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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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情緒充斥著他的內心,一股怒火漸漸燃燒了起來。
回頭間,正好看到一位正在與那個赫洛特人斗的難分難下的劍鬥士,對方寬闊的鎧甲與大盾固然限制了行動,但是卻非常堅硬,圍繞著他身邊的倆位奴隸甚至連砍傷他都成困難。
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舉起手中的長劍,帶著私人情緒注入劍中,然後用力扔了過去,隨之頭也不回的向著競技場的門走去。
無論是那個赫洛特人還是那些奴隸的生死,都與他無關,但是隻要還是隊友,那麼就一定要守護住,哪怕只剩下一人。
僅僅片刻,無數的鼓掌聲,高呼聲響起,猶如浪潮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羽軒沒有回頭,徑直前走,他很清楚戰鬥已經結束了。
而那位赫洛特人愣愣的看著羽軒的背影,心中滿是震驚,在他的身前,剛剛還斗的旗鼓相當的劍鬥士,此刻被一把長劍貫穿身體直接射在競技場的牆壁上,耷拉著頭,血液將牆壁染成梅花,深刺牆壁的劍刃僅僅露出劍柄在外面,整整五十赫卡的距離(五十米)這需要何等的力量才能辦到,更何況,這細細的長劍居然可以將那個劍鬥士引以為豪的重甲貫穿,就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帶著咆哮,在競技場內大喊,僅剩下的五位奴隸,扔下手中染血的劍跪在地上,捧起一把一把泥土,不顧一切的將其撒在身上,這是,劫後餘生的感覺。
高高的看臺上,一襲龍袍,頭戴龍冠的老者指著羽軒離開的身影,低聲道。
〃把那個奴隸的資料給我拿來。〃
許久,一名護衛,恭敬地拿著記錄奴隸資訊的記錄簿交給比利特國王。
尋找了許久,翻開羽軒那一頁,看的津津有味,正當準備繼續看下去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比利特國王的思考。
“父王,明天的比利特聖祭典請交給兒臣辦理。”
“哦?”
比利特國王隨意的抬起頭,渙散的目光中,帶著慈祥的笑容,花白的頭髮被皇冠壓在下面,伸出手指著身邊的位子道。
“坐,來人上茶。”
托起茶杯,比利特國王輕品了一口茶水,看向競技場中,此時哪些死去的奴隸與劍鬥士屍體都被競技場中士兵拖出去,或焚燒,亦或者給野獸當做食物,而這完全取決於那個奴隸曾經的戰績。
“我的兒子,你很年輕,也很優秀,父王很開心,不過在戰場上殺敵,父王會毫無疑問的答應你的,但是比起聖祭典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辦。”
輕輕的閉上眼,國王那花白的頭髮被風吹動,滿是皺紋的額頭下是一張慈祥的笑臉。
“父王,請三思啊,也請給兒臣一個機會。”
站起身,比利特帝國大皇子有些不甘心的道。
“我的兒子,你看這天空的雄鷹,他們的翅膀是經過幾萬次的拍打,才可以翱翔在高處,它們的尖喙是經歷數次新生才可以保持尖銳,無論是雄鷹還是人,成長都需要一個過程,而你恰恰還在成長之中,聖祭典這種大事,關係到國家,關係到平民與貴族,是不允許失敗的。”
“是,兒臣知錯,謝父王教誨。”
大皇子咬著牙轉身離開,曾經桌子的一角已化為粉末。
“王上,我看大皇子人也不錯,以後又將是王位的繼承人,為何不將聖祭典交給他來辦,順便磨練一下也好。”
比利特帝國一品供奉希伯來,站在國王身後恭敬的道,或許只有他才敢問國家大事,寬鬆的道袍,於胸口刺著魔獸的圖案,毫無壓力,卻又給人以深不可測的感覺,全身道袍更是無風自動,時而湧動的亂流,在他身邊形成一道屏障。
“王位繼承人?”
轉過頭,比利特國王用凝重的目光看向希伯來,猶如看穿一切一般,用嚴厲的語氣說道。
〃伯來,你跟隨我南征北戰將近十年了吧,從武我不如你,但是從政,你還是差的太遠了,大皇子銳氣太盛,目中無人,又求勝心切,不懂思考,我這浩大的比利特帝國若是交在他的手中,定會不復往昔,追日衰落,而未來他的成長也需要靠自己才行,是龍是蟲全靠造化,王者必須身負正意,浩氣凌然,王者需心懷大志,不可心胸狹窄,你,明白麼,空有帝王之命,卻無帝王之志的皇兒,還需鍛鍊。〃
“那公主殿下如何呢?”
“如果她是男兒身,一定會是一位好的國王,可惜,可惜了。”
倚靠在座椅上,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