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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說我聽錯了,你當知道我三眼六耳神通,這麼幾句話還不會聽錯。”
鎮元子不由暗暗叫苦,那清風也是個機靈的,此時見得鎮元子為難,那清風跪地哭道:“老爺,卻是小童錯了,平日裡總是聽老爺拿熊道長教育我等,不由聽著有些逆耳,就在心裡編排,今日見得熊道長在門上刻字,怕擔責任,驚恐之下就將那番編排說了出來,給老爺添麻煩了,小童知錯了,任老爺打罰。”嘴裡隨時如此說,心下卻道:“雖是捱了罰,但老爺事後定不會虧待了我的,卻不知那熊道人有何神通,竟連老爺都如此怕他?”那邊明月見得清風跪下哭訴,忙也跪下道:“願同受罰。”
莊雄自是不知道清風心裡的小心思,但也知道清風此話不過是幫鎮元子擔責任,還以為是鎮元子示意清風這麼做的,不由鄙視的看著鎮元子。心道:“小孩子是不會說謊話的,鎮元子定是編排我無疑了,不過沒想到鎮元子如此厚道老實的人,也會做出讓小孩子擔責任這種事。即便清風明月算不得小孩子了,但叫別人擔責任總是不對。”
鎮元子看到莊雄的眼神,哪裡還不知道莊雄的想法,雖為清風想替自己分憂感到欣慰,卻也為他如此圓滑感到不喜,尤其是此舉卻是將自己逼到了一個尷尬的境地。鎮元子終究是個老實人,腦子一轉,卻沒想到什麼辦法,不由苦笑作揖道:“貧道失禮,卻叫道友見笑了,雖是中間有點誤會,但此事卻是我的不是,我在這裡給道友賠禮道歉了,貧道這裡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只有那果子還那得出手,定要請道友多嘗幾個。”
莊雄不屑道:“少來,當初就說切磋若是我贏了的話,你這果子任我吃個夠,如今卻還拿這果子賠禮,你就不覺的此事大有不妥麼?”
鎮元子聽得此話不由老臉一紅,道:“道友莫怪,除了這果子我卻實在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了,要麼道友看上什麼了,儘管跟我說。便是道友看上我這萬壽山了,我也認罰。”
莊雄冷哼一聲道:“我跟女媧妹妹住在不周山上,逍遙快活,要你這萬壽山做什麼?莫非你想讓我們兩地分隔?我卻要問一聲你安的什麼心了?”
鎮元子苦笑連連,一揖到地,也不說話,做出一副任由處置的姿態。
莊雄心下不由感到有些無趣,意興闌珊道:“罷了,看你也滿誠懇的,就饒你這次,算你欠我一件事好了,等我想到再說。”
鎮元子聽得此話可是不由冷汗直流,聽得他那意興闌珊的味道怕是沒能找到好的理由打架而不甘吧?誰會跟他這個瘋子打架?還有,什麼叫算欠他一件事?欠他一件事是那麼好還的嗎?我老實厚道的名聲啊,就因為他才多了這麼多的抱怨。鎮元子正在想其中的門道,卻聽得莊雄長舒了一口氣,興奮道:“好啦,事情解決了,咱們還是快點進去品嚐人參果吧。我可當真是垂涎已久了。”說著,也不管鎮元子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只當沒見一般,拉著便走進觀去,那鎮元子也只好打起精神堆起笑臉陪他。
莊雄是個渾然不知客氣為何物的,進觀後只如到了自己家一般,喝得幾口茶,聽得鎮元子叫清風明月去打幾個果子來待客,不由叫住了兩個童子,大咧咧的道:“哪有這般麻煩,莫非你要吃得一個在叫兩人去打得一個?豈不是累壞了清風明月的腿?還是你鎮元子實際是個小氣的人,捨不得你那人參果?不如將茶桌就擺在樹下,我倆一邊參茶論道,一邊品嚐果子,你看可好?”
鎮元子能說不好麼?本來就輸於他了,又心懷愧疚,再者說,不答應豈不是應了他那句小氣?只好招呼清風明月來搬桌子,莊雄卻哪裡等得他這麼麻煩,揮手就將茶桌盡收了,只催促這清風明月趕緊帶路。清風明月也算是長見識了,當真第一次見得如此人物,怪不得連自家老爺都怕他,當下卻是為難,也不敢做主,只得將求助詢問的眼神投向鎮元子,鎮元子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揮手叫兩童子照辦。只這一詢問耽擱的功夫,卻是又收到了莊雄鄙視不屑的眼神,鎮元子不由仰天長嘆,欲哭無淚。可憐的人參果啊,不知能剩下多少?或者說,不知道還能不能剩下?我鎮元子究竟做錯了什麼?竟結識瞭如此人物?待見得房內已是無人,這才苦著臉向觀後園中行去,罷了,終究還是得陪著這貨,不然惹得他不快,還不知道有甚麼麻煩呢。
那人參果果然是如傳說中那般,只如一個三朝未滿的孩童,味道也甚是鮮美,莊雄吃後大是喜歡,當場就決定在鎮元子這裡歇一陣子。鎮元子隨時不願這貨賴在這裡不走,卻也找不到說辭,只得吩咐清風明月打掃客房,自己愁眉苦臉的在一邊作陪。莊雄也只當作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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