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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好笑,心裡想道:“我也真是急得糊塗了,從他們口中,問得出什麼?”無瑕糾纏,立即推開眾人,跨上坐騎,揀了一倏他剛才末走過的路追下去,背後只聽得那班人大叫大嚷,原來那些人把他當作兇手,以為是他吃了東西不肯付錢,在糾纏中將這個老人殺了。要知那時一個軍官特強殺人乃是常有之事,怪不得他們懷疑,鼓譟,好在有那兩個鄉農說明這個軍官是在路上碰見的,鼓譟的聲音才漸漸平息下去。
金世遺一口氣跑了十多里路,用天遁傳音呼喚,沒有聽到回答,在路上也末發覺有什麼可疑的物事,於是再向另一個方向找尋,直到天黑,四面八方都查探過了,兀是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金世遺大為失望,但失望之中,不知怎的,卻又似有一些輕鬆之感,心裡想道:“勝男不是個普通的女子,不但武功高強,機智亦非常人可及,縱使落在敵人手中,只要敵人不是當場把她害死,她總有脫身之計。”而且金世遺尚未知道孟神通與唐曉瀾比武的結果,在他以為孟神通這次不死亦必重傷,有可能傷害厲勝男的敵人絕不會是孟神通,所以便更覺寬心了。當下心裡想道:“谷之華的失蹤之事,雖然是同樣離奇,但襄陽穀家,還有程浩和林笙二人,只要我能令他們清醒過來,總可以從他們口中探出一些訊息。”
金世遺打定了主意,便連夜動身,那匹馬已累得不堪,他索性舍了坐騎,趁晚上施展輕功,一個晚上趕了將近二百里的路程,拂曉時分,歇息一會,再到附近的市集買了一匹馬代步,如此這般,晚上用經功趕路,日間另外換過坐騎,不過十三天便從北京趕到了襄陽,好在他的內功已差不多到了最上乘的境界,每天歇息個把時辰,體力便自恢復。
谷正朋雖然早已在五年前去世,但說起兩湖大俠谷正朋的名字,在襄陽仍然是盡人皆知,金世遺很容易的就打聽到了谷家的所在,那是在襄陽西郊離城約十里左右的一個村子。
金世遺馬不停蹄,直奔谷家,只見大門緊閉,牆角生苔,似是這間大宅,久已無人料理,金世遺拉起大門的銅環,扣了幾下,大門開了一扇,裡面還有一重鐵柵欄,一個丫環模樣的少女站在欄柵後面問道:“你是什麼人?”
金世遺道:“我姓甘,是你家小姐的朋友,特來探訪它的。”那丫環道:“小姐不在。”金世遺道:“那就請見你家主母吧,煩你通報一聲。”那丫環道:“你是從哪兒來的?”金世遺道:“我是從嵩山少林寺來的。”他知道谷家是武學世家,即使丫環婢僕,也必然知道少林寺的名頭,甚至知道武林的近事,他怕那個丫環不肯給他通報,或者通報了而谷老太太不肯見他,所以冒稱是少林寺的來客,要知各派的首惱人物部還聚集在少林寺,他聲稱從少林寺趕來。谷老太太定然以為那丫環打量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家主母也出門去了,你若有拜帖,就留下來吧。”金世遺好生失望,說道:“怎麼,你家主母也出外末回?什麼時候出門的?”那丫環道:“差不多有一個月了。”金世遺推算時間,那是在谷之華出事之後不久,便再問道:“那麼她什麼時候回來?”那丫環道:“逼我怎麼知道?她老人家去什麼地方,要去多久,我們做了環的是從來不敢問的。”
金世遺想了一想,又再問道:“那麼有兩位邙山派的弟子,一個叫做程浩,一個叫做林笙,聽說在你家養病,我和他們都是相識的朋友,請你讓我兒見他們,好嗎?”那丫環廢了雙肩,說道:“你是說那兩位一直昏迷未酸的、我家小姐的同門師兄嗎?”金世遺喜道:“正是,正是。他們現在都還昏迷末醒嗎?不要緊,我略通醫道,或者可以治好他們。”
那丫環道:“那兩位大爺也早已離開這裡了。”金世遺大為奇怪怪,問道:“他們既然一直昏迷末醒,又怎能離開?”那丫環道:“當然是有人接他們的了。”金世遺道:“什麼人?”那丫環似乎有點不耐煩的神氣,說道:“你這人怎的這樣好查根問底,我怎知道是什麼人?總之不是他們的朋友便是他們的同門兄弟了。”頓了一頓,又道:“這屋子裡只剩下我們幾個下人,你要找的人都不在。你既然沒有拜帖留下,待我家主母回來,我再告訴她吧。”說罷便“闢”的一聲關上大門。金世遺忙再提聲問道:“等一等,我還有一件事要問問你,那些人是什麼時候接了他們走的?”那丫環在裡面沒好氣的答道:“記不清楚了,大約有十來天吧。”隨即聽見它的腳步聲走進屋內。
金世遺一無所獲,大為失望,沒精打采的從原路走回。走了一會,猛地想道:“這丫境的說話有個大大的破綻,她說谷老太太出門將近一月,而程、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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