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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杜甫。
“還望孟兄賜教”杜甫鼓起勇氣雙目迎面而上。
“大公子王維王摩詰、二公子王縉王夏卿、三公子王之渙王季凌、四公子王翰、五公子王昌齡、六公子王居易、公子王商隱、八公子王牧,個個才華橫溢”孟浩然依然馳馬飛奔。
“原來是王維”
“籲~~,還是來晚一步”孟浩然停馬看著眼前的人山人海嘆息道。
“孟兄~~”杜甫震驚的拉了拉孟浩然指著眼前不遠處。
“太白兄!十年了,太白兄狂放不羈,瀟灑而不受世俗約束的性格不減當年啊!杜兄你看,也只有太白兄這種豪放之人才能寫出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的傲岸,……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甚至是童稚的天真。……天生我材必有用!率性的自我。看著他的詩,你會覺得一切都變得開闊了,那是一種灑脫的解脫。”孟浩然已然進入深深的回憶。
杜甫拖著下巴,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持劍裸奔之人,久久不能言語,震驚!對絕對的震驚!是對他十八年來雙親對其道德教育底線的衝擊,無情的衝擊!
“禮部不管?大理寺不管?長安開放到了如此地步”杜甫高聲的問道!
“太白兄的養母乃是當朝長公主蘭陵,讓敢~~?也只有太白兄這種有身份與地位之人才能有這種豪邁與不羈,也只有太白兄那張狂的瀟灑才能被世俗所認同,杜兄,你我只能是世中俗人啊!十年前,那夜我與長安眾才子會與流彩閣,只見太白兄散盡身上所有財物與眾才子把酒暢飯,引勁高歌,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是那麼的散脫。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是何等氣魄。那夜,太白兄也與今日一樣錢財用盡豪無一物,只挾長劍一柄悠然而去~~!他的身影是那麼狂傲,狂傲中又透出那幾許仙風道骨,那年他才十六歲啊!”孟浩然一臉羨慕做45度望天狀悠然嘆道。
“……”杜甫石化中。
“那邊可是浩然賢弟”
“摩詰兄!怎麼只有你一人?不是你八傑一起得嗎”孟浩然催馬上前。
“明日家父有喜,本想請小白這廝,不想他一言不合撥劍相向,唉~~,酒量不好就不要喝嘛,每次都這樣,一看到我們就喝酒,還每次都不帶錢,不帶錢也就算了,喝醉了還要耍酒瘋,把衣服當了做酒錢,不是家父告誡與人為善,我家眾兄弟早就想海扁他了”說著說著,王維右拳緊握,額頭青筋爆出。
“呵~~呵呵~~”孟浩然陪笑著。
“……怎麼與孟兄所言差這麼遠?”杜甫無言的看著眼前二位,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想不通啊!想不通啊!
“這位是~~?”
“喔,摩詰兄,這位是在下剛認識的才子杜甫杜子美,子美文采風流,假以時日定是一大文豪啊”孟浩然慌忙引見。
“喔,明日家父大宴賓客,浩然兄與子美賢弟一定要來啊,我們把酒好好交流交流,在下還有事,先行一步”王維見禮馳馬而去。
“浩然兄,在下初到長安,身無長物,國公家~~,實奈囊中羞澀”
“子美,過慮了,長安王家富甲一方,只有身有才學都可蹭飯,熱情照待”孟浩然悠然神往。
“啊……,蹭飯?”
“新晴原野曠,極目無氛垢。郭門臨渡頭,村樹連溪口。白水明田外,碧峰出山後。農月無閒人,傾家事南畝。摩詰兄大才,前日新聞兄之新作,實奈我輩汗顏,弟敬兄一杯,先乾為敬”孟浩然已連乾數杯,雙夾泛起微紅。
“浩然賢弟不必如此,月前浩然與五弟昌齡一道不是也秒手所得一首!子美賢弟,來滿上”王維提壺把盞。
“不是弟妄自菲薄,自弟拜王陳學穎大師門下以來,雖偶有新作卻不理想,弟愧對師門啊”孟浩然言擺又佛手一杯。
“子美初到長安,見識淺薄,不知王陳學穎是那位先賢,望摩詰兄與浩然兄引見”杜甫聽聞孟浩然師門,心中敬意尤然而升,向二人鞠躬制禮。
“呵呵,不敢,不敢,乃是家母”王維急忙伏身制止,面容泛起得意之情。
“子美難道沒聽過誰憐芳最久,春露到秋風與《題雁塔》”孟浩然滿臉詫異。
“聽過!原是摩詰兄的母親大人,汗顏!汗顏!”杜甫連忙再次鞠躬制禮
“唉!自弟師從學穎先師之後,自覺悟性不夠,雖沒丟師門臉面,但與摩詰兄齊名,才是弟之汗顏之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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