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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好幾個幫派一起,把鎮嶽門拼得煙消雲散。這些賺錢的生意也分下去了。現在我們金陽是飛虹派的地頭,飛虹派男女都收,弟子可是有好幾百,聽說掌門還是個女的,美如天仙。派裡負責一些日常生意只是一些普通弟子。城裡西頭那座有大柳樹的院子,就是飛虹門弟子在金陽的駐地。武功那是一個高,前兩年有人在這兒搗亂,給那個莊子裡一個叫朱鵬飛的,一掌一個全打得吐血半死,還好手下留情沒要那些人命。小兄弟你想要在這開鋪頭或者做什麼,那裡可是得去的。小心別惹了人家。”
馬臉掌櫃努力擺出一副慈眉善目的長者形象。徐殊知道這五錢銀子可起了不小作用。徐殊在心裡暗暗思量,飛虹派,名字倒起得不錯,不過脂粉味太重了點,倒不知道功夫怎麼樣?那個啥掌門幹不幹得過得那個高高手不,自己的目標可是要成為打敗高高手的高高高手。看樣子得找上門去看看再說,自己現在年紀正適合練武,可別給人給誤了大好年華才好。
徐殊這隻小狐狸正在心裡琢磨著自己的小九九,門口黑了一下,一下滿臉胳腮鬍子、五短身材的大漢就闖進了酒樓。大漢朝著掌櫃的一笑,滿嘴的黃斑煙漬牙,看得徐殊毛骨悚然。
掌櫃的一見來了新的客人,就丟下徐殊轉身去招呼了。徐殊默默的打量著漢子,三十來歲、五短身材、太陽穴沒有明顯隆起,兩隻大手和虎口上全是老繭,但手卻不是很黑,這可不是山裡的農民,肯定是外家練家子。綁腿上明顯凸出一大條,那是短刀,身上沒錢褡子,看樣子有銀子也不多。一身上下風塵僕僕,對襟小褂都看看不出線頭來了。徐殊不自覺的用土匪眼光打量著這個漢子,心裡不自覺的暗自鬱悶了一下,這種人可是當土匪最不願動手的。一是沒太大油水、二是仗著自己年紀輕,多少有兩手,動不動就紅眼拼命,雖然土匪也有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覺悟,但風險和收益明顯不成正比還是不願乾的。
徐殊嘴裡嚼著豬耳朵,心裡想怎麼找上飛虹派去拜師學藝。沒想到那大漢倒一轉身,坐到了自己對面,裂開大嘴,衝徐殊一笑,豪爽萬分的:“這位小兄弟也是出門在外吧?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相逢就是有緣,今天我請小兄弟喝兩杯。”徐殊沒弄清這漢子打的什麼算盤,心想這臺詞也太老了吧。不過心裡可不虛,再加上自己從此以後都得一人闖,也想有意識鍛鍊下自己的交際能力。能交到真心朋友當然更好,敢給自己下套的,那可得讓他後悔爹媽把他生下來。
徐殊忍住心裡對那嘴大黃煙牙的反感,也呵呵爽朗一笑,大聲道:“說得好,我看大哥你進來後,也正有此意。掌櫃的,再切半個?頭過來,拿一壺酒過來,我請大哥你就好!”
大漢一聽徐殊如此大方,笑得更豪爽了:“哈哈,我一見小兄弟覺得親切,和我家兄弟一個性格,一樣的大方豪爽。小兄弟不是一個人吧?是來訪友還是做買賣啊?”
徐殊不動聲色,套我的話,你還不夠:“呵呵,兄弟我也只是隨便出來走走。倒是我看大哥風塵僕僕,倒是趕了不近的路。有什麼重要事在趕啊?有沒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只管說。”
大漢一聽,就知道這也不是個菜鳥。媽的,話沒套出一句,倒反套了一通。大漢倒也像真爽快:“小兄弟多慮了,大哥我也只是個跑腿的,苦命人啊。”於是兩個人就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最後大漢見兩個人氣氛不是很熱烈,就開始說一些江湖傳聞見識。這可對了徐殊味口,徐殊是又感興趣又扮深沉害怕露了自己的馬腳,兩個人一問一說聊得火熱,給徐殊長了不少見識。
“最近二十年啊,四川江湖上最大的事就是鎮嶽派的覆滅了。聽說是為了什麼仙家寶貝,霸天門、神龍幫、血殺幫、飛虹派以及雲南的朔陽門都有出手。整整打了半年,死傷無數。鎮嶽派除了掌門重傷下落不明外,其餘的八大長老、二個大長老,十多個護法、還有一堆堂主,個個都是威震一方的人物,沒聽說有幾個活下來的。這幾大派也損失慘重,血殺幫也給人揀了便宜去了。其它幾派還好分了鎮嶽門的生意,這幾年養精蓄銳才好了點。不然現在天下大亂,大大小小幫派起起落落如天上繁星,等著搶位置的不知道有多少!”
這個大漢說的可比馬臉掌櫃的多多了,看樣子不是混江湖的,也是旁門左道沾邊的。聽到大漢又提起鎮嶽派,徐殊不禁仔細回想自己為什麼會有印象。徐殊突然眼珠一定,因為他想起來了,二當家教他寫字的時候,曾被他現在腰帶上吊著一塊玉石,上面就刻有鎮嶽兩個字,鐵鉤銀畫。因為他覺得上面的字型很有氣勢,他還模仿著寫了幾遍,所以到現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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