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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遺道:“你何以不自己去?”那女子道:“一來我不懂航海。二來,那個海島是個有名的魔島,有人作伴,總比單身前往的好。”金世遺想起以前師父告誡他不要上那海島去玩的事,心道:“難道那海島上除了火山之外,還有什麼怪異的東西。”
那女子繼續說道:“還有第三個原因。我的武功根基還淺,即算得了喬北溟所留下的武功典籍,只怕也不解其中奧妙。若然自己盲目苦鑽,頭髮白了,也未必學得成功,如何報得了仇?令師毒龍尊者是近百年來第一位武林怪傑,你所學的武功路子,和各大門派都不相同,明白的說,乃是偏門而非正宗。可能與喬北溟以前所走的路子不謀而合。你若得了喬北俱的武功典籍,定然事半功倍,不消多久,便可成為一代的武學大師。”
金世遺道:“你不是說,你家中也還留有一些武學的秘典嗎?學全了那些武功,能不能制服孟神通?老實說,我聽到世代相傳的說法,對喬北溟此人殊無好感,不願做他的隔世弟子。”那女子大笑道:“人人都道你行徑怪僻,說你是當今之世的大魔頭,想不到你與那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一樣,迂腐得真可以!武林中世代相傳,說喬北溟行事邪惡,那又與你何干?何侃他已經死了三百年了!他留下的武功,咱們取之何傷?你不願做他的隔世弟子,難道他的鬼魂還能附在你的身上,強你拜師不成?”
金世遺默然不語,想道:“喬北溟臨死之前會對那海客言道:誰能將他的遺棺運回中土,誰便是他的隔世弟子。我生平從不輕易受人恩惠,若然學了他的武功,我豈可忘了他的恩澤,不將他當做師父?寧欺生人,莫欺死者。對一位死去的前輩。不管他是何等樣人,我對他背信葉義。總不應該。”
金世遺正在躊躇莫決,那女子又道:“我家中的一些武學秘典,不過是喬北溟前半生的心得,而且又非全部。即算學全了也比不得當今的幾位武學大師。何況其中最重要的三篇修羅陰煞功的秘典,又給孟神通搶去了。”金世遺問道:“孟神通是怎樣搶去的?”那女子道:“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不知怎的,給孟神通探聽到我家的秘密,前來尋事。我父親那時侯還未到三十歲,修羅陰煞功僅練到第三重,雖然將他重傷,但中了他的暗器,自己也不治而死。當時我還沒有出世,我是媽媽的遺腹女,我媽本來盼望我是個男的,誰知令她失望,所以她給我起個名字,叫做勝男。好了,話都對你說清楚了,你對我許下了諾言,算不算數?你要助我報仇,一定得去找尋喬北溟留在海島上的武功秘典。”
金世遺想了好一會子,他雖然不願做喬北溟的隔世弟子,但想來想去。除了這個辦法,別無他法可以助他報仇,便道:“好,我依你的說話便是,三月之後的月圓之夜,你在東海海邊嘮山上清宮的門前等我!”
那女子道:“為什麼要三月之後?”金世遺大笑道:“我只答應助你報仇,並沒有答應成天跟著你呀。不必羅唆,三個月後,咱們一同出海!”說罷轉身使走。
那女子忽地一聲怪嘯,追上前來!
金世遺怒道:“我已答應三月之後與你一同出海,找尋喬北溟所留的武功秘典,你還來糾纏我做什麼?”話猶未了,那女子已追到了金世遺的背後,突然駢指如戟,同金世遺背心的“志堂穴”用力一戳,這“志堂入”乃是人身死穴之一,金世遺萬萬料想不到,那女子會突然間向他下此毒手,何況他毒傷初愈,精神尚未完全恢復,即算有所準備,此時也不是那女子的對手。但聽得“咕咚”一聲,金世遺給她戳個正著,登時倒地。暈眩中只聽得那女子嘆了口氣,好似還說了幾句什麼說話,但金世遺已聽不清楚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金世遺一覺醒來,但見曉露未乾,朝陽初起,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時分。金世遺好生詫異:“我怎麼還沒死?難道是做夢麼?”四處一瞧,那女子也不見了,地上有她用劍尖所到約兩行字跡:“請記諾言,三月之後,月圓之夜,我在嘮山上清宮門前等你。”
金世遺試運真力,但覺血氣暢通,他隨手劈下,斬裂了一塊岩石,試出武功已是完全恢復,不禁又驚又喜,再一看地上留有一灘淤血,又發覺自己的雙腳腳跟都貼有藥膏,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女子見我執意要走,而我體內的遺毒尚未拔盡,故此她用這個辦法將我點倒,好替我治傷。修羅陰煞功怪異之極,她昨晚用銀針插我的死穴替我治傷,我臨走之時,她用重手法點我的死穴,想必也是與銀針插入、拔毒療傷的治法同一道理。只是她不聲不響,突然下手,卻真是駭人!”但轉念一想,那女子昨晚若是先說清楚,當時自己執意要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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