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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有什麼關係一樣。”歐陽文梟不屑地挑眉,譏諷的話脫口而出,“婚已經結了,想離婚就沒那麼容易,直到……”另一隻手的指尖撫上她顫動的睫毛,動作輕柔好像是在輕撫自己的珍寶一樣,“直到我膩了為止……”
他怎麼會放這個人走,還沒有玩夠不是嗎,還沒有藉著她的手整垮杜家,沒有看到杜家人妻離子散的情況,他怎麼會放手。
緊鎖著杜若依的眸光越來越冷,冷得杜若依渾身發寒,忍不住顫抖。
而緊接著落下的,卻是男人火熱的唇。
隨傳隨到的情人!
不同於上次的輕吻,這個吻不帶有任何情誼和慾望,只帶著像是要把人吞沒的陰狠和恨意。
唇齒交融,卻沒有杜若依想象的那樣美好,她直覺的疼,鑽心地疼。
“唔……你……放開……我……”不停地擺動身子想要躲過這個冰冷無情的吻。
這個男人,像是要把她的靈魂,她的生氣都吸乾一樣。
隨著衣衫一件件落下,以及唇角血珠沁出,最先流逝的,是她的感情和美好的幻想。
夜,如魔一般妖嬈詭異,掩藏在夜色之下的,是這個燈火通明的屋子裡的旖旎春色。
杜若依大睜著眼睛,硃紅的唇被咬得發腫,渾身的痠痛提醒著她剛才發生了什麼,也提醒著她自己有多麼可笑。
看著沙發上毫無生氣的女人,歐陽文梟眸光越來越深,一勾唇,一襲錦被落在她的身上。
“不用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讓我看,你剛才也很享受不是嗎?而且……”大手撫上她的眼瞼,這雙眸子太純淨,純淨地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只想把她毀掉,“你不是一直想要嫁給我嗎,今天,你才算真正成了我的女人,你應該很高興。”
杜若依只是靜靜地躺著,在男人微涼的手指撫上睫毛的時候緩緩閉上雙眼,她不想看到這樣的文梟哥哥,不,她已經懷疑自己的回憶到底有沒有存在過。
對於她的漠視,歐陽文梟輕笑一聲不以為意,站起身子往浴室走去,該衝個冷水澡,這個女人已經承受不了那麼多了,第一次,他就放過她。
不過……這副身子的滋味,他很喜歡,或許可以再留地久一點。
“歐陽文梟,你讓我記住自己的身份,我想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冰冷地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從男人身後傳來,歐陽文梟詫異回眸。
“我以為你已經沒有力氣了。”他笑得冰冷,眸光鄙夷。
杜若依別開臉,這樣的目光讓她覺得刺骨。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遠走的男人又緩緩走了回來,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耳邊,“你,杜若依只能算是我的情人,而且……是隨傳隨到的情人。”
他還是很仁慈地不是嗎,到了這一刻也沒有忍心踐踏她的尊嚴。歐陽文梟搖頭失笑,權當作給她的獎勵好了,畢竟,這副身子竟然讓他忘了性感的吉娜。
屋子裡有淡淡的溫馨漾開,可是杜若依渾然未覺,歐陽文梟視而不見。
情人,杜若依緩緩勾起略微蒼白的唇角,面上的血色褪去,嫁做人妻,卻在第一天就從天堂墜到了地獄。
本以為脫離了杜家她就可以獲得自由,獲得幸福,原來,也不過是從一個束縛她的魔窟轉到另一個魔窟而已。
“不要忘了,以後無論做什麼都要向我報備,像今晚這樣的事情不許再發生。”
杜若依沒有回答,她還有什麼可回答的。
初秋的太陽依舊毒辣,外面熱得透不過氣,歐陽文梟端著咖啡靠在落地窗前向外望。
你今天很高興?
樓下車水馬龍,還是一成不變的景緻,可他看得有趣,不遠處的公園小徑上,一個淡藍色的人影正急急朝這邊跑過來。
離得太遠,看不清楚那人的臉,但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真想知道,這個女人能為了杜家的陰謀做到什麼地步,就算被他侮辱還是要來上班嗎?真是有趣!
“你今天很高興?”鬱翎溫抱著一沓新人資料表進來,看到這冰冷男人唇角的一抹微笑,嚇得他一愣神,險些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不是吧,我有沒有看錯,是什麼讓你歐陽文梟忍不住發笑?”
他說著,放下手裡的資料就往窗臺上靠過去,扎著頭向外看:“也沒什麼啊,很正常……”說著,還像確認完畢似的慎重地點點頭。
眼前驀然扎過來一顆黑腦袋,歐陽文梟惱怒地一揚眉:“你進來不用敲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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