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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就這樣貼著舒服。”後腳並用,將我箍得緊緊的,“不一樣,今天就覺得天經地義,昨天就緊張。象是虧心。”
蘭陵今天沒有潑散頭髮蓋臉,整整齊齊壓在腦後,全過程表情我都看得清楚,很動人。聽她一說,這就清楚了,昨天我用的是本能。她用的是感情;今天倆人全本能,於是,今天皆大歡喜。一比三,本能還是佔了上風。
穎和二女的燒香計劃空前的成功,聽她倆敘述經過,很有意思。倆精明女人被廟裡唯有的一名年過古稀神智不清的老和尚心甘情願地誆騙了幾百文錢,而且穎和蘭陵交流後,蘭陵偷偷地告訴我,她也去廟裡許願。我心裡長長地嘆息一聲,蘭陵該投資個寺廟出來。男女老幼同殺的行當太稀少,尤其還不用考慮顧客的智商。
隨著時間流逝,我驚喜地發現我擁有了熾熱的二頭肌和能和蘭陵媲美的腹肌。而胸肌也稜角分明的出現了,太神奇了,怪不得探索發現欄目裡說:“每天適度地運動會讓人心情保持愉快。”是真的,愉快得不得了。
“再待一天就回京,不能再耽擱了。”蘭陵說這話的時候也一幅不情願的樣子,可棉花要開了,再不回去就說不過去了。笑著戳了我一指頭,“陪你瘋了大半月,還真會趕時候,便宜你了。”說到這兒,臉上一紅,“下次仍舊月上那個日子過來。”
哦,瞭解。“嗯,要不咋說我有學問呢,醫生知道的我都明白。”起身倒了杯水遞給蘭陵。“快喝口,嘴唇都幹了。其實我倒不在意棉花,就是估摸著秦鈺快回來了,要不為這,還不情願回去呢。”
“嗯,等事了了,咱們再過來。”蘭陵將空杯子朝床頭一放,裹了毯子坐起來,柔柔地望著我,笑得燦爛。“這些天啊,咱倆什麼事都沒幹,都魔障了。你夫人起疑心了吧?”
“嘿嘿,”估計是山裡空氣好,含氧量高,身體機能恢復吸收的機能比平時好,我竟然沒太覺得疲憊,除了飯量大增以外,回去應付穎遊刃有餘。“身體好,沒辦法,平時都是假象,關鍵時候才體現出來,不是蓋的。”
“美死你。”拉我坐下,扇開毯子將我也裹進去,輕聲道:“別怪我貪心,到手的東西沒有丟掉的道理。除非你死了,老天爺聽得見,我得緊緊纏你一輩子。”
“看,沒見識了吧?”蘭陵這些天處於亢奮期,智商有失水準,說啥白痴話出來都有可能。“老天爺才不管這破事兒。咱倆就沒必要說這話,順其自然最好,不要自己把自己逼到牆角。一二十年裡有可能,往後老了,誰還在乎這個,日頭底下曬太陽補鈣是王道。小心上不了五樓。”
“那也好,一起曬太陽。”蘭陵細嫩豐盈的身軀貼了上來,“想上五樓啊,下次你帶我去大雁塔頂去看,南山都看得清楚。什麼是幸福啊,就是靠在自己男人懷裡想幸福的事情,才是幸福。”
“那是意淫,豬腦子。”拉過蘭陵熱乎乎的嫩手輕輕拍著,“想幸福啊,就得先讓自己操心的人都過好了,自己自然就幸福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我是不是很無私?”
“嗯,算無私吧。不過道理想通就變成無恥了。”蘭陵愜意地屈了身子趴在我懷裡,“你呢,不瞭解你的人認為你和氣,你博學,你與世無爭,淡薄功名。假的,你才真正是沒心肺的人。這世間能讓你操心的有幾個?你倆老婆,或許還有我,還有誰?少給我說你操心莊子上的農戶,估計連你的那些朋友你都不操心。你為操心的人能提了刀子砍朋友,是不?”
“哎,罵人不揭短,有完沒完了?”蘭陵這些天就愛提我提刀子砍她的事情,一說起來就先委屈得不得了,我都假裝忘記了,她偏偏揪了不放。“小心眼,從前到後我就差跪地求饒了,還喋喋不休,刀子就在床頭掛著,實在不成,你砍我幾下算了,煩不煩。”
“就要提,”蘭陵緊了緊環住我的胳膊,“以前不提是不在乎,任誰砍都成,不屑去計較,丟身份。現在你是我郎君,想起來心裡當然不舒服。生了個女人身子,卻沒過過女人該過的日子。好不容易廝混個假郎君,還砍我,還不叫提。”
也是啊,現在倆人的關係不同了,說得有道理。歉意地在她背上拍拍,“各人有各人苦處,你說你過得不隨心,可這世上有幾件事情叫人隨心的?咱倆是好的了。打打殺殺的最終能走到一起,多少算是有個結果了。好些沒結果的,連結果都不敢想的人多的是。不說別人,就你最看不上眼的二女,我若是個沒良心的,她現在還不知道是個啥下場。”摟蘭陵的胳膊稍稍加了點力氣,“知道你不愛聽這話,話也就說給你一個聽,也只有你能聽明白,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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