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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眾人道:“客官們這是怎麼了?可是小店有招待不周?怎都起來了?”
沒有人回答他,眾人都被眼前的場景驚的目瞪口呆,祝君好一手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站起了身,強壓心底的噁心看著他平靜道:“無事,我們有些事商量,打擾你休息了。”
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只是重複活著時殘餘的記憶,若不是提醒他已死的事實,那麼他們是不會傷害人的。
老頭點點頭笑了笑道:“那就好,小店許久未來過這麼多人了,這麼熱鬧可真是好啊。”他說完搖了搖頭轉身走了,一邊走一邊嘀咕道:“阿毛去哪兒了,許久未見這個小東西了。”
她輕抿抿唇,揉了揉發緊的額角,沉寂的片刻之後眾人喧譁起來,不少的俠客拿起劍直奔向門外如同逃命一般離去,封雲野僵坐在椅上蒼白的唇顫抖不止,並不是他們膽小,而是方才的場景打破他們以往的認知,徹底摧毀了他們對武功的自信。
謝九不知何時下了樓來,他凝眉盯了方才老闆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摸了摸下顎,方回過神的封雲野猛的站起身子,深呼了幾口氣平靜下來才抬手道:“收拾東西,現在就上路,離開這個地方。”
他說罷眾人便前赴後繼的湧上樓去收拾行李,祝君好輕掃他一眼無奈的嘆息一聲,此時想走怕是已經來不及了,蠱王怎麼會讓他們這麼容易走呢。
謝九單手撐了下顎思索一瞬忽的側首問道:“這可是苗疆的“骨束”。”雖然是疑問但語氣卻是毋庸置疑的,她一怔才反應過來這話問的是她,這謝九倒是見多識廣,掃一眼同樣看著她的封雲野,輕點了點下顎道:“是“骨束”,那個人精通西域武功,招數奇特。我們怕不是對手。”
骨束,是苗疆最毒的一種術法,給未足月的孕婦喂下最毒的蠱蟲,然後將其埋在沙下只露出一個頭來,澆下火油蠟汁點燃,燒過七七四十九日挖開肚皮取出浸透屍油的蠱蟲,將此蟲埋在地下三年吸取陰氣之後便可成。此蟲餵給將死之人能留住其殘餘的意識,可讓人日復一日麻木的活著,只不過副作用便是一到夜裡便開始腐爛,晝日又恢復如常。
這城中之人皆是如此,蠱王傾盡一生製造了這座鬼城,這是他對自己無上的加冕,他統治著這座古老的城,他是這座城的王者。
封雲野不明覺厲的看了兩人,謝九低頭嗤笑了一聲,稜角在這明暗的燈光下有些模糊,冷淡的聲音緩道:“只會玩毒的螻蟻而已,跳樑小醜,何足掛齒。”
這話說的太霸氣,祝君好不由多看了他幾眼,蠱王這一輩子讓人聞風喪膽,可還沒有讓人這樣瞧不起過,這謝九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也不像是一個商人。
封雲野輕皺了眉,抬手一邊揉了額頭一邊道:“看來只有封某愚昧,竟不知你們說的是何人?”頓了聲可憐兮兮的看了她道:“君好你與我說說,莫要再繞圈子了。”
她吐了吐舌頭,西域的事情封雲野此時不知道是正常的,反正他以後會了解的滾瓜爛熟。此時只需點撥一下就好,側了首一邊抬手點了皓白的下顎一邊道:“殺死一流刀的是西域的蠱王,這城中的人都被他施了蠱術,變成了行屍走肉。”
謝九抱肩一手撫了下顎,輕掃她一眼道:“有些見識,不過他算什麼蠱王,自己喊的名號而已,謝某看他不過一個小丑。”
封雲野頓步看了他們兩人,唇角一抿道:“你們……”二人一怔異口同聲道:“什麼?”祝君好輕笑了一聲看了謝九,謝九此時同她一樣一手抱臂,一手摸著下顎,看起來就像在照鏡子一樣,怪不得封雲野會覺得奇怪。
謝九輕哼了一聲,一邊輕彈了袖子一邊向外走去,一把淡定的嗓音風輕雲淡道:“謝某去會會這個雜種,真以為中原武林沒有人了麼。”
這真不是她們家修修麼?當世還有這麼騷包的人麼?祝君好有些懷疑了。
☆、第48章 一吻天荒
第五十一章:一吻天荒
謝九前步出了門,封雲野後一步急促跟了上去,兩人的一前一後身影在月光下無限的拉長,祝君好行了一步輕頓,如果謝九能贏的了蠱王,那他一定是紀修了,當今武林能贏的蠱王的也唯獨他一人了。
她側首斂了耳側的碎髮,潤澤的唇緩緩一勾,斂了裙襬緩步跟了上去,夜晚空曠的長街中靜若無人,遠處唯有謝九與封雲野遙遠的身影。
頭頂深藍的天幕繁星萬千,如同一部漫長的詩篇,煙波浩渺,蜿蜒起伏的大漠之中一瞬似只有他們三人。
破舊的長街透出一股酸腐陳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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