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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呼的一聲,登時把馮琳震得飛上半空!
李沁梅失聲驚叫,馮琳在半空中一個翻身,叫道:“沁兒,別怕。你看媽再打他!”馮琳自幼在貓鷹島跟薩氏雙魔練過貓隆撲擊之技,身法的詭異,當世無雙:但見她在空中一屈一伸,把樹枝當成劍使,喇的叉是一招“天外流星”,疾刺而下,孟神通一掌劈去,馮琳身在半空,樹枝一顫,竟比在平地上動手過招還更靈活,只聽得“嗤”的工酌,又把孟神通的衣襟刺穿一洞,幸而F…田次孟神通較有防備,早就開了全身穴道,沒有給她刺傷。
由於馮琳身法太快,而孟神通的修羅陰煞功只練到了第七重,尚未能收發隨心,在運用修羅陰煞功之時,還需要片刻運功,所以在開始的時候,不免稍稍吃虧。這時過了兩招,孟神通已作好了運功的準備,真氣佈滿全身,馮琳腳跟剛剛站穩,第三招正待刺來,孟神通大喝一贅,雙掌一揚,寒臺陡起,修羅隱煞功的威力登時見效。馮琳但覺遍體生寒,而且幾乎被他的掌力捲入漩渦,幸而地的輕功絕技,天下無雙,一覺不妙,身形微晃,便避開了孟神通的掌力,
這一次是正面交鋒,比起上次在客店中交手,自是大大不同。雙方都出丁全力,孟神通一掌緊似一掌,在離身丈許方圓之地,激起了一股陰寒的氣流,馮琳雖是按高瞻大,卻也不敢欺身進迫。好在她身兼正邪兩沛之長,當下以西藏紅教的練氣功夫,護佐心頭;手中“樹劍”使的則是白髮魔女這一派的奇詭劍招;而輕功提縱術部用薩氏雙魔所傳的貓鷹撲擊之技,各種奇妙的功夫層出不窮。孟神通運到了第七重的修羅陰煞功,只不過和她堪堪打個平手。
減法和尚一見孟神通站穩了陣腳,心中快意便減了幾分。但他仍然不敢立即攻擊馮琳,趁這機會,卻想去欺負李沁梅。那知馮琳眼觀四面,耳聽八方,一兒他身形躍起,便知他的用心,冷笑一聲,如影隨形,立即到了他的背後。
減法和尚禪杖一揮。呼呼風響。馮琳的樹劍在他的仗頭一點,飛身跳了起來,恰恰避開了孟神通從後面推來的一掌。但聽得“蟲”的一聲,原來減法和尚那一枚打不看敵人,卻給孟神通的掌方震歪。減法和尚收勢不住,打中了身旁的一塊大石。將大石打得粉碎口
孟神通叫道:“滅法老弟,把老的收拾了還怕小的逃得掉嗎?”要知孟神通雖屬無惡不作的魔頭,但到底是武學大師的身份,覺得在馮琳面前,欺負她的女兒,這實在不是一件光采的事情,是以出言招呼,暗中含有責備減法和尚不該欺軟怕硬之意。
減法和尚面上一紅,強笑說道:“不錯,咱們聯手把這妖婦殺了再說!”他試過一次,馮琳的身法快如閃電,他也知道了除非與孟神通聯手先除掉馮琳,否則休想欺負得了他的女兒。
孟神通加上了減法和尚,果然不久就扭轉頹勢,佔了上風。但馮琳各種各式古怪的功夫層出不窮,他們要想打敗馮琳,卸也不易。
金世遺被馮琳責打一頓,心中自有說不出的難過,想看:“人與人之間,真是難處,”新月爬上枝頭,晚風吹來,竟自便他感到一股涼意。他正待獨自下山,觀中走出一個道士,曼聲吟道:“煩惱皆由心造,同如太上忘情?”金世遺忽地縱聲笑道:“牛鼻子、臭道士,你說得對,煩惱皆由心做,同如太上忘情:但我可不想跟你做道士,嗯,我還是走了乾淨!”那道士一把拉住了他,笑道:“煩惱是走得了、避停開的麼?來,我問你,剛才那個婦人,是不是天山派的馮琳!”金世遺道:“不錯,你認得她嗎!”那道士笑道:“這丫頭活到幾十歲了,脾氣依然未改,好,且待我和她說去。”金世遺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一手抓去,卻不料抓了個空,晃眼之間,那道士已在十數丈之外,轉過山坡去了。金世遺“咦”了一聲,這道士的武功大出意料之外。
原來這個老道士在五十年前便已名滿江湖,乃是赫赫有名的關東四俠之首,道號“玄風”,和江南七俠是同一輩的人物,年紀比呂四娘還要大些,現在已是將近八十的高齡了。關東四俠中的其他三人……朗月禪師、柳先聞和陳玄霸,相繼去世,只他一人碩果僅存,收了兩個小道士做徒弟,在嶗出的上清宮隱居,也有二十餘年了。因他內功深厚,避世潛修,看來不過與普通五六十歲的老人一般。嶗山在黃海之濱,金世遺第一次從海外歸來,便曾在他的上清宮宿過一晚。五過金世遺雖然早就和他認識,卻並不知道他便是享有盛名的前輩高人玄風道長。
這次他要出海,想起玄風乃是一個避世清修的道士,與江湖人物無涉,斷不會漏他的行蹤,因此才到上清宮借住,作好出海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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