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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牢牢紮在我兩座主城之間,卻不分兵回援兩翼有疑問。
“不是不回援,是沒法回援。”蘇老爺子指了指周圍的環境,“若只有你一個敵人,我完全可以圍一所城等另一所城來增援,再分兵夾擊你的救援部隊。但不成啊,突厥不是內亂了嗎?內亂的國家怎麼可能只有一個統帥呢?而且你事先也沒有交代清楚兩方是不是因為抵禦外敵又重新接好,我只能將你一個當了兩人來打,費了老勁了。”笑著搖了搖頭,“老夫多慮了,突厥不是高麗,野戰強而防禦弱。說良心話,打突厥更適合叫程老不死的去,硬碰硬的打法他在行。”
“那吐谷渾這邊呢?小子覺得這邊更微妙些,而且是以弱御強,更適合您老施展。”
“呵呵……”蘇老爺子捻了鬍鬚微笑不語,“你倆該辦的辦完了,至於程老不死想誆我去他家受氣,絕不會讓他得逞。”扭頭喝醒沉迷於戰局中的程初,“回去告訴你爺爺,他尾巴一撅我就知道他想拉什麼屎,那一套在老夫跟前行不通。想找我說話也成,先把三個銅爐和倆漢白玉屏風還回來,耍蛐蛐還耍出無賴了。”
“是,是。”程初點頭哈腰,和我辭別蘇老爺子灰溜溜地出來。
“王家的小子,你若還有釣魚的機關,往後只管送來。”出門的時候就聽見蘇老爺子背後撂了個話。嘿嘿,老頭原諒我了,往後還有交道打。
站在程老爺子面前,程初拉了拉我,示意我去傳話,他是萬萬不敢說‘撅尾巴拉屎’的話。路上我從程初那打聽了耍蛐蛐無賴的原委,原來程老爺子辦輸猴急了,晚上放了燈籠抓了不少油葫蘆(個頭比蛐蛐大,生性殘暴,常以蛐蛐為食,但叫聲纏綿不絕,沒有蛐蛐輕快的節奏感),挑了些個頭小,和蛐蛐模樣接近的拿去賽賭,蘇老爺子才入門,蟲蟲的種類分不清楚,光見自己蛐蛐一下去就被人家的蟲子掰了大腿啃食,一時輸得天昏地暗,後來程老爺子的油葫蘆吃得高興,叫喚了幾聲才漏了餡,被蘇老爺子攆上門罵了一天。聽了程初地敘述,我有一種將程老爺子狠揍一頓的衝動,這號人,簡直沒法去形容了。糟蹋了蛐蛐文化不說,一點賭品都沒有,太可恨。不過恨歸恨,話還得我來傳,“蘇老爺子說啊,程爺爺這邊的想法他都明白了。過年跟前忙,就不過去了,順便給您拜個年。”
“哦?”程老爺子哈哈大笑,“好,好,這年拜得好,瞎話說得紮實!”拍拍我肩膀道:“還是子豪有本事,老蘇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至於他是用什麼濫話說出來的,老夫大人大氣量,不計較。哈哈哈……”
我對這個程老爺子已經無可奈何了,什麼好事情一旦用他的行為表達出來,那就沒法形容了,不折不扣的老流氓。這皇上也是,賜蘇定芳府宅的時候跟合計好的一樣,把倆老冤家放了鄰居,賞賜弄的和懲罰一樣。我去年就發現程家的鄰居都很老實,左鄰右舍就程家門口的大石獸看起來威風,別家也不知道是財力不濟還是避其鋒芒,門口鎮宅的石獸看起來雙黑又小,無精打采,抽了大煙一樣。
老爺子想起什麼似的一跺腳,“忘了!這一說蘇老頭就把正事忘了。上次子豪推薦的那個突厥王孫叫鄭什麼來著?”
“鄭弘。”自從我的牽引推薦後,程老爺子對這突厥王孫全方位地調查一遍,認為可用,並親自接見了鄭弘,老爺子的話是:武藝還看得過眼,戰陣上要買了死力,若能活下來的話,也就成名了。能得程老爺子這個評價,那說明鄭弘絕對是個有本事的。
“對,鄭弘!”程老爺子點點頭。“這說話就過年了,這突厥野人說要過來聆聽教誨啥的,子豪要不也留下一同教誨教誨他?”
我對這個突厥人有好感,幫他沒存了別的心思,可以說是純粹的善舉。純潔無瑕。自然不會留焉在鄭弘跟前顯擺自己推薦之勞,讓人家感激。難得做一次善事,咱就索性大方一點,不落人家感恩的話,推辭一陣出門繼續我的送禮大計,幾個來往緊密的好友我必須親自送到的。
禮尚往來,我送了一圈禮出去,回來的時候家裡就堆了一大咕嘟的禮品。今年奔了個名聲出去,收的禮物和數量一下就上了臺階,好些沒打過交道的人也大盒小盒地送來,弄得穎又埋頭列出回禮的單子。
“哦,李世也派人回了禮品。”本是託了蘭陵轉送的,沒想到人家回的還迅速,一套琉璃盞,一根上好的雞血鎮紙,大方,太大方了。光琉璃盞就沒辦法估計,雖然我對這個玩意兒不感冒,可穎愛的不行,當寶貝一樣的供奉起來,就差上香了。
“沒必要吧?就是平時用的器皿,物盡其用嘛,你放那麼老高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