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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比x光了。
史悅而頓時自己的心肝脾肺沒一點秘密,甚至一些陰暗卑劣也被人發覺了。
沒錯,她不是什麼善良人。
史家人把她賣了,她怨恨;李家人不顧她的意願,強迫她回來,她憤怒。平時她笑呵呵的,可都藏心底記著呢!就等哪一天,有怨抱怨,有仇報仇,能痛痛快快的宣洩。
但這背後,不要忘記史家人撫養“原主”多年,有恩。李家讓她認祖歸宗,衣食住行,樣樣齊全,還給她奮鬥一百年也得不到的名、利。只要她聽話,錢財一輩子也花不完。
無論史家、李家,真的虧欠了她嗎?
沒有。可她還是不高興,不滿意。
因為,那些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想晚上高高興興的和家人吃飯,第二天就發現天各一方,再也得不到親人的訊息;她也不想以“私生”的名義處在衣冠楚楚的宴會中,跟自己不認識的人打交道!
等她找到徐松玲,要是敢說一句“我這是為你好”,她一定高傲的扭著頭,睬也不睬一下。
什麼人麼!打著“愛”的名義,盡做一些傷人心的事情!
史悅而不稀罕這種“好”。
她寧願所得的一切,是自己真刀真槍,用血汗勞動換來。那樣的錢,她花得踏實,滿足。
不過……人麼,都有雙面性。
一面她憤怒遭遇,決心報復,另一面,她卻快速的接受現實——晉安侯之女,富二代、權二代,花親爹的錢,借老爹的威,天經地義吧?
不能白白被罵“私生女”,還一點好處也得不到啊!
虧本的買賣,不能做。
交易成功。
……
蕭伯在前,史悅而在後。
醫療室裡,醫護人員收拾好了東西,交代了一些飲食禁忌,就離開了,走前囑咐李諳千萬不能大喜大悲,過度起伏的情緒對身體傷害不小。
李諳“嗯”了一聲,沒有睜開眼睛,剛剛病發的折騰讓他極度疲倦。他動了動手指頭,蕭伯立刻把史悅而推上前。
史悅而吐槽,不用這麼善解人意、觀察入微吧?
偽裝成一隻怯怯的小白兔,她坐在父親的病榻前,低著頭,摸樣乖巧。
李諳好容易攢足了力氣,睜開眼睛,喘著氣,“剛剛,為什麼,那麼說!”
“啊?我剛剛說什麼?蕭伯,我剛剛說什麼了?我、我不記得了。”
蕭伯也不在場,當然不知道她說了什麼。輕輕的上前,為李諳掖好被角,“三少,別太勞累,四小姐人在這裡,一直都在。有什麼話,你們父女兩個慢慢的說。”
李諳也不好當著蕭伯的面,說史悅而剛剛讓他和護士“繼續”,氣得他當場發病。喘息了一會兒,他緊緊盯著史悅而的臉,
“你長得……”
“很像我媽,對吧?人人都這麼說。我還納悶,你怎麼才發現啊!”
蕭伯淡淡的瞅了一眼史悅而。
史悅而眨眨眼。
一個彷佛再說,“交易不是說好了嗎?”
另一個則態度堅定,“交易的目標說好了,具體操作方式,我看著辦。”
幾個眼神交流後,蕭伯慢慢的退卻了——他的職責是交代老公爺的吩咐,究竟身份有限,干涉不了人家父女的相處方式。
被忽視的李諳忽然一敲床榻,“你眼睛怎麼了?老對蕭伯眨個不停!”
“呃,是最近眼角老是跳。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發了一比橫財,不跳幾個月,說不過去。”史悅而嘻嘻的笑著說,“不然還能為什麼?您不會以為我在**蕭伯吧?啊!天哪!蕭伯你快離我遠一點,不然我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故意誇張的言辭,惹得蕭伯哭笑不得,“三少,你沒事就好,我回去向老公爺稟告了。”說完離開,留給父女兩個單獨相處的空間。
李諳臉色隱隱發青,意識到史悅而剛剛是故意這麼說,暗示他剛剛跟美女護士有一腿。他不必解釋的,天知道為何脫口而出了,
“姚護士從今天起不再擔任家庭護士,你不會再看到她。”
“別介呀!”
竟然害得人家事業,史悅而莫名有點罪惡感了。忍不住為人家求情,
“其實我看她挺不錯的,長得好看,而且學醫的,正好照顧你啊!”
氣氛一冷。
李諳板著臉看她。
史悅而的頭也越來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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