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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仁、大義、大禮、大智八個字被他說來,字字吐字成形,凝空不散,光暈流轉,異香四起,渾如佛祖講經,不可目視。
四周所有的百姓,早已在曾風的外事堂不斷的傳風和狐狸精事情之中,就知道了徐殊是得道高人,此時徐殊又一展示,許多百姓頓時就跪拜了下去,口呼仙長聖人不斷。而會元譚運軍,到此時除了一個人,根本沒有人的眼光看在他身上,譚運軍千種道理說不出、萬條言語無人聽,譚運軍猛然想到,今天之後,等待自己的是什麼?聲敗名裂、萬人所棄,前朝會元,這個加在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層光芒將會變成自己的恥辱,譚運軍胸中的千言萬語猛然化為一口鮮血,噗地噴射出來,本身就已積弱多年的身體一軟,譚運軍就暈了過去。譚運軍暈運去之前最後一句話,只有寥寥的幾個人聽見:“牛不喝水強按頭,他以神通壓我道理,我不服氣,時運啊!”
是的,徐殊就是以神通壓道理!跟這個會元辯論,徐殊只有三層把握不輸,更是隻有一層把握能贏,但徐殊一點都不怕,徐殊有神通。你有理,我不怕,我讓你說不出,千種道理,又如何辯得過一種神通。這個前朝會元,既然都知道自己不佔時運,也不學學子牙釣魚,而偏偏要來裝模作樣,死有餘辜。徐殊想得一點都沒有錯,這個會元譚運軍,本身就久疾壓身,氣血虧損嚴重,今日再一傷神憂身,不死不行,而且還聲敗名裂,可惜啊,徐殊砸了砸嘴感嘆道。
徐殊散了神通,看著曾風帶領幾個人急急的上來,將這個譚會元抬下去,裝模作樣的灌薑汁,掐人中,文人之鬥,兇險絲毫不輸武人。徐殊嘿嘿一笑,眼睛掃過六大門派之人,目光落在佔念派輩份奇高之人身上,朗聲道:“佔前輩,可否同意晚輩之言?”前朝會元譚運軍,不可能是心血來潮,突然想出名,想來跟他這個高人相鬥,那麼,必定會有人從中動了手腳,以譚運軍無法抵抗的誘惑誘使他來跟自己相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佔念派的前輩高人。
佔念派一門之人統統姓佔,以占卜問卦斷命之術名傳天下,且修為也不弱,在四川之地更是無人不知。這個佔念派輩份奇高之人沒有否認,他知道,徐殊的修為深厚得沒邊沒譜,這個會元與他相互的眼神交流早已被徐殊所看透。佔念派輩分奇高之人知道,如果自己膽敢說半聲不同意,那麼等待自己的,就是徐殊挾勝之威,狂風暴雨的一通急辯,而且,註定又是一出以神通壓道理的悲劇。
………【第二百一十六章 要跟徐殊對著幹到底】………
鬥文與鬥武一樣,講求天時地利人和,而徐殊面對的是一朝會元,本來不佔勢,但徐殊強行用神通造勢,再加上徐殊這人本來就不笨,雖然沒讀多少書,做不到句句引經據典,但說出來的道理也照樣是一套又一套,這個會元不輸才是怪。要想辯贏徐殊,那就得先在神通起碼不輸徐殊太多,在座之人,卻沒有一個人足夠。
佔念派輩份奇高之人長嘆一口氣,正所謂一朝失著,後悔不及,佔念派最擅長的就是替人斷命,看樣子這次得用到自己身上了。徐殊這個人,怎麼看都不是肚裡能撐船的君子,更不是個能吃一點虧的人,佔念派有多大的難,現在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決定得了的了。此人嘆完氣,沉聲道:“清雲真人高論,貧道也十分贊同。”
徐殊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眼神掃過一個又一個門派的掌教臉上,虛成子觀主正滿臉微笑,看著自己點了點頭。徐殊知道,到此刻,他這個玄清宗,才算是得到了這幾個門派的承認。佔念派慫恿譚運軍出場,如果自己落敗,昨天與自己結成利益集體的人絕不會有一個出面,昨天的其樂融融就會像場春夢一般,馬上被所有人忘記。而現在,徐殊證明了,自己這個宗主經得住考驗,得到了這些人的承認,現在自己看不到的利益和訊息,自然就會來。
徐殊這一眼,收穫很多,徐殊嘿嘿一笑,兩眼微閉,張口就又開始講起經來,至於講的什麼,沒有人會在意,最重要的是徐殊在講就成了。磨磨嘰嘰,徐殊花了一個時辰講經,徐殊這人別的特點沒有,授教還是極有天分,他沒有文人的咬文嚼字,講出來的道理都溶入了自己對天地的獨特感悟,深入淺出、不昧不蒙,下面的人群都聽得津津有味兒。道門本來就深深溶入於中原的社會之中,無數百姓之中也不乏對道家理論有一定了解之人,徐殊的講經,這一部份人先反應過來,這個清雲真人,的確是一位有神通、有法力的高人,而各大門派的來人,也都是感慨有加。
“天道大公,天道自衡!萬物信仰是為天,眾望所歸即是天運……!”徐殊講到此處,嘎然而止。飯吃七分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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