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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成系統算了。
最後一位白鬚鶴髮的醫生已是診斷完,哈哈一笑道:“夫人這是有喜了,恭喜大人喜得麟兒。”他亦是說出這句話之後蒼老的臉皮子一僵,瞪大眼看著床榻上的生無可戀的祝君好。
紀修劍眉一抬,稜薄的唇角一勾冷笑道:“滾,今日的事若是敢洩露出去那就莫怪本座滅門了。”
他這把聲音與平日的寡淡傲然不同,這是寒冰三月裡最冷的一杯水澆下心頭的感覺。
老醫生顫顫驚驚掃了他一眼,夾著藥箱屁滾尿流的跑了下去,診費都顧不得要。
祝君好雙手不由自主的撫了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是不能相信居然就這樣有孩子了,在他最不該來的時刻居然來了。
她的下顎被人狠狠的捏起,可她卻不敢仔細看那凝視著她的冷淡的眼眸,如同深幽的碧穹一樣看不見一點的光芒。
紀修忽的低低笑了一聲,只不過這笑聲森然冰冷,稜薄的唇角弧度彎彎如一彎清新的上弦月一般,一把淨澈的嗓音不急不緩道:“本座小瞧你了,可是封雲野的種?”
☆、第35章 小黑屋裡
第三十五章:
祝君好覺得封雲野其實也蠻衰的,明明什麼都沒幹,但總被boss貼上各種標籤。不過現在可不是同情封雲野的時候,她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她依著這個姿勢高仰了下顎,雙手護了微微隆起的腹部,輕吸了幾口氣後平心靜氣道:“不是他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的。”
方說出她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話似乎是帶了點歧義。
紀修冷眸一眯,唇角半抿寒聲道:“不知是誰的?很好,你夠膽。”他說罷抽回扼住她下顎的手,起身負手而立。
她低頭揉了揉發疼的下顎,不想在解釋什麼了,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金手指,人家的系統當牛做馬,瞻前顧後,她的系統每次在她有點進步時拖她的後腿。
“你無言以對?”他冷淡的聲音如同珠玉落地,不帶絲毫的情緒。
祝君好抬了頭,深吸了一口這臘月裡的寒氣,杏眸凝了冷漠如斯的他道:“我說是你的你信麼?你不相信又需我解釋什麼。”頓了分繼而淡定道:“何況是誰的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們無親無故你何苦管我的事。”
本來就是如此,她的事情和他可是沒有半毛錢關係,幹嘛擺出這樣譴責的樣子,好似她做錯什麼事一般。這樣的關係在現代也勉強算個□□而已,備胎都談不上,何須這麼較真。
她這般清清冷冷的聲音是早已懶得偽裝成小白兔了,她從來都是一隻特立獨行的貓,冷血又不失柔軟,讓她去適應紀修的暴脾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紀修低首莫名低低笑了一瞬,在抬首時淺淡笑意漸消,稜薄的唇微微一抬淡聲道:“無親無故?有什麼關係?”頓了聲忽的一拂袖修長的雙指夾出一根銀釘來,依不改神色說:“那我殺了又有什麼關係?”
銀光一閃之間那枚鋒銳的冷釘已停在祝君好的眉心前,她一眨不眨盯了那寒光四射的釘心,有本事就殺了她,不然這麼羅裡吧嗦的就是他輸得一乾二淨。
這枚釘子終究是停在她眉心前一瞬之後被紀修收回了袖中,他低首輕笑了一聲後輕拍了拍她的臉頰慢條斯理道:“死了太便宜你,我要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代價。”
祝君好心底嗤笑一聲,boss沒下手,那就是他輸了,輸得一乾二淨,什麼都不留。這樣一個高傲到目中無人的人要犧牲尊嚴來維護一段感情,他還有什麼條件可以和她講呢?這局她贏定了。
她雙手緊緊護了腹部一言不發,紀修起身淡瞥了她一眼後拂袖道:“送她去紅屋,日後就在哪住著吧,省的看著心煩。”
賈不全偷偷看了一眼面部表情的祝君好,嘆了一口氣後一揮手,幾個番子便上前攙起她要拖走,她甩了甩手眉頭一挑道:“還沒死,我自己會走。”
幾人面面相窺一番後放開了她,她瞥一眼周圍後毫不留情的邁步向前,只不過是從一個牢籠換到另一個環境稍差的牢籠而已,本質上是沒什麼區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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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並未記載過這個紅屋,聽起來很算順耳的名字本質就是一個刑房,只不過的在與世隔絕的地下,巨大石室當中只有一張孤零零的床,四周皆是祝君好聞所未聞的各式各樣的刑具。
她抱了雙膝蹲坐在床邊,這石室之中本是森冷,又未燃炭火這冷意更強,一股股的滲氣直往骨頭裡鑽,她不得不如此才能留住一絲絲溫度。
她的正對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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