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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理事會的聽證,一場由十幾個裁決官參加的聽證,也要在監控之下嗎?”
“這是規矩。”江世倫終於開口了。
“不是,我是問,所有裁決官的工作、日常。是不是都要在這個小東西的觀察下?”
“如你所見。我是此次聽證會的協理裁決,並不是主要負責。因為身份原因,跟李家,尤其是你。較為熟悉。所以,才會被派來進行提問取證工作。關於閣下之前提及的問題——”
江世倫放鬆了一下坐姿,雙手自然的放在交疊的腿上。
“那是過度裁決,是不被允許的。我需要解釋一下,理事會的裁決官,是從上千名貴族出身選拔出來,品行是第一要素。因為裁決官的工作,每日面對貴族的各種指控,不知道接觸多少涉及貴族的*。直接夾在證據裡的,間接可以查詢到的……裁決官的確會比其他人瞭解得更多。但是。利用工作職務為己謀私,是一項非常嚴厲的指控。我做裁決官這麼久以來,不覺得‘裁決’本身有什麼難度,相反,不讓人質疑我在‘裁決’之餘多做了什麼。才是最難的。”
“我懂了,懂了。”
史悅而不停的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我的錯,我不該在這裡問你。或許,離開這棟大廈,你願意告訴我。為什麼對我一直敬而遠之?”
她的雙眼還是沒有離開監控,偏著頭,忍住將它揪下來的衝動。
作為一位前娛樂圈公眾人物,史悅而有時刻暴露在閃光燈下的自覺,但那是工作,娛樂自己。也娛樂大家。沒有閃光燈的時候,再紅的明星也可以擁有小部分、被壓縮的私人生活。
可成了所謂的“貴族”?天,簡直是成了二十四小時被監控的囚犯。吃什麼,穿什麼,連和什麼人睡覺。月經週期,都成為文字圖片組成的卷宗一部分,按時交給貴族理事會的某人檢視。
如果有什麼比李家對她的控制更讓人喘不來氣的,就是貴族理事會了。
史悅而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
她轉過身,儘量平心靜氣,“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也可以回答你,你想問的。”
“公平的交易。”
“的確公平。”史悅而深深吸一口氣,拉開椅子,帥氣的坐下。
因為穿的是男裝,她也不用斯斯文文,講究那些學過的古禮了,學著江世倫的坐姿,放鬆自己。
兩人面對面,眼睛對著眼睛,不躲閃,也不退縮。
十幾秒後,江世倫將視線放在檔案上,開門見山的問,“理事會很關心李容爵士你,未來對整個貴族階層的影響。”
“我?我能影響誰?”
“看來你對自己的身份還沒有足夠的認識。李容,你是晉安侯唯一的女兒。”
“公眾還以為我是男孩子呢。”
“無論男女,在晉安侯未曾再婚,生下另一位繼承人前,你都是唯一的。因為帝國法律中,規定女子也可以繼承侯爵的爵位。對了,你知道自己將來可能成為一位侯爵嗎?”
“哦,我學過一點《繼承法》。除了七公八候,其他的爵位減等繼承。我最多是伯爵吧?哈哈。女伯爵,聽起來不錯。不過等獨立出戶籍,這些都遠離我了。我最多是個普通貴族,怎麼可能對整個貴族階層造成影響?”
江世倫揉了一下眉角,努力進行這場談話,
“是,我很佩服李容爵士你的勇氣。不過代表理事會,我還有幾個問題。考慮到李氏一族的現狀,理事會內部有很大的猜測,下一代的晉安侯,會是現任晉安侯李諳的血脈。也就是,你。”
“等等,你把我弄混了。我已經說了,我放棄繼承我父親給我的爵位,或者金錢財產什麼。晉安侯的爵位,跟我沒關係了。你們怕我對其他人造成惡劣影響,就判我贏啊!況且照我老爹對我的看法,他也不可能把爵位傳給我的。”
史悅而眨眨眼,一副“你問的問題,完全是杞人憂天”的樣子。
江世倫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話題了,半響,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史悅而,
“李容,你是怎麼回到李家的?”
“我爺爺找到我,給我做了dna鑑定,證明我是我老爹生的。大概他老人家以為我可以治療他兒子的心理創傷,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事實證明,我給他添的麻煩和折磨,簡直是雪上加霜啊。哎!李諳爵士比以前更痛苦了。”
“……李容,你是因為‘血統律’回到李氏一族的。我知道外界對你私生一直有些不好的傳言,但就理事會而言,‘貴族天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