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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今、學識淵博、鬼神莫測、心地純良、悲天憫人的大善人,哎!”搖頭感嘆,“少之又少!”
“恩!”蘭陵點頭湊趣,“一個足矣,多了麻纏。縱觀我朝才華出眾之仕如過江之鯽。多不勝舉。或進出於朝堂,輾轉仕途;或潛心於學問,不問世事,唯有我郎君不群於眾人,一不圖權勢,二不圖名聲,只一個利字當頭,鬼神不敬。難能可貴。”
“你是誇我還是罵我?陰陽怪氣的。”扯過麻布蓋了沙盤,蹲書櫥下摸索了一陣,奇怪,下雨前讓人燒了幾個蛐蛐罐子咋找不見了。昨天過來還拿茶水洗了耀子的,打算趁地乾點到花園埋了吸地氣,跑哪去了?
“你幹什麼呢?”蘭陵見我動作奇怪,也蹲下來者究竟,“啥不見了?”
“命根子丟了,”定和老四二女兩人有關,等她倆回來必嚴刑拷問。要是打碎就完蛋了。再造新罐子容易,但要泡茶水,埋罐子一系列的準備就遲了,西瓜一熟蟲蟲就開始叫喚,眼看就到季節了。淒涼道:“慘!”
“呵呵,定是平日私藏地錢財沒了,”蘭陵嘲笑著,“再不就是又鑽研什麼賺錢的門道,找不到活該。”
“沒你這樣子的。丟了東西不說安慰,還嘲諷人。”失魂落魄間,隨手開啟書櫥,原來在這裡!六個精緻的蛐蛐罐整整齊齊的擺放在裡面,太好了。就是清洗地太乾淨,還隱隱的…………媽呀!哪個姑奶奶乾地?好好的罐子咋一股花露水味,裡面雜七雜八塞了好些個小玩意,看的我天暈地轉。
“什麼罐子?作的細發,”蘭陵希罕的端了一個出來,欣賞上面刻畫的草草蟲蟲的,“瓦罐,為什麼不燒成瓷的?才好看呢。”
“好著?好看就拿去吧,”燒成瓷罐還不把蛐蛐捂死到裡面。我無力地癱軟在椅子上,別說香水,就是沾了油星氣,罐子就算報廢了,看裡面的東西不象二女的,穎也過了收集小玩意的年齡,心中第一次出現把小姨子嫁出去地渴望,報復的問道:“賤內今日是不是和你商量她妹子的事情了?”
“恩,”蘭陵得了瓦罐,喜滋滋的欣賞起來,“是域外傳來的東西吧?上面刻的都不是我朝的風土人情,看著怪有意思。”把罐子遞我面前,指了指圖案問道:“高高地房子上伸出四片大葉子是幹什麼用的?”
“風車,”有氣無力的回答。這些罐子都是我親自設計描畫,再讓匠人雕刻,因為畫技低劣,國畫素描一概的不會,畫豬頭是秘技,
不能傳於外人,只能模仿小學生畫畫風車啥的簡單圖樣,也算是消遣娛樂。
“風車?”蘭陵又端詳了一陣,“造的這麼高有什麼用處?”
“哪看起來高了?”就是刻在外面的圖案肥而已,她邊高低都分辨出來。
“你看,”蘭陵指了指草地上的小狗,“和這匹馬一比就看出高度了,有八九匹馬那麼高。”
我無力的呻吟一聲,“大姐,那是狗!”罐子糟蹋也罷了,辛苦製作地工藝品也被人糟蹋,狗和馬都認不出來,太欺負人了。
“啊,哈哈……”蘭陵撫摸著上面的狗馬笑道:“要說域外工匠粗鄙呢,看他們的手藝就可見一斑,可不就成指狗為馬了嗎?”
欺人太身!狗可忍,馬忍無可忍!“大姐,笑夠了沒?這罐子是我做的,別沒事笑話人家域外工匠,域外工匠招你惹你了?”
蘭陵聽罷盯我看了一陣,強忍了笑,憋的臉紅,不吭聲,模樣看起來怪難受地。
“想笑就笑,至於憋的和包子一樣不?”三番五次的受到打擊,我努力去習慣,“第一次創作,沒啥經驗,笑話幾下無所謂。”
“沒,沒笑你。”蘭陵終於忍不住笑了幾聲,笑癮過去就好了,“好看呢,六個都是你做的?”
“恩。”我承認,第一次創作,一次做了六個成品而已。其實弄壞的遠遠大於這個數字。
蘭陵來了興趣,把所有的罐子都取下來,一個個的觀賞,看的津津有味,又指了一幅圖案問:“是船吧?”
“廢……”剛想說:廢話二字。猛然停住了。蘭陵打小就生長在關中,曲江、興慶湖估計是她見過最大的水面了,肯定沒見過海船,何況還是我依照大航海遊戲的記憶亂畫的西班牙大帆船,“這個是海船,進不了河道,也許不是這個樣子,我亂想亂畫地。”現在紡織業跟不上。就是想造帆船都沒條件,何況我本就是旱鴨子,沒一點船舶的知識,先推託乾淨。
“這個呢?”蘭陵問。
“紡車。農家紡線用的。”紡車結構簡單,容易描畫,是我小時候交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