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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真了。”史家二叔說道,堅決的站在史悅而這一邊,“旁的咱們不管,只要鑑兒平安回家,才是真的。”
“二哥!我哪不擔心鑑兒的下落?只是怕平白誣陷人家……影響不好。”
“什麼影響不影響?都什麼時候了,哪怕豁出去咱老史家的顏面,只要能找回鑑兒!”史家二叔斬釘截鐵。
稍微辯了幾句嘴,史清清仍不太相信是方陽家人做下的綁架案,可依舊跟著親戚一起到了縣中心醫院。
方陽小朋友就在這裡住院。
說到方陽,也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才十二歲,本該無憂無慮的活著。卻要面臨生死玄關。遲遲找不到配對的骨髓捐獻者,讓年幼的他頭髮都掉光了。病床上堅持學習,微笑面對病魔,天真的說“等我好了。還要回學校考試”,讓許多電視機前的觀眾無比的傷心,留下感動的淚水——史清清就是其中之一。
電視臺的節目做得太好,每天都有人邏輯不絕的看望他,送上鮮花啊,水果啊,或者放下幾百、幾千塊錢,多的不能,只能說盡微薄之力,讓孩子活著的時候過的舒服一點。
史家人帶著一萬八千塊錢到了病房。
“你們是來看方陽的嗎?對不起。他睡著了。最近他的身體比較疲倦,不適合長時間勞累。”
透過病房的玻璃窗,可以看到方陽小朋友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了,床頭櫃上整齊的碼放著課本,還有學習筆記。
許多來訪的人看到他重病時。頑強的學習,都感動的不行。護士大約也習慣了,把史家人當成一般的訪客。
史悅而踮起腳尖,非常仔細的看著床頭櫃。然後,她漠然的回頭,朝徐松玲和史家駒點點頭。
“我們不想打擾方陽的休息,請讓我們見一見方陽的母親。好嗎?”
“可以,她現在在護士站。跟我來吧。”
方陽的母親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女人,滿臉都是被兒子病痛折磨的蒼老,聽說有訪客,努力堆起笑意,等徐松玲自我介紹是“史鑑之”的媽媽。她立刻有些緊張了,“我、我聽我們家小陽說過,史鑑之是他的好朋友。你們來看方陽,我很高興。”
“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一萬八,裝得信封厚厚的。
這筆錢。方陽母親彷佛燙了手似得,不敢拿。
“你們能來看望我家小陽,我很高興了,怎麼好拿你們的錢。”
旁邊的護士聽了,都覺得有些詫異了。這段日子以來,不知收到了多少善心人士的捐款。一萬八算多嗎?怎麼更多的,方陽的母親沒覺得不能拿呢?
徐松玲將信封放在方陽母親手中,一臉期盼,“我只有一個小小的事情想問問——小陽的爸爸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方陽病得這麼重,他怎麼不在自己兒子身邊守著?”史家駒問。
“我當家的,有些急事要出去處理。”
什麼急事,能比得上親生兒子的生命?
這下,連一直深信方家人的史清清,都覺得不對頭了。她詫異的追問,
“急事什麼時候能辦好?什麼時候回來?”
方陽母親的眼神遊離,支支吾吾,沒有一句準話。繼續問,不停的問,才半遮半掩的說,“去籌錢了……”然後立刻回到兒子方陽的病房,以“不適合會客”的理由,拒絕再見史家人。
史家人各個如墜冰窖。
籌錢?怎麼籌錢?綁架人家的小孩,好讓小孩的父母出錢嗎?
真想立刻報警,叫警察把眼前這個女人抓走,然後順藤摸瓜,找到方陽父親,把鑑兒找回來。
可是,沒證據!
史小賤被綁架到現在,還不到三個小時。期末考試剛剛結束,現在是下午二點鐘,街道上到處是卸掉壓力的孩子們,愉快外出逛街遊玩。他們甚至無法證明“綁架案的發生”。
因為從頭到尾,只有尚未成年的史悅而接了一通來自公用的電話,說了一句“準備好五十萬”,其他什麼都沒——若是沒有李容的關係,他們連撥打進來的電話號碼都查不到。
警察都笑笑說,“會不會是陌生人的惡作劇?”
史悅而用短短兩個小時,判斷是方陽一家做的
原因一:根據常識(基於前世),許多綁架案都是熟人做的。不是熟人,很難獲得到被綁架人家裡的詳細情況,也就掌握不好一個“度”——萬一人家情願報警也不合作,綁架有什麼意義?
原因二:如果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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