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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微弱了。

聽了家裡老人談論關於懿德皇子的事情，年輕人忍不住釋出到網路上，跟大家分享。

“懿德皇子是皇室第一順位繼承人，也就是名義上的大皇子。只要不被罷黜，只要他活著，就一直是大皇子。哪怕皇子純將來生育了小皇子，按照排行，他還是大皇子。皇室繼承的法則特殊，懿德皇子將來繼承皇位的可能性，十分低。”

“懿德皇子每年從皇室內庫中，能獲得的只有十萬左右，但三百年前訂立紫金花慈善組織的那位皇后，定下了有封號的成年皇子，為天下所養，也要有愛護百姓的職責來，所以，十萬中有九萬是拿出去做慈善了……”

一般來說，民眾對皇室是尊崇的，極少釋出對皇室不利的訊息。可關於懿德皇子……他太神秘了！

一個被皇室供養，但又遊離皇室之外，很少出現在公眾的視線內。他多大了，長什麼樣子，是胖是瘦，接受過怎樣的教育？性格如何？愛好呢？目前在做什麼？

沒有任何資訊！

能跟他一較高下的，只有同樣身負盛名，卻從來不露面的徐如寄了！

不知是誰腦補厲害，將懿德皇子和徐如寄聯絡到一起。這下，可算開腦洞了。會不會……

可能性很小很小，但懷疑的人也有一個很有說服力的觀點：普通人怎麼能面對無數人的崇拜而視為尋常呢？只有天生血脈高貴不用才華，就能令人膜拜的皇子，才能做到吧？

況且，《瘋公主》描寫的是皇室公主！《瘋人院》呢，視角更是特殊，對人性的洞察以及對人性的思考，一般人能做到嗎？

史悅而對皇家的事情，一向不怎麼在意。可是，這件事很快重新整理到熱門話題榜上，蓋過了#愛情是什麼#等話題。

#懿德皇子，你認識徐如寄嗎#這種莫名其妙，純屬猜測的，竟然也能吸引超過五百萬人的注意？

史悅而覺得自己快跟不上時代了。只是眨眨眼，睡了過懶覺的功夫，網路上風風火火鬧起來了！

“原來普通民眾，對皇室成員很好奇，而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對皇室抱有好感，希望有機會能接近。大多數人遊行抗議，皇室的費用過多，用意只是希望減少無意義的聚會支出。事實上，民眾對皇室的成員，十分擁護愛戴。

相比之下，百分之四十以上的人，對貴族沒有任何好感。百分之三十的人，想要透過努力晉身貴族。只有百分之三的人，成功了。”

史悅而拿著調查報告，用力的揉了揉眉頭。

秦燕站在她旁邊，“四小姐，這份報告，證明民眾對皇室的尊敬，是發自內心。對我們而言，也是個很好的機會。”

“什麼機會？”

“利用這次公眾聚焦的焦點，加深徐如寄徐大師的影響力！介於您和徐大師的關係……這是一次雙贏。”

史悅而懂了，“你想讓我公開的站在徐如寄身側，然後借用懿德皇子的身份，作秀，宣傳自己？”

“我認為，這是公開您李氏千金身份的很好熱身。史悅而並非出身草野，任何能跟皇家牽連在一起的，公眾都不會認為低賤。他們會高看您一籌。”

“呵呵，我不覺得史悅而的身份怎麼低賤了。就算我不是李容那會兒，我也一樣。我就是我！”

史悅而倨傲的抬起頭，不肯低頭。

距離十幾米外，坐在休閒沙發上的江世倫雙腿交疊著，一邊喝了口咖啡，一邊低頭在電腦上打字，處理檔案。不久後，他關上電腦，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穿著拖鞋就出來徐咖啡了。

“麻煩給我倒一杯！”

秦燕微笑道。

江世倫微微挑眉，不過兩分鐘之後，他真的拿了兩杯咖啡過來。史悅而是不喝的，他將咖啡放在桌子上，站在史悅而的身後，

“怎麼了？又為輿論煩惱了？”

“沒！你跟我那點破事，誰有興趣天天看？現在熱火朝天的，是你弟弟……不，他就紅了三天，現在火的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懿德皇子！真見鬼，不知是誰，把徐如寄跟他聯絡到一起！害我不知道怎麼辦是好？”

“這有什麼？直接承認了，就完了！”

“什麼？承認？”史悅而惱怒了，“承認什麼啊？我壓根不認識什麼懿德皇子！”

江世倫嘆氣，“你不承認，公眾就會一直猜，一直找證據證明。徐如寄的身份，也快保不住了。不如你索性承認了，就會有聰明人自以為是，放過這件事。”

“可是我不能承認沒有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