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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又不是那種出頭的人,就連提點兒什麼建議,好的就給小十二去說,那賴的就私下裡告訴皇帝,讓老五去說——這世上,恐怕也就是老五這蠢貨是信你們的了。”
這話說完,手裡的茶杯也直接甩了出去,啪嗒一聲,就碎了一地。
“老佛爺息怒!”夏子微連忙跪下請罪,“孫兒不知何事讓皇瑪嬤這般震怒,但孫兒知道,不管何時,皇瑪嬤一直都是孫兒的皇瑪嬤——不僅是對孫兒而言,諸位兄弟,小十二、十三、十四……俱都是心裡向著皇瑪嬤的啊!”
“你是說,你們心裡都是向著哀家的?”太后眯起眼睛,看著他。
“自然如此!孫兒等心中不僅僅有皇額娘,更有皇瑪嬤——皇瑪嬤,您想啊,這天下是愛新覺羅家的天下,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就是您了,而皇額娘畢竟還是您的媳婦兒不是?何況,您瞧著,那旁邊的慈寧宮可好啊?”
慈寧宮自從當年孝莊太皇太后仙去了,便再也無人居住,卻是日日打掃,但凡逢年過節的,也是要進去拜一拜那大清第一女人的,因而,莫說是現如今的太后,就是曾經先帝剛登基時候的熹妃,也是對那慈寧宮滿心向往的。
進去住了,就證明,她是繼孝莊太皇太后之後的第二個大清最為偉大的女人——最偉大的,比起尊貴來,要更加高高在上。
這般想著,臉上的怒意也略淡了,太后挺直的腰背也稍稍放鬆了下來。
“你說……慈寧宮?”她又伸手去拿了茶盞。
“是的,皇瑪嬤,慈寧宮。小十二對您,那是孝敬有加的,對他來說,便也只有慈寧宮方才最配您的地位。”夏子微笑了起來,“皇瑪嬤,您覺得呢?至於皇額娘,她是要來這壽康宮了的,畢竟她也是正經兒的滿洲貴女出身,您覺得,那位置可還合適?畢竟,您也不想您住過的這壽康宮,給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佔據了,對吧?”
這話卻是在說五阿哥永琪了。
太后相當清楚。現如今她兒子是廢了,但是繼位的如果是老五永琪的話,那指不定要出什麼么蛾子來……追究?她必然要追究,可絕不是現在。
皇帝臥床了半個多月,她難道能就讓那半身不遂的兒子去坐在那個位置上歪著頭斜著眼兒的釋出命令嗎?她做得出來?
太后深吸一口氣,對著夏子微點了點頭。
這便是認了。
因著太后認了這事兒,夏子微也才鬆了一口氣。回到養心殿繼續伺候乾隆去了。
這得了太后的說法,夏子微就更是玩兒得順溜了,何況明日小十二就回到京城,他也該讓乾隆寫下詔書了才對。
“皇阿瑪,您覺得這封詔書擬得可好啊?”把傳位詔書唸了一遍,他瞧著乾隆笑呵呵地問道。
乾隆只是搖頭。
“皇阿瑪!您這樣做,又有什麼用?難道您不知道……那個方之航的兒子跟您的五阿哥是勾搭了很久了嗎?說是四五年前他們就認識了,關係好著呢,自打您把福爾泰嫁到了西藏去,又讓福爾康跟著同去,他就一直圍著方之航的兒子轉悠……這事兒,可不是兒子瞎編的,您大可以問問您這守宮門的,他們可是見了好幾次了。”他慢悠悠地拿著詔書到乾隆面前,“所以,您也知道……這正好是趁著自己不在京城的時機,好把您除了,等他回來直接就繼位——說真的,正大光明那牌位後面兒,您寫了傳位詔書了沒啊?”
乾隆猛地瞪大了眼睛,直搖頭,嘴裡還嗯嗯啊啊的哼唧著。
“沒寫啊?”夏子微似有所悟一般,把手裡的詔書放到桌上,轉身脫了外衣,就剩下里面的破軍套,身後還披著個斗篷的,“那感情好,我且把這個放上去——您知道,您的那幾枚金印啊,我也都找到了,印幾個也不錯啊,您說呢?”
乾隆一聽這話,急忙“啊啊啊”地叫著,把手攤開,似乎在告訴他,要他把詔書給他放手裡。
“皇阿瑪,您都這樣兒了,兒子也就不麻煩您了。”夏子微笑了笑,對著乾隆吹了一支曲子——毒經,蠍心。
蠍心出手,天下十二有。
因著之前給乾隆下了奪命蠱,這再加上蠍心,瞬間就讓乾隆徹底虛弱了下去。按照夏子微眼裡瞧見的血條,那原本只剩下一半血的乾隆現如今就剩下六分之一了。
六分之一的血,再加上中毒虛弱,按著夏子微的設想,留下十分之一的血量給他就算是仁至義盡了——這麼吊著吧,半死不活的也挺好,免得他去禍害別人,只這般留在宮裡,也頂多是瞧上哪個宮女兒了稀罕稀罕罷了,卻是沒有那本事跟宮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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