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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頭。和蘭陵待的日子久,話說的多了,反而騙小姑娘那麼些噁心話說不出來,“都這麼熟了。從來就沒當你是外人,只差在家裡給你安排住宿,那些話說了還有個啥意思?說是好說,這事情解決了,我陪你說個一天一夜。”
“你呀!”蘭陵輕輕在我腦門戳了一下,這帖子我看了,話說的客氣,禮數也盡地周全,若是沒根沒底的人拒絕起來也不難。”拍拍軟椅,“你坐我跟前,離了老遠我不舒服。”
“天熱的,靠的近了才不舒服。快說,怎麼拒絕不難,少羅嗦。”蘭陵就這個臭毛病,每每有事情求上她了就愛擺個架子,一套一套的。“快說啊,看我幹啥?坐,坐不成嘛,”一屁股坐她旁邊,“這事情可玄乎著呢,崇文館裡不是成精就足成仙,我這一去啊,難免學人家壞毛病,欺男霸女,佔山為王的、到時候名聲一大,你想捏在手裡都難。”
“算是威脅麼?”蘭陵笑吟吟的挑了我一眼,“你以為你現在名聲小啊?沒名聲人家才懶得我你。你這個人,早看透了,除了腦子裡有點怪門道,小聰明耍耍而已,沒正經本事,說難聽話,一無是處。”抬手在我肩膀拍了一把,“別嫌話說地重,和你久了,知道你想過安逸日子的,估升也就我一個吧。別人還以為你是以退為進,有所圖謀呢。”
“怎麼說?說明白,我力度啥了?我居心不良?”蘭陵說我一無是處的時候,我就想抱了她親一下,一針見血的就給我打回原形,知己啊,不過圖謀啥的絕無此事。
“你是沒圖謀,就是有,頂大就是圖謀點錢財,”蘭陵拉過個蒲扇扇起來,側了身子,正好倆人都能送上風,“隱士,真正的大隱,那是一聲不吭的,也許死了都不知道有這個人。走捷徑,不想考試,或不屑於考試卻想得功名的,那是假隱士,是投機鑽營的。雖鄉里鄉間,卻不斷地賣弄一下才學,找人託話遞話,說某地某人修養才學具佳,一傳十,十傳百,等名聲大噪,名利雙收。”說完深意的瞥了我一眼,“不是嗎?”
“是個屁!”我回瞪她,把我想成什麼人了,真小人咱光明磊落,偽君子打死都當不來,沒人家那份功力。“你良心話,我是不是?”
“你當然不是,你就是想,也沒那本事。”蘭陵笑的好者,“可就我一人知道有什麼用?你先是耀武揚威的大病一場,只怕別人不知道;‘九花玉露’挨家挨門的送,惹地別人注目,才女夫人又連續幾篇佳作。不是隱隱告訴人家:連夫人都這般才學,這郎君更是深不可測嘛。最後你還應了這個話,果真深不可測起來,先是秦家的少主家投入你門下,再就是程家哭著鬧著地塞了個程初進來。前後兩次規劃佈局,促使朝廷對遼東重新籌劃,‘滿金’‘平壤’兩次大捷徹底讓高麗人土崩瓦解;對吐蕃的謀略雖然是機要,但越是機要。知道的越是大人物,對你的才學越是忌憚,不趁機收攬你才怪!”
“還不是你,都你!”我沒好氣的推了蘭陵一把。哎!事到如今怨天尤人有什麼用,被蘭陵說的心裡亂糟糟。我咋就這麼賤,好好的日子不過,沒倆本事還愛臭顯,招了麻煩又解決不了。屬於經典的白痴。
“好、好,怪我。”蘭陵不忍心見我發憨,拉我躺到軟椅上。細心的給我扇涼,“當初不知道你地想法,我也魯莽了,以為能給我朝招攬個人才,是好心辦了壞事情。久了,才明白你的心思,才願意和你這麼不明不白的廝混。你若真是和他們一樣了。也許對朝廷是好事,可如今我反倒不願意了,人的心思還真是怪呢。”
“想辦法,說這有屁用。明天我就學他們去,管你願不願意!”胡亂發了下脾氣,發現我現在這個模樣很丟人,有混淆性別的危險,糾正了下表情,正色道:“按理說。就算有了功勞,頂的也是兵法家的名號,該招攬也是軍中的事,怎麼能輪到崇文館參合呢?完全兩碼事。
蘭陵尋思了一陣,“崇文館裡容易與皇家地人接觸。太子皇子的,皇上也常詢問,出頭的機會很多,或許是有意安排的。裡面象你這個年齡本就沒有資格進去,才學是一方面,更注重地是道德修養,一個二十都不冒頭的小子,那來什麼修養一說。想想,你一旦進去就成我朝最年輕的崇賢館學士,想不出名都難,出了這個頭有不是好事,我可不願意讓你有閃失。”
“對啊,我那來修養一說?誇我的話多了,就沒聽有人說我有修養的。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人家想搞臭我,把我推到風尖浪口上,然後再拿修養道德說事,讓我噁心一輩子?”說到這裡我打了哆嗦,要是這樣的話就慘了,那些人就靠搞臭別人吃飯的,什麼話到了他們嘴裡稍加誼染就能讓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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