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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數,就算有人來,送的也肯定不是禮,而是麻煩。在所有門派來人當中,徐殊與付馨竹當然與青城派最親,虛言子當初還動過收徐殊入門的心思,甚至還由松雲子出面說過,徐殊與付馨竹於是單獨設宴款待虛成子三人,幾人聊起往事來也不禁唏噓不已、感慨連連。徐殊對虛成子印象也不錯,於是刻意之下,與青城幾人相談十分歡娛,末了徐殊還演示了幾種神通,更是與虛成子相互印證了一些感悟,讓虛成子也興奮不已,連道此行不虛。
一個門派,最重要的就是關係網,而且是身在中原這個形勢複雜之地,錯綜複雜的關係經營是門派壯大的必需。酒過三巡,虛成子說道:“徐真人,短短三年,真人居然就成丹,我們這輩老人,看來真的是該歸隱了。真人川地各大門派我看都有邀請,怎麼唯獨沒有看到峨嵋派之人?”
徐殊呵呵一笑,說道:“虛觀主,不是貧道未邀請,而是派去邀請之人意外與峨嵋門下弟子起了點小衝突,信是送到了,來不來就真不知道峨嵋派是如何想的了。”
虛成子哈哈一笑,說道:“哦,居然有此事!峨嵋派細數起來,這兩年跟武當走得很近,據說要與武當一起查探天魔黑塵了,峨嵋雖然多是須眉之輩,但也不可小視。”
徐殊點點頭,他從來不會輕視任何人,哪怕是個小孩,提把刀一樣能殺人,更何況是女人,起碼在生兒子這一點之人,男人是比不了的。徐殊當然知道虛成子不會故意透露這些情況與他聽,而是在試探他的想法,門派與門派交往,先就要找到共同利益和觀點,共同利益主宰共同觀念和行動,這是一切的基礎。如果時過境遷,共同利益變消失,那兩個門派鬧崩也是必然的。徐殊點點頭,笑道:“峨嵋有此想法,必定也是有實力為基礎的,就是不知道,峨嵋的實力有幾分,這個天下就這麼大,容不得太多人跳來跳去的。”
虛成子哈哈一笑,他當然聽出來了,徐殊對峨嵋肯定是不爽,畢竟徐殊舉行這個所謂的鑑寶大會,就是要展示自己的實力,以後在天下大事上好能說上話,在天下利益上好能插上一腳,當然不會對這個峨嵋爽了。兩個人終於找到了第一個共同點,虛成子也點點頭,說道:“真人言之有理,這個天下實在太小了點兒。但天下小也有小的好處,那就是我們青城與真人的玄清宗也隔得更近,大家走動之時更加方便。”
徐殊哈哈一笑,對於虛成子交好的意思也很高興,當即說道:“虛觀主放心,貧道省得,貧道也是早有此意。今後我們玄清宗與青城,大家同氣連枝,共進同退豈不更妙?”
虛成子也哈哈一笑,舉杯與徐殊一飲而盡,於是桌上的氣氛更加融洽,幾人都刻意不斷提些往事,特別是松雲子,更是付馨竹爺爺的事都搬來說了。回憶共同往事,這是拉近關係最普通的招數,但也是最有效的,幾人的氣氛當然更加融洽。虛成子見氣氛到了一定程度,對徐殊說道:“徐掌教,四川各派之中,貧道與吳家家主吳育旺關係莫逆,貧道可否邀他一起來同飲一杯?”
徐殊點點頭,當即讓人悄悄的去請吳家家主吳育旺。半晌之後,矮胖如冬瓜的吳育旺頂著閃亮的腦門進來,有了虛成子的穿針引線,徐殊又悄悄叫來林峰和龍賀信,一夥人郎有情、妾有意,一個玄清宗、青城派、龍家以及吳家合併的小利益集團就宣告誕生。這一頓酒席直吃到第二天天明,個個心滿意足,暫時對這個小利益集體都非常的滿意。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拉幫結派,單幹永遠成了不氣候,徐殊當然不會落後,因為落後就代表著你被其它利益集體排除在外,等待著你的,那就是處處排擠。徐殊和虛成子兩人就起主要作用,凝聚了這麼一個利益集體。利益集體的特徵就是以共同利益為中心,共同利益消失集體就消失,不過,起碼眼前,這個新成立的團體還狼狽為奸得爽快。
第二天一早,大涼山城中的居民就慢慢的往徐殊的玄清宗行來。玄清宗今日院門大開,龐大的演武場上曾風讓人提前就開始搭起了高達三丈、長寬也各有三丈的天台。臺上鋪著一色的紅布,還供著三清道尊的畫像,一溜擺著三個半人高的香爐,爐中插著三根兒臂粗的檀香,燎燎的香菸直燒上半天。徐殊的祈福大會定於午時四刻開始,而且徐殊最體貼的是,在午時就會擺下無數桌椅,只要是來人,就有大塊肉吃、小碗酒喝。
徐殊的祈福大會本來就是裝樣子、掙表現之用,圖的是打個名頭,好招收弟子,隨便弄出點響動,這些個山民還不得倒頭就拜,於是徐殊一想,乾脆來人就請吃肉喝酒,吃人嘴短,這些人哪能不賣力鼓掌。這個年頭,普通人想撈頓酒肉吃那是真的不容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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