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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找我了,要找別人還指不定出啥濫注意呢。你家裡姐妹的一堆,把這事換你身上想想,看你願意不?”
“也是啊,”程初想了一會,認真的點點頭,“那就算了,兄弟是粗人,想不了這些,子豪兄訓導的是。”說著起身從樹旁的坐騎搭連裡取了個包袱出來,看著沉甸甸的,“裡面是點銀餅啥的,子豪兄幫忙給捎過去。”
“捎誰?”我開啟包袱,裡面散亂的銀餅、珠子、玉石一堆,值不少錢。
“派人都打聽了,就您家鄰居,姓雲的。探訊息的人回來說了,她家才遭了火災,日子正難過。兄弟好不容易動迴心,本來想拿了當聘禮的,既然算了,就接濟她了,全當行善。”
“去,拿走。還當你給我的。咋送過去?我說啥?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還嫌我背的閒話不多?”把包袱包好扔給程初,“雲家那丫頭我見過,硬氣人,死活不受恩惠的,你這包袱再大點怕都不成。”穎前幾天跑去想把雲家掛的帳接過來,沒料到碰了一鼻子的灰。那丫頭變賣了所剩不多的首飾和傢俱,硬是湊了百十貫錢,看的討債的都心酸,答應再寬限半年,只拿了五十貫走了。穎回來感嘆了一晚上,說到雲丫頭變賣首飾竟然淚汪汪的,但仍舊是不罷休,咬牙切齒的對雲家地產勢在必得。
“子豪兄見過那姑娘了?”
“何止見過,她家的火都是我救的。當初你嫂子也想接濟她,人家硬是不肯,叫我再拿了一包袱錢財過去,算什麼道理?”我總不能說:你嫂子別有企圖的去賙濟鄰居吧?
“難怪!”程初一臉笑意,豪情萬丈道:“都說俺程初粗笨,那想俺才是識貨的。馬都驚成那樣,人家姑娘出來仍舊面不改色的給我道謝,一點禮數都不短。這麼好的女子,當偏房的確是屈就了,算俺老程沒福。”忽然站起來打了趟拳,一招一式的賣力,練完才氣喘吁吁道:“子豪兄,你看兄弟這拳法精進了吧?小弟想通了。越是剛強的女人,越難伺候,領回來也是個麻煩,再不提這個事情!咱兄弟倆去喝幾杯,最近這北門外有家酒坊名聲鵲起,湊個熱鬧去。”
程初滿口的不在意,其實心裡還是不舒服。滿桌子的菜一口也沒動,酒都下了兩壺了。我也有失戀的經歷,這個事不是勸勸就能過去的,還好就一面之緣,按他的性格,喝高了睡一覺差不多就過去了。
酒不錯!相當不錯。一年裡低度酒喝習慣了,這頭一口就把我嗆的咳嗽,是真正的高度酒,五十度左右。“夥計,給我點根蠟過來!”
“哦,您要蠟幹啥?”夥計有點吃驚,明顯對客人的這個要求有異議。
“叫你拿,你就趕緊!”程初喝的興起,見夥計沒眼色大怒,拍案而起,“信不信老子把店面給你掀了?”
“就拿,二位稍候!”程初才從軍營出來,一身戎裝,加上本來就很拉風的長相,很有殺傷力。夥計利馬就範,撒腿而逃。
“德昭,給你看個戲法。”說著將燭火湊到酒碗跟前,清澈的酒水上冒起淡藍的火焰。果然,實在太蹊蹺,這個年代竟然能釀出五十度以上的烈酒。
程初揉揉眼睛,將手放在火焰上面試了下,驟然縮回,一臉驚愕,“真是火,子豪兄怎麼弄的?”
我沒理程初,回身將夥計叫過來,“去,給我把你主家叫來,我有話問他。”
“啊?”夥計正要詢問。
“還不快去!”程初心情不好,隨時可能發飈。
我打量了酒坊的老闆,中等身材,三十來歲,神情略顯慌張。我指了指旁邊的板凳,“坐。酒是你自己釀的?”
“回二位大人,是小店自己釀的。”老闆小心答道。
“你那人?”
“回二位大人,本地人。就住桑家莊子。”
“開張多久了?”
“一個來月,剛開張。”
“去過王家莊吧?”我見酒上的火苗滅了,端起來聞了聞,遞給程初“德昭,你再嚐嚐味道。”
程初抿了一小口,匝吧匝吧嘴,“味道淡了許多,和一般燒酒有點像。”
“什麼像,本來就是一般燒酒!”我扭臉過來,追問道:“去了王家莊子吧?”
“去…。了,小的在王家莊子裡趕過工。”老闆有點心虛,話說的不太利落,不住的用餘光掃視我和程初,忐忑不安。
程初摸不著頭腦,“子豪兄,你咋知道他去過你家莊子?”
“我當然知道。”我又倒了小半碗酒,繼續點著,“我不但知道他去過王家莊子,還知道他在陳家的花露水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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