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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are so good,baby!”外國猛男不吝讚美,姚珊瑚表面上說謝謝,內心卻是苦哈哈。
其實她不喜歡外國人,對於過壯的男人更是沒有絲毫好感。她喜歡有力氣的男人,但討厭臃腫的胖子。
這個身穿皮褲的外國猛男,正是她最不欣賞的型別。但狗急跳牆,為了能成功製造一個淫蕩的印象,她只好犧牲色相,暫時和這個外國男人眉來眼去,但願阮少飛能體會她的用心才好。
姚珊瑚千拜託、萬拜託,就是希望上天能將她的心意傳達給阮少飛,讓他知難而退。而阮少飛確實也看見了她的努力,只不過想法南轅北轍。
原來,她喜歡的是這種型別的男人。
阮少飛仔細研究不遠處調笑的背影,歸納出這個結論。
和她一起跳舞的外國男人,坦白說,有點胖,身材不怎麼好。但他似乎很懂得穿著打扮,明明就是大熱天,卻穿著一條黑色的皮褲和皮背心,不熱嗎?
阮少飛的腦子裡面,隱隱約約浮現出某個相似的打扮,那是一個高頭大馬的男人,扛著槍,嘴裡叼著煙,咕噥咕噥地撂話說:“I will be back。”模樣酷到不行。但阮少飛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裡看過這個影像,這個酷勁的外國男人又叫什麼名字?
是在電影中看到的嗎?
他想破頭。
還是某部電視影集?
他頭好痛。
為什麼他明明看過,就是想不起來,難道說他年紀輕輕,就得了老人痴呆症?不然他怎麼會連一個簡單的名字都喊不出來?
阮少飛抱著發疼的頭,瞪著舞池中嬉戲的姚珊瑚,臉色越來越難看,姚珊瑚卻相反地開心。
瞧他的眼神,瞧他的臉色……YA,她成功了!打賭過了今晚,她再也不必看見他的臉,被他三不五時顯靈的身影嚇得心臟病發作。
“哈哈哈!”想到此,她忍不住要大笑三聲,嚇壞共舞的外國猛男。
“What's wrong,baby?”外國猛男兩手攤開來問。
姚珊瑚索性雙手插腰,卯起來大笑特笑。反正目的已經達成,再也用不著這個外國男人,嚇死一個算一個,也算是為咱們曾經遭受外國佬欺侮的祖先,報一箭之仇。
“哈哈哈……”她笑得很開心。
“究竟是誰呢?”阮少飛努力回想所有他看過的外國影集,還是沒能找出答案。
連續兩個晚上,姚珊瑚都笑得像瘋子。
連續兩個晚上,阮少飛都抱頭痛思。
擺脫掉他了吧?呵!
到底是哪個明星?想不出來!
並行線永遠沒有交集。
風和日麗,雲淡風輕。
姚珊瑚身穿格子布洋裝,縮在客廳的-角乖巧地打毛衣,越打心情越好。
已經一個禮拜沒有看見他了,真好。
她幾乎快吹起口哨來。
學校不見他的蹤影,他再也沒來家裡找她。換句話說,這次他是真的死心,她的攻略計劃大成功。
不曉得怎麼搞的,被阮少飛糾纏慣了,突然一下子變得清靜,姚珊瑚還真有些不習慣。想來這就是女人矛盾的心情——在“要”與“不要”之間徘徊。
唉,還是專心打毛衣比較實際吧!別再想這些有的沒有的。
姚珊瑚瞄了前方的五表叔公一眼,幾個老人正圍在桌子前打麻將,其中一個正是這次姚珊瑚打毛衣的物件,老人家老嚷嚷他沒好看的毛衣可穿,她只好親手為他打一件嘍。
當然她也可以用買的,但那顯得沒誠意,而且老人家也會不高興。畢竟他們可是用愛心親手扶養她長大成人,她當然也得親手織毛衣回饋才行。
姚珊瑚非常愛這些長輩們,雖然有時不免抱怨他們管得太多,但在她的心裡,仍然是感激比抱怨來得多,因此無論他們要她做什麼,她大多會點頭答應,只是往往陽奉陰違罷了……
“好久沒見到少飛了,也沒半通電話。”長輩們麻將打得好好的,突然扯上阮少飛,她手上的棒針差點沒有當場嚇飛出去。
“呃,他要工作,比較忙一點……”她沒勇氣說出實情。
“那也該來通電話呀!”長輩們很不諒解。
“他、他就忙咩……”姚珊瑚支支吾吾。
“忙什麼——碰,三條,吃了。”五表叔公把三條拿到面前擺好。“他是做什麼工作的,有這麼忙?”
“他是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