子都敢衝狼群搶人。這才多大年歲?往後大了不知該怎麼個出息。”
“那是!”程老爺子從梁建芳脖子上給九斤接過來,擔了自個肩膀上還用力顛顛,“老王過世,跟前照看他王家的就老夫一人了。如今養了好孩子出來你們看了眼熱,也不思量是誰這些年的辛苦。”
是啊,這老不要臉的夠辛苦。
從當爹的角度上是應該痛揍九斤一頓地。九斤奔馬過來時候我就已經氣瘋了。當爹地才不稀罕孩子什麼英勇無畏。當時若出事,最該犧牲的是我。不是九斤。
既然皆大歡喜。我也不好掃孩子興致,不過心裡還是盤算怎麼給他個深刻教訓,沒有父母打算給子女培養二百五習氣的,其中可能不包括梁建芳。
“爸!”
正有說有笑的敷衍幾個老不修,甘蔗清脆的童生在身後響起。倆公主府的侍衛抬了個人型草垛近前,草垛胸口處三三兩兩的插著箭只。
“哦,練完了?”笑眯眯摸摸甘蔗腦袋。“我數數……十枝?”
甘蔗點點頭。一支支地朝下拔。“今倒是巧,沒射偏地。”
“那可不好。”笑吟吟地從甘蔗手裡接過箭只。“記得為師是怎麼教的?”
甘蔗不好意思地蹲下身去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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