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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琪蕾無視他們的喧鬧,專心的把帶來的儀器組裝上。一會功夫她身邊就堆滿了,不知功能為何的東西。見工作已經告一段落,琪蕾拍拍身上站起立,指著地上的炸彈和儀器提了個問題:“這些東西怎麼帶到敵人的後方?”
雷斯笑笑說:“沒關係,我一會給他們施定時的‘懸浮術’,你不會感到重量的,等到了敵區,‘懸浮術’效果就會消失,你就可以正常使用了。”
“哦,那剛才來的時候為什麼不這樣做,而讓凱隆背呢?”琪蕾有點不解的問。
“我以為凱隆想要進行負重練習呢,我怎麼好打擾他。”雷斯里所應當的解釋,絲毫不為自己的說詞臉紅。
“是這樣呀。”琪蕾回憶起凱隆好像真的有提到過負重練習,接受了雷斯的答案。
基本上琪蕾的思維很單純,她除了在實驗時表現得很精明外,平時屬於有理由就相信的那種人。自古的科學家大多屬於這種人,大概只有心靈純淨的人才能敏銳的感到物質的本性,才能在想要集中精神的時候一下子就集中吧。
雷斯早就發現琪蕾在同一時間裡只能考慮一件事,而且對於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處理上很被動。不喜歡與他人主動交往,對於自己想要的事執著到底,心思單純沒有雜念,這就是琪蕾。
凱隆氣得直咬牙,幻想咬的是雷斯的肉。他一路的辛苦,被雷斯一說變成了為自己,搞不好蕾蕾還會以為被利用了,雷斯你夠狠!我跟你勢不兩立!
好不容易,眾人都整裝完畢,月已中天了,時間正好是午夜。四人小心的解決了幾個衛兵穿過這片用來做警戒線的樹林,來到一處高地鳥瞰“神聖戰士”的營區。
一看之下頓時傻了眼……數百個帳篷以半圓形圍繞著一個山洞搭建,範圍廣大的不得了……
凱隆一把揪住索拉的衣領,逼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多人?”
被揪起來的索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答:“‘神聖戰士’就是這麼多人呀。”
“‘神聖戰士’?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我們竟是要對抗連聯盟軍都沒辦法的盜匪集團?!”凱隆暴力的搖晃索拉。
“我……我……忘了。”被凱隆大力的搖晃的頭暈腦漲的索拉斷斷續續的說了個更讓人吐血的答案。
看來如果不想無功而返,勢必要改變作戰計劃了。因為他們先前的計劃是針對數十人的團體設定的,現在一下子變成了數百人,這個計劃是行不通的。現在首要任務就是弄清楚人質到底關在哪裡。
四個人回到原地,圍蹲在暈倒的倒楣衛兵甲身邊,拖起他索拉一巴掌把他打醒:“喂!別睡了!”
衛兵甲緩緩清醒,掙開眼就看到逼在頸子上的短刀和一臉兇惡的人。
“你們什麼人?”衛兵甲驚恐的問道。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事我們問什麼你最好乖乖的回答,不然……”索拉將手中的短刀往下壓了壓,配合雷斯的威脅。
衛兵甲藉著月光看清圍在身邊的是四個年輕人,他垂下眼藉以掩飾眼中閃爍的光,他故意用略帶顫抖的音調回答:“只……只要你們放過喔,什麼我都會說的……”
“這樣最好,你果然是聰明人。我問你前幾天你們綁架來的那個富商的兒子,你們關到哪裡了?”凱隆直接的問道。
“富商的兒子?我想想……”衛兵甲故意思考了一下,然後說:“我記得他被關在山洞東面的地方。”
“沒騙我們?”索拉懷疑的問道,為如此容易得來的情報感到懷疑。
“當然!我哪敢騙你們!我還要活命呢。”士兵甲急忙說,生怕被懷疑。
“謝謝合作!索拉放了他吧……”凱隆見衛兵甲很配合,也不想難為他,抬頭讓索拉放了他,他沒有看到此時衛兵甲嘴角微微上勾。
跟他玩這套把戲?雷斯盯著他微微勾起的嘴角,衛兵甲或許騙得過頭腦簡單的凱隆,但不騙不過原本就多疑的雷斯。
“你叫什麼名字?”雷斯問了一個無關的問題。
“呃?我叫維·坦納……”衛兵甲儘管感到奇怪但還是回答了雷斯。
“好,維·坦納現在看我的眼睛……”雷斯抬起衛兵甲的臉,使他與雷斯面對面。
衛兵甲,不,該叫維·坦納聽到雷斯帶有某種磁性的語音,不由自主的對上了雷斯那雙散發著魔力的藍眸。瞬間,他兩眼發直,精神開始渙散。
雷斯用略帶著節奏的低語問道:“現在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