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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這幾百年哪夠啊!
徐殊很怕死,所以只得每日辛苦找熬法力,希望能提升境界,多活點日子。坐在泰山腳下的酒樓裡,徐殊邊啃牛肉邊抬頭望著這拔地而起、昂雲天的巍峨大山,在心裡默默盤算,會當凌絕頂,看樣子是得爬上山頂了,這件寶物的名稱叫五嶽平山印,泰山五嶽之,難道有什麼聯絡?
徐殊正起勁的咬著骨頭,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一陣女孩的輕笑聲。徐殊嚇了一跳,剛才自己上樓時明明看過周圍的環境,只有自己一個人,這女人為什麼能無聲無息的接近自己,難道自己一成修仙之人,高手、仙人就成大白菜,滿地都是了?
徐殊沒有任何猶豫,轉頭就看了過去。只見兩名清秀美貌女子正盈盈淺笑,乖巧的坐在他旁邊的桌子上低聲說笑著什麼,兩女子背後站著一背小包老嫗,紋風不動。他凝神仔細聽去,卻是一些脂粉紅妝之類女子私語,要換了其它人,肯定不好意思再聽,徐殊是什麼人,哪會在意這些,反而更加註意聽起來。他可不認為自己會走神,聽不到普通人上樓的聲音。
那兩名女子見徐殊目不轉睛盯著,其中一名鵝黃百褶裙的女子抬起頭來,對著徐殊淺淺一笑,道:“你是哪家公子?如此對著別家姑娘看,豈不是失了書生禮儀。”
徐殊撫掌一笑,道:“紅塵脂粉易得,飄渺仙子難求,能有如此機會,貼身一睹仙子真容,唐突也不是罪過。”只要是修仙之人,就一定會有感應法力波動的物品,因為鍛體期的修士可沒辦法神識離體探測。付家的老鬼也留下了三件,也無需他算計,付馨竹就送了他一件,美其名曰賞賜。徐殊當然沒有客氣,把那隻玉戒戴在了自己手上。剛才他注入一絲法力進去,引動玉戒內部的感應陣法,就現有很強的木屬性法力散在四周。毫無疑問,這兩個女子要麼是修仙之人,要麼就是精怪,他當然不希望是後者,能煉化自己**化形而出的精怪,可是起碼相當於化元成丹中後期的修士水平。那他這個鍛體初期的三腳貓,還不給人家一巴掌就拍死。
黃裙姑娘繼續嘻嘻笑了笑,道:“公子不用猜忌,我兩姐妹是雲南洛家人氏,在家煩悶得慌,出門看些風景來著。我們觀公子年紀輕輕,就感悟天人之道,不知是否故人之後,想結個善緣。”
徐殊臉上紋風不動,心裡可翻起了大浪,雲南洛家,修仙世家。相比其它修仙之人大大小小的門派,這些世家是最神秘的一群人,修為高深,不理俗事。除非是突破境界,非得外出感悟天地、尋求機緣,一般情況之下,平時極難見到。這兩個女子的年紀他有點吃不準,乍看二十多,細看又彷彿三十多,再看又覺得像十多歲,難道這兩名女子已修到鍛體後期,出來尋求突破機緣的?根據玉戒的反應,法力波動比自己強的可是太多了。修仙之人不可以常理度之,女子更是會花費些心思用靈丹妙藥保養面容,說不定這倆女子就夠他奶奶級年歲。
現在對方明顯把自己當成了其它世家子弟,可惜自己僅僅是從付家老鬼的書上看得了些傳聞,想冒充也沒辦法啊,不然騙些法寶、法術也不錯。想到此處,徐殊對著兩位姑娘一抱拳,彆扭地執了一書生禮,道:“兩位姑娘有禮,小生乃是四川大涼山人氏,祖姓魯,家裡微微有些薄產,現今世道大亂,故考不得功名,也無處報國,懷念杜子憂國之心,?其道而瞻仰。兩位姑娘如有興致,當可同登泰山。”徐殊非常不喜歡咬文掉字,但現在扮個書生,也沒辦法,只得硬著鼻子硬上。反正說謊話又不要本錢,他張口就一通。
那兩位姑娘疑惑的對看了一眼,稍後又道:“那魯公子唐突了,我兩姐妹也還有小事需辦,它日有緣,自會再相見。”說完就招呼小二上了兩壺清茶細品。
徐殊也微微一笑,極有風度的轉身吃起自己的牛肉來。一柱香時間之後,結帳下樓,尋地買了一羽扇,搖晃著就夥同遊人上山去了。
見徐殊已走,酒樓上黃衫女子一抬手,就扔出一張清光瑩瑩的符紙來,符紙一閃就化為無形,隔絕兩人說話的聲音和氣息。只見黃衫女子道:“瑤姐,此人身上有輕微的法力波動,我的同心玉是我夫君採五金之氣、地火之精煉制的,不需注入法力就可感應法力波動。此人如此年輕就能感悟天人之道,不知道是哪家或哪派重點培養的新秀弟子,無心還是有心來到這泰山。”
另一名女子不慌不忙地道:“妹妹不要唐突,即然敢單身在外行走,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只要不壞我們的事,我們也就由他,如果真的影響到我們的行動,我那七絕屍蟲也正需吃些修士**才好呢。劉姥姥,剛才在那小子身上下的天眼術可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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