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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換錢,還了一年才還清,自此以後琪蕾離索拉能多遠就有多遠。
雷斯與琪蕾不知道兩人現在的樣子看在索拉的眼裡有多曖昧——琪蕾雙手抵在雷斯的胸膛上,整個人幾乎靠在雷斯的懷裡,雷斯雙手“摟”著琪蕾的脖子,嘴靠在琪蕾的耳邊……越看越曖昧,真是“郎貌女才”呀!
三個人就這麼互相看著,一句話也不說。
半晌,索拉才若無其事的打破沉寂對雷斯和琪蕾說:“你們好,對不起打擾了。”然後對雷斯說:“你一定就是雷斯同學,我是索拉·卡巴其,以後請多關照。”一邊說,一邊遞上一張紙。
雷斯對他的從容感到有些欣賞,接過那張紙看到上邊是這麼些的:“助人為快樂之本,金錢為萬惡之源。你有煩惱麼?你有任何疑難雜症麼?歡迎來到索拉工作室,只需一點金錢就可以換來快樂無限……之後是一長串包羅永珍的服務範圍。”
此時依然被困在雷斯懷裡的琪蕾無法避免的也看到了這張好像是傳單的紙,當看到“只需一點金錢就可以換來快樂無限”時,琪蕾忍不住咕噥:“騙人……什麼一點金錢,這個超級無恥大騙子。”
雷斯好笑的看著懷裡這個顯然沒有什麼危機意識的小妮子,她居然還有心管別的,難道她以為有了外人他就不敢殺她了?
其實雷斯根本就沒有心殺她,怕秘密洩漏大可以用“催眠術”讓琪蕾忘了那一段。可是雷斯就是忍不住想逗弄她、想欺負她、想看她為他驚慌失措……想讓她全心全意只看他、只想他。
按理說這樣的行為是有違自幼母親的教導的。母親是來自上流社會的,她對於父親的不正經很不以為然,大概是怕雷斯也變成弗利德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所以她對雷斯的禮節教育很嚴格。
對淑女彬彬有禮是這些禮節中最重要的……雷斯現在的行為絕對與彬彬有禮搭不上邊,到是有點像弗利德那種無賴的樣子……難道這就是遺傳的威力?
算了不想了,還是先解決眼前這位不速之客吧。
雷斯一臉嚴肅的看向索拉,用輕柔中帶著危險的語調問:“索拉嗎?你是什麼時候到這裡的?又聽到了多少不該聽的?”然後,他似乎對琪蕾的銀色短髮發生了興趣,開始玩弄她的頭髮。嗯……觸感很好,可惜太短了。
琪蕾頓時僵住,像根木頭似的呆站著,擔心雷斯會不會把她的頭髮拔光光。
能解決別人所不能解決的事的索拉當然不是笨蛋,如此精明的人這麼會聽不出雷斯語氣中的危險呢?索拉立刻裝出大惑不解的樣子:“昨天接了一票生意搞的一夜沒睡,我今天一早就到樹上補眠了,我醒的時候剛好聽到你說出不去什麼的,呃……這算不算不該聽到的呢?”
語氣很無奈、表情夠無辜,可是雷斯可沒打算放過他:“是麼?我該相信你麼?”
索拉聞言立刻大力點頭,涎著笑臉說:“在卡歐斯人人都知道我索拉·卡巴其是如此的清純、公正、誠實,我說的話像真金一樣真,我的信用像寶石一樣堅實……嘿嘿嘿……”
如果他不是一邊說一邊向後退的話,這番話可能還有幾分可信度。雷斯似乎很喜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看著這兩個明知逃不掉,卻又拼命掙扎的人,雷斯感到很高興。
雷斯彷彿沒有看到索拉悄悄後退的動作,繼續撫弄琪蕾的頭髮,面無表情的說:“我還是很擔心耶,我該不該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呢?”
此時的索拉已經退到樹林邊緣了,眼看就可以出去了。突然,從土裡飛出一條大概是樹根的藤蔓,靈蛇似的卷向索拉的腿,同時他周圍的大地突然無聲無息的向上升高,企圖將他困住。
好個索拉一躍而起閃過那根藤蔓,同時撤出一隻短劍將它砍斷。力竭時,腳點身後升起的土地,借力跳的更高,想這樣闖出去。可是土地彷彿有生命似的,隨著索拉的躍起,也追著升得更高,為了不被困住,索拉只好這樣越跳越高,還要一邊著躲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來的藤蔓,好不辛苦。
雷斯就這樣看著半空中的索拉像猴子一樣左躲右閃,蹦來跳去狼狽得不得了。
突然,雷斯輕喝:“退!”
瞬間土牆、藤蔓一下子就不見了,而在半空中的索拉突然沒了可以借力的東西,力竭後只能慘叫一聲像死狗一樣重重摔到地上,半天爬不起來。最後索拉索性裝死賴在地上不肯起來,而琪蕾看到索拉這樣慘,開始擔憂起自己的命運。
雷斯看大概玩得差不多了,放開琪蕾走向趴在地上的索拉。在裝死的索拉跟前站定,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