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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斷斷續續，花了將近一年功夫才正式拍完。

真正涉及電視圈領域，她才知道。很多電視劇拍了，是不賺錢的。反而要虧本。

為什麼呢？

她花了點時間瞭解。

因為電視臺本身還是官僚主義，臺裡的領導在內閣掛職。只要收支平衡就夠了，沒有賺大錢的想法。各家電視臺有自己的製作方，他們根據自己的需要約定電視劇的製作。外方拍攝，拿到電視臺播放，首先還要花點“公關費用”。此外，各大電視臺對收視率……看重，但不是特別看重。

大概是因為廣告的作用，還沒突顯吧。

看著幾大電視臺按部就班的播放節目，普普通通的兒童節目，普普通通的綜藝節目，連電視劇都是稀鬆平常，史悅而分明感覺一個巨大的寶藏，等著自己挖掘。

天亮後，她致電江世緯。

“什麼，你想成立電視臺？你瘋了？”

“你可以當我是瘋子，只要我的目的達到。”

“我確定你的精神狀況不佳。是不是被我哥氣的？哎呀呀，小妹妹，你也太經不起挫折的考驗了。告訴你，別想一出是一出。電視臺的成立，沒那麼容易，審批要經過內閣安全部的審查，此外，花費的力氣大了去了！不是你一想，天上就平掉下一個電視臺給你。”

“內閣？”史悅而暗想，她還是轉換不過來呢。內閣就是政/府啊，不經過政/府的審批，當然無法成立一家電視臺。首先，電視訊號就不給你批！

“不管有多難，相信對江爵士你來說，不是問題吧？你成立一家藝人公司，只是管理藝人，能有多大收益？我知道你野心不小，光是拍攝《白娘子》無法滿足你吧？何況《白娘子》的主要演員，沒有一個是你公司名下的成員。這才是你製作熱情不高、幾次三番說退出的原因。”

史悅而條理清晰的說，“但是成立電視臺就不同了。你就是一言堂，想製作什麼節目，就製作什麼節目。想拍多少電視，就拍多少電視。不用受舊規矩擺弄。憑什麼啊，《白娘子》的爆紅，外面民眾的呼聲多高？可電視臺睬也不睬，還按照他們的流程，一個星期只給播出一集？”

江世緯呵呵笑道，“李容，你很會攛掇人心。不過。沒用。別浪費唇舌了。就算建立一家電視臺對我有好處，可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因為，這是你欠我——我幫你背了黑鍋。”

“你沒有證據。”

“我需要什麼證據，我又沒打算供出你。”史悅而表情平靜。“他們所有人，都覺得我做的。因為我對你哥哥的感覺，我的性格，呵呵，都不用大腦想一想，就直接得出結論。”

“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開始也沒想到。但是，能在江家的婚禮上動手腳，一定是很親近的，才讓人不能察覺。世繼……他不喜歡世倫，他也喜歡看世倫倒黴。但他的能力有限，心腸也沒壞到家。所以，只有你了。江世緯，我還以為你和你哥的感情很好，沒想到哇！”

“屁！你想錯了！我是為了幫我哥。才迫於無奈！”

“無奈？你可以拿到影片，在婚禮之前告訴他啊？告訴他，孟茜林是個什麼人。”

“說了有什麼用？他根本沒打算碰她。他們利益聯合，他娶的是孟茜林的背景，而不是這個女人！”江世緯聲音十分惱怒。

史悅而聽了，微微感嘆，“所以你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讓你哥沒的選擇？只能退婚？哎，男人啊，我越來越覺得烏糟糟了。還沒說完呢，江世緯，你到底要不要還我這個人情？”

“可以。但是要是讓我發現你說出去……”

“我有那麼傻嗎？說給誰聽去？你哥也不是蠢蛋，我從江家走時。他大概心裡清楚。關於電視臺，我有幾個想法。”

“發過來。”

傳真機上，兩人檔案傳送。

那邊是發來尚未成立的電視臺股東合約。份額佔15％。史悅而傳送過去，未來電視臺的框架，和一些節目的構思。

“黃金時段廣告方案？全民綜藝節目？知名公司冠名贊助？也就是說。用廣告就能支撐電視臺的成本運作？似乎……可行？”

“還有這個，《後續白娘子》計劃？一，成立‘白娘子粉絲團體’，廣泛向全社會徵集喜歡這部劇的粉絲，由飾演者親自贈送簽名劇照。（不侷限白娘子，其他角色一樣）。二，將‘白娘子’拍攝景點製成景區，有專人管理，開放給遊客。並提供照相機、攝影機，讓遊客體會飾演各種角色的樂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