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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住了他一條命。但是那右邊手臂,在一瞬間竟然真的連骨頭渣滓都不剩了。師父看得心驚,也算是嚐到了這火的厲害。面對周圍村民變本加厲的指責,帥氣的將劍一收,道一聲叨擾,便翩然遠去了。
三個月後,師父再經過這個村子。原本和樂安寧的村子居然一下子變得民不聊生,村民們也沒剩下多少了。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從那場大火之後,很多人都瘋了。不斷有人哭嚎著跑進那片林子裡,再也沒有出來過。
師父說完,突然問到師兄:“你走的時候我叫你去看看那個村子,那裡現在情況如何?”
師兄道:“沒這麼蕭條,但是情況也不容樂觀。”
我想了想,就問師父:“師父您是不是一看到這個怪鳥一樣的東西就知道我被綁到那兒去了?那麼到底是誰綁的我?”
師父道:“是誰綁的你為師還不知道,但是這事兒本該和你沒關係,為師想一切的癥結,應該都出現在這個娃娃身上。”說罷師父指了指小杏。
小杏見我和師兄都去看他,有些迷惘。
我鄙夷地看了師父一眼,和我沒關係?難道那些人真的吃飽了撐的來抓一個毫無關係的人?這明顯的虧本買賣,是個人都不會做!
我正準備說話,師兄開口了:“師父,這一路來我們也問了不少,小杏他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他甚至沒有任何記憶。”
師父聽言,盯著小杏看了一會兒。小杏叫他看的有些膽怯了,於是抓住師兄的手往後躲了躲。
師父道:“也罷了,涼兒你身體不好,還是不要太過操心的好,等過幾日你身體好了,再想辦法不遲,今天就先讓燼兒送你回去吧。”
我點點頭,向師父告了辭,便同師兄小杏一起出來了。
出了門我才敢抱怨:“這個悶騷的師父,明明還知道好多事情,居然還敢瞞著我,改天我來給他下迷魂藥!”
師兄沒有聽我的抱怨,伸手又摸了摸我額頭,問道:“你剛剛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虛弱成了這個樣子?”
我無力的把手臂拿出來給他看,說道:“那個殺千刀的阮倉,假公濟私,乘機放了本少爺一半的血,我手臂到現在還疼呢!”
注意到師兄青寒的臉,於是趕緊將傷口掩住,笑到:“也沒什麼啦,年輕人嘛,破皮流血什麼的最正常不過了,反正死不了!”
師兄看著我,眼神暗了下去,嘴角動了動,道:“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又是這句!
我拍了拍他俊朗的臉,笑道:“不是早跟你說了麼,我的傷又不是你弄的,不要每次都這樣子好麼?再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能照顧自己的,而且師兄你這麼忙,哪有時間一天到晚的看著我!”
師兄沒再說話,只是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來。
我一驚,叫到:“師兄!”
“上來。”師兄的聲音還帶著無法掩飾的愧疚和自責。
我心裡一梗,往後退了一步,道:“不要這樣,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
月色下師兄的背影青灰,我想起最後一次師兄揹我,好像是七年前那一次我從山岩上摔下來。
只是時間過得那麼快,一轉眼,大家都已經成年。
有時候,長大反而讓人束手束腳,越發的放不開了。
“你在磨蹭什麼?”師兄不悅的聲音傳來。
我心一橫,朝著他撲了過去。
師兄背起我穩步向前走著,小杏默不作聲的跟在旁邊。
月色下的淨月島朦朦朧朧的。
由於是深秋了,夜裡偷偷綻放的桂花送來屢屢清香。樹影婆娑著,不斷有微風過來,揚起師兄的黑絲,撓得我臉頰癢癢的。
記不清是好久以前有著這種熟悉的感覺了。
似乎往外走了一趟,人就變得格外的感懷了似的。
我安心的在師兄背後蹭了噌,發覺自己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惴惴不安,於是就呵呵笑了。耳畔似乎也聽到師兄難得的一聲,似乎是在輕笑。
我說:“師兄,你看,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裡一點都沒變。”
師兄淡淡的應道:“嗯。”
“我們還是兄弟,也是一點都沒變。”
“嗯”
我又垂下手去摸摸小杏的腦袋,繼續道:“唯一的變化,就是身邊多了一個這麼可愛的娃娃。”
“師兄——,”我嘟囔著,說出了一句讓我足以羞愧終身的話:“師兄,你說我們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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