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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同意,於是跟徐松玲聯絡,並親自去了史家,觀察了史悅而同學。我看到的,是一個叛逆、任性的孩子,同時,她也是非常聰明可愛,在學校的四年裡,成績不是最優秀,但你們可以看看,比之前的成績單,好上太多。”
楊靜雯的語氣不急不緩。
她有一種能說服人心的力量,任何聽到她說話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認真的傾聽她要表達什麼。
就連“別有居心”的都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
“楊校長,這麼說,您沒有接受賄賂?史家也沒有為了女兒上學問題,給予學校不應該的支出咯?那麼請問一下,您怎麼看待史悅而同學一面繼續學業,一面從事她的影視工作呢?她不像正常的學生在校學習,而是花費大量時間寫劇本、拍電影,賺取錢財。您怎麼看?這和貞德教育方針,一直嗎?對徐松玲女士個人對孩子的教育,有什麼看法?”
“我們每個人都對孩子有自己的教育方式。在貞德,則是鼓勵每個學生有自己的興趣愛好。學校內部有八十多個興趣研究社,這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史悅而同學在劇本創作上,很有天賦。她寫的那些少兒童話劇作,我每一本都看過,寫的真的很好。被提名星雲獎得主。完全是名至實歸。然而我更歡喜的是,她保持了謙遜、理性的態度,沒有被榮譽衝昏頭腦。這一點,許多成人都做不到。我想。跟徐松玲女士的教育,分不開。”
“徐松玲女士已經離開‘紫金花’十四年了!還算是內部成員嗎?”
“當然。她曾經為組織服務過,我們不會輕易的拋棄任何一個姐妹。””
“呵呵,那我代表許多想讓自己孩子進入貞德的家長,提出一個疑問:怎麼才能進入‘紫金花’組織呢?畢竟,成功加入後,就能一輩子享受福利,子女的教育都不用操心了。”
“任何想要加入‘紫金花’的女性,可以投遞自己的簡歷——地址等釋出會結束後,我會公開。如果是為了自己子女的教育問題。我勸還是不要加入了,因為‘紫金花’的工作十分勞累,經年累月的出差,貧窮的山區、熱帶的雨林、乾枯的坡地,深入帝國條件艱苦的地方。並不像一般人想象的那麼輕鬆。”
“是不是這個原因,徐松玲女士放棄了呢?像她這樣十幾年脫離‘紫金花’組織,不聞不問,還被視為‘姐妹’。我很好奇,‘紫金花’內部的構成是怎樣?有公開的賬目表供大眾查詢嗎?”
楊靜雯看了一眼長相非常年輕的記者,眼神是寬容的,只是提問的記者“身負重任”。無法理解楊校長眼神的含義。他眼見採訪的方向越來越溫和,想起自己來時領導的暗示,有些著急了。
“抱歉,‘紫金花’的內部情況,我不能做更多透露,除非得到組織內部的同意。
“楊校長。請滿足一下公眾的好奇心,您不願意透露更多的情況,那麼,徐松玲女士已做了十幾年的家庭主婦,您對她大開方便之門。是出於對她的憐憫,還是寄希望她將來能回到組織裡來呢?”
“當然,我和組織的成員都熱切的歡迎,徐松玲能回來。不過,這要看她的個人選擇。每個人,到了一定時間,會做出一些選擇。‘紫金花’不是一個特別要求嚴苛的組織——要求內部成員為了服務,到了年紀還不能結婚、不能生子。徐松玲女士當年的情況,比較棘手。她的婆母癱瘓在床,需要照顧。暫時的離開,我想,大多數人都能理解。”
“婆婆癱瘓?這能成為放棄服務‘紫金花’的原因嗎?您剛剛說過,多少人連自己的親生父母和孩子都顧不上,徐松玲為什麼可以例外呢?”
“因為,她的婆婆需要照顧。”
“那也不是理由啊!”年輕的記者似乎找到了有力反駁的地方,“徐松玲女士畢業於帝都大學,她完全可以找個高薪工作,聘請專業的保姆來照顧她的婆母。這樣以來,兩不耽誤,生病的婆婆得到最好的照顧;她也可以發揮自己的最大能力。”
楊靜雯靜靜的看著這位年輕的記者,嘆口氣,語氣輕輕,不帶譴責,可話語之間滿是唏噓,“這就是每個人的觀念不同之處了。我們組織的內部,不認同放棄對父母長輩的贍養照顧義務。”
“可是您剛剛又說過,許多‘紫金花’內部成員,累年累月的出差,不能照顧家中……”
“是的,這是一個悖論。一方面,我們希望能更多的照顧家裡。另一方面,很多貧窮而艱苦的家庭,需要我們的幫助。組織中的很多人,都難以抉擇。面對兩難,徐松玲女士做出了她自己的選擇。她很有勇氣,敢於承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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