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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有恍然大悟的趨勢,如果傳出去,我會不會成歷史罪人?
“這麼說就通了,”蘭陵點頭,“不過你說的氧氣可能也有,頭蒙到被窩裡久了就憋屈的難受估計就是這理,可這周圍空蕩蕩的。也看不出所以,權當聽你說瞎話吧。”
“當瞎話聽那是最好,“說了半天了,火罐的效果也該過去了,從蘭陵腕子上取下火罐。手腕前後倆紅坨坨。看起來有意思。
蘭陵拿了手絹出來擦擦手腕,“怎麼這麼多水?”
“罐子不透氣,拔的汗出來。”我總不能告訴是酒精燒著了產生的水,拉了她胳膊晃了晃,“試試,看好點沒?”
“恩。好多了!”蘭陵搖擺著手腕,靈話自如,一臉滿意地笑道:“這個辦法還真有用,老早在莊子上見農家的人拔過,還以為他們是吃不起藥的原因,沒想到還真治病。”說著拉了我的手拿小罐子比劃了幾下,“也弄點酒來。我給你拔個,試試。”
“我又沒病,不用吧?”
“快去拿,我學手呢,往後還能治病救人。”蘭陵興趣盎然,拿了罐子亂比劃。
無所謂,又拔不死人,只要不解釋大氣壓強之類的就行。跑去拿了材料,“酒可珍貴。少弄點。”
蘭陵才不管啥東西珍貴,一氣就在我胳膊上拔了起來,開始不熟練,練習幾次就有模有樣,拔地我胳膊和得了牛皮癬一樣。一塊一塊地。
“你幹啥?”見蘭陵起身搬我腦袋,大吃一驚,掙扎道:“就胳膊試驗,臉上不許給我亂整,出去沒法見人。”
“脖子後面拔一下,領子蓋著呢,看不出來,”說著拉了我衣領朝下一撥拉。一罐子就扣上去,“別亂晃,沒拔紮實呢……”
下午,蘭陵學了手技能,心滿意足的給我留了倆胳膊的奧運會會徽走了,慘不忍睹。
晚上我偷偷模摸不敢和穎有親暱的舉動,講了個系列故事哄她睡著才放心的脫衣服休息,給害慘了。
崔府為慶賀崔彰的生辰花了力氣,場面恢弘,賓客如雲。穎已經被崔夫人請了進去,女客人都是來湊熱鬧地,趕個聚會傳傳閒話,顯顯首飾,拉拉家常之類。
穎對這種聚會趨之若鶩,尤其是王家經濟條件好轉後,雙駿馬拉的豪華馬車,上好的蜀錦精心剪裁的新款衣裳,左右手腕質地上好的玉鐲上鑲嵌大顆罕見的貓眼石、獨獨一支血絲牛角簪子頂上掛了杏核大小的西域黑晶(煤精)斜插在烏黑地秀髮盤成時尚的烏蠻髻上,如今模樣好壞都在其次了,舉手投足,一顰一笑,彰顯誥命風範,楚楚動人的身段裡蘊涵著大家風采,早已和當初那個只會給臉上畫濃粉的傻丫頭判若兩人。
能和崔家拉上關係的,非富亦貴,前來賀壽的幾乎都是豪門顯貴子弟。程初早早就到了,依然是程家送禮的習慣,紮實。幾月沒見,崔彰仍舊風姿掉約,見緋聞老友到來,面露喜色,毫不做作的拉了我徑直來到大廳,與眾人一一引見,兵法大家王修大名一出,眾人無不那啥。
崔彰二十四上的本命年,本不宜大操大辦,賓客大多行了禮客套兩句就告辭了,留下赴宴地都是至親好友。前後一個多時辰時間,偌大的崔府才逐漸的冷清下來,我和程初幾個相熟的朋友坐客廳聊的起勁,既然都是好友,說話也放肆許多,均拿風行長安地閒傳取笑打趣我和崔彰,崔彰麵皮雖薄,畢竟也是年輕人,胡亂的取笑一陣鬧哄哄的就煙消雲散,再不計較了。閒話就是這樣子,傳的時候討厭,但拿到桌面上一說,大家哈哈一笑就啥都過去了。
“久仰久仰,小弟有幸親睹子豪兄風采,榮幸之至,榮幸之至。”一油頭粉面的傢伙忽然走進來,上前就朝我套近乎,“小弟乃……”
“去,一邊站好!”我正要與其客套,程初上來粗膀子一劃拉,油頭粉面郎差點摔個跟頭,指了鼻子道:“少來套近子,程某人的大哥不是你這雜碎能攀的起的!”
“德昭兄此話……”那人也不生氣,仍笑眯眯衝程初抱拳搭訕。
“再過來就揍你啊,扇遠!”程初不等人家話說完,擺了個兇殘的POSE。
我不明所以,轉頭環顧了下諸位好友,見眾人均流露出厭惡之色。那人犯眾怒啊,很奇怪的傢伙。能一口氣把長貴頂尖的紈絝子弟全部招惹完,也算是有本事的。抱拳道:“這位仁兄是?”
“在下是……”那人見我問,馬上搭話。
“住嘴,不出去休怪老程翻臉!”程初上前拽了那人衣領,單臂一較力。“走!”。那人就被髮射出門,連滾帶爬的撲桑到院裡。忿忿道:“什麼貨色,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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