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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身形一斜,向前衝出幾步,五根指頭插入了牆壁,這才煞住那急衝之勢。
泥屑紛飛,牆壁上現出五個窟窪,符離漸一個轉身,大怒喝道:“好呀,我就先打發你這個老虔婆!你亮劍吧,符某就馮這一雙肉掌,鬥一鬥你的天山劍法!”
馮琳冷笑道:“對待你這個老賊,何須用劍。”解下束腰的綢帶,迎風一抖,夭矯如龍,竟然使出長劍的招數,同符離漸揮去。
馮琳用鐵袖的功夫拍中他的虎口,他的虎口竟然沒有破裂,本來就不該輕敵。但馮琳是驕傲慣了的,雖然知道這人武功甚高,但剛才那一招總算是佔了一點上風,符離漸要用肉掌鬥她的天山劍法,她怎肯輸口,所以寧可用綢帶迎敵。近十年來,她除了對待極強的對手之外,已經甚少用劍,卻另外練成了一門功夫,可以把綢帶當作軟劍來使,又可以用來卷敵人的兵器,她自信就馮這根綢帶,縱然勝不了符離漸,也決不會輸給他。
豈知符離漸剛才那一抓,是因為想生擒韓夫人,只用了七分力道,馮琳若然用劍,最多也不過與他打個平手,如今改用綢帶,雖則它的內功已到了上乘境界,綢帶與寶劍棺比,威力總是不如,千數招一週,漸漸便有點相形見絀。
但見符離漸一掌拍出,便是一股勁風,馮琳的綢帶在他的掌風激湯之下,東飄西湯,哪裡能觸及它的身體,激戰中忽聽得“嗤”的一聲,符離漸五指一鈞,將它的綢帶撕去了一片,符離慚得理不饒人,立即欺身進招,第二抓便向馮琳的胸口抓下!
馮琳也真了得。就在這剎那之間。她已用了一個“卸”字訣,綢帶脫出了敵人的掌握,反捲回來,同時,突然使出紅教密宗的點穴手法,左手中食指一彈,彈中了符離漸的“曲池穴”。
符離漸料不到她竟然懂得紅教中從不外傳的點穴手法,這一下反變成了他輕敵冒進,吃了個虧。
幸而符離漸剛練成了“太行五玄陰氣功”,與金光大師的太清氣功,一正一邪,有異曲同工之妙,他的“曲池穴”一給馮琳彈中,立刻生出反應,真氣逆運,把被封閉的穴道衝開,但饒是如此,一倏手臂也登時麻屏,幾乎不能動彈。當下左手拍出一掌,慌忙退開三步。可惜馮琳沒有抓緊時機,她見符離漸給她點中了穴,竟似若無其事,禁不住心頭一凜,就這樣稍為緩慢,符離漸的真氣已經運了一轉,貫達四吱,恢復正常了。
符離漸試了這一招,知道馮琳的點穴功夫厲害,不敢再欺身進擊,當下把掌力催緊,一掌猛過一掌,勁風呼呼,有如排山倒海而來,馮琳的內功雖然到了一流境界,也感到壓力沉重,漸漸有點支援不住。但因為符離漸不敢冒險進招,雙方仍是個纏鬥的局面,一時之間,尚難分出勝負。
陵霄子與陽赤符早已等得不耐煩,陵霄子道:“韓夫人。你說孟先生的掌珠不在這兒,請恕貧道放肆,要進去搜一搜了!”韓夫人面似寒霜,冷冷說道:“谷正朋雖然去世,他的家人豈能客人欺侮?刀來!”兩個丫環,各自丟擲一口柳葉刀,韓夫人手持雙刃,守在門口,沉聲說道:“你要進來,請先問我這兩口寶刀!”
陵霄千冷聲笑道:“正想請教夫人的峨嵋刀法!”拂塵一展,立即向韓夫人的刀柄纏去口韓夫人是峨嵋派無相神尼的女弟子,少年時候,憑著一對柳葉刀,與丈夫在江湖行俠,所向無敵,谷正朋贏得“兩湖大俠”的名頭,得他妻子的助力著實不小,如今雖已老了,雄風猶在,雙刃霍霍展開,與陵霄子鬥在一起。
陵霄子自恃武功高強,第一招就想把韓夫人的雙刀奪出手去,哪知韓夫人的峨嵋刀法,確有過人之處,刀光電掣,倏的貼著拂塵削去,凌霄子沒有纏上刀柄,忽覺冷氣沁肌,急忙將拂塵一揚,但聽得“喋”的一聲,刀鋒過處,他的塵尾已有幾根給刀鋒削斷!韓夫人這一對柳葉刀乃是百緬刀。要不是陵霄於縮手得快,手指也險些給她削斷。
陵霄子的這柄拂塵,也是一件寶物,塵尾乃是烏金支絲所,只因剛才散開,韓夫人的緬刀才能夠削斷幾根。陵霄子一見不妙,招數立變,真力直透拂塵的末梢,千百根塵尾聚成一束,狀如狼毫大筆,猛的一揮,鏗然有聲,竟如金屬相觸。在孟神通的黨羽中,陵霄子是有數的高手,功力要勝韓夫人三分,韓夫人給他拂塵一揮,雙刃雖末脫手,卻也給他的猛力衝開了幾步!
韓夫人離開了門口,陽赤符身形一晃,便即進入屋內,哈哈笑道:“老叫化,老朋友來啦,你怎麼還躲在裡面不肯見人?好,你不見我,我只好來見你啦!”
翼仲牟因為谷之華病體初愈,精神未復,所以在屋內保護她。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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