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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就捏暈了門外的小二,進得屋來。看見屋裡的這兩隻豺狼,他心裡沒有任何想法。任何人的生存都是不容易,這個世界上,無時無刻、無所不在的陰謀陽計,就算因自己而起,自己現在也懶得理會。自己來,就只有一個理由,當下開口說道:“我就是那個外地來的人。”說完也不理這兩人聽了這句話的驚奇,對著那個身體矮壯的中年漢子道:“你姓周吧,我要你門派的武功拳法、刀法或劍法,我就住在這間客棧裡,明天拿過來給我,不然我就滅你的幫派。”說完徐殊抬手就抓起桌了的銅酒壺,用力一捏。只見酒壺如稀泥和的一般,在幾聲輕微的牙酸吱唧聲中,從徐殊握拳的指縫之間冒了出來。徐殊再張手手掌,整個酒壺哪裡還得出樣子,只剩下小小的一團銅餅還在徐殊手掌心之中,其它的全被他以純粹的力量從指縫間擠了出來。徐殊做完這些,轉身就出了門。
周姓漢子和林師爺面面相覦,兩人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心中的震憾和鬱悶。兩人本都是無法無天、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沒想自己也有被人上門威脅,還動都不敢動的時候。
林師爺沉思半晌,說道:“周兄弟,這個人說他就是殺霸天門精忠堂的人,你覺得可信麼?你也是武功高手,這個人的武林如何?”
周姓漢子沉聲道:“林師爺,我只能說深不可測,剛才那一手,輕輕鬆捏得銅壺如稀泥,可能只有霸天門南霸天勉強能做到,但也絕對沒有這麼輕鬆。而且我看不出他練的是哪類武功,他手上身上沒有明顯的痕跡,不像是練外家功夫的,但練內家功夫能到如此精深,我自問再練二十年都做不到。他說霸天門的事是他做的,不像有假,況且這事又不是有什麼好處,沒有理由冒認。”
林師爺也抽了一口氣,心裡暗罵這些武林中人,個個都是好勇鬥狠,媽的,怪不得這世界不平靜。自己不論大小,也是個朝廷命官,這些人壓根兒就不把自己當回事。但想歸想,他也明白,巫山縣那幾個捕快,抓個小偷都要喘氣,讓他來抓這些人,簡直是送命。他趕緊說道:“周兄弟,老爺要回府了,我也得趕快回去和他商議一些事情,今天就暫時不去別的地方了,你好好思考一下這件事情,做個正確決定。”說完就拱拱手,兩下鑽出房間跑了。
至於周姓漢子怎麼想,徐殊理也不理,當實力差到這種天差地別的時候,早已是不公平的了。徐殊就在客棧二樓了開了一個房間,在裡面練起了功法,不到一個時辰,徐殊就感應到外面客棧中一些原來的閒人全部被人安靜的請了出去,另一些各色各樣的人物坐了進來,繼續喝著酒,吃著肉聊著天。當然更重要的任務是監視著徐殊。
徐殊就當不知道這些事情,該吃飯的時候就下樓去吃飯,吃完飯就又回自己的房間接著修煉。就這樣,一天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徐殊剛將天元訣修煉了幾個周天,正是神清氣爽的時候,一陣陣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徐殊一開啟門,就看見昨天的周姓漢子帶著兩個精悍的男子等在外面。
………【第三十七章 這還是人麼】………
周姓漢子進得屋來,納頭就拜,態度說不出的竭誠。徐殊也沒說話,也沒謙讓,就等著他的實際行動。周姓漢子拜完就從兩個跟班手裡取過三隻木匣,雙手捧著遞給徐殊道:“公子,你說要我派裡的武功拳法、刀法和劍法。我回去之後,也請出我派裡所有武功過得去的人,所有稍好的都在這裡了,如果入不得公子法眼,還請公子勿怪。畢竟我們只是偏居薄地,本身武功也平凡的緊。
徐殊看了看那三隻木匣,說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你們可以走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來巫山的目的,和你一樣,我只是要霸天門的武技。如果他們和你一樣識相,我會取了就走,如果有意外,那這個巫山就是你的地盤了。”
周姓漢子聽了,心念暗轉之下,哪裡會查覺不到這是機會,又如何肯就這樣走出這個房門。當下朝身後的兩名漢子一示意,兩人就退了出去,並將門反鎖過來,在外緊緊守住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周姓漢子見得屋門鎖好,一軟膝就跪了下去,道:“公子在上,小的周福全,現是巫山六慶幫幫主。受霸天門打壓多年,並且我父親、母親都是死在霸天門手中,與霸天門早已是不共戴天之仇,本幫上下很多人都是如此。霸天門控制巫山三十多年,順之則昌、逆之則亡、魚肉鄉親、強搶民女、拐賣人口、販賣軍械、私鹽、欺行霸市等等,所犯罪行罄竹難書、人神共憤,還請公子萬望看在小的一派血仇及滿城受苦民眾,仗義伸手,救我等於水火之中,我等當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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