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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反正黃金又沒長腳。”
等封雲野幾年後練成了《無相神功》就可以單刷副本了,那時候一個人都可以搞定寶藏,不用她操心了。
封雲野重握了手中藏寶圖,單指重重揉了揉眉心道:“君好,你有所不知,我爹給蒙古人的一百萬兩來年三月便要送去,往年司公公在的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紀修也是聽他的,如今他死了,怕是沒那麼容易了。”微微一頓之後沉道:“封某這幾日便召集人馬,十五過後便向關外去,你可願意跟著我去?”
她抬頭看了信心滿滿的封雲野一眼,側過首枕著手臂看著他語重心長道:“封公子,並不是我瞧不起你,關外和中原不同,這一路怕是兇險無比,那怕你帶的都是武林的一流高手,也很難全身而退,所以還是等你練成了《無相神功》再去也不遲。”
封雲野可以不惜命,可是她惜命,她若不是為了自己也懶得與他說這麼多廢話。
封雲野低首思索一瞬,褐色的眼眸微睨,抬頭看了屋頂後道:“若是紀修願意去可否十拿九穩?我與他三七分便是。”
祝君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的花枝亂顫,不知封男神的腦洞何時這麼大的,藏寶圖是紀修送回來的,他若是想要便早都去了,又何須等到現在,何況前幾日才那般羞辱過他,他又怎可能去?
封雲野也隨她乾笑了幾聲,頓眸之後瞧了她半響,似笑非笑道:“你又怎知他不會答應?我差人上門先去問問。”他說罷一擊掌,門中進來兩個藍衣的侍衛。
她止了笑意,瀲灩杏眸微微一眯,以她對紀修的瞭解莫說去,這兩個侍衛能活著回來都是他大發慈悲了,輕吐了一口氣,瞥了封雲野道:“我去試試,不過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可不是想幫封雲野,只是有些想見某個人了,她記掛著應該為封雲野當日的話道歉解釋一番,雖然人家要和她絕交,可見見面總無妨吧?
封雲野凝了她,褐色的眼眸情深如海,沉吟片刻後道:“君好,你願為我如此,封某也願為你死而無憾。”
祝君好撇了撇唇後輕笑一聲,起身拍了拍裙襬抱起桌上的錦盒向外走去,除夕的日子大街上行人邈邈,她緩步行了片刻便到了烏衣巷裡,那扇熟悉的朱門緊閉,兩旁的大紅獅子燈籠高掛,似乎是前幾日她還給boss在嘲笑這燈籠上的獅子的模樣抽象,怎麼會這麼快就變成陌路了呢?
開門的是一個紅衣丫鬟,她隱約記得名字叫靜海,往日一見她都是怯生生的躲著,今日也是一樣,道了來意之後,靜海怯怯道:“督主這幾日不見客,祝姑娘還是請回吧。”
祝君好微微一愣,輕挑了柳眉道:“你去與他說是我便是了,他若是真不肯見我,我不會在為難你。”
若是紀修真不肯見她,那她還有何話可說?
靜海點了點頭,旋身便跑了進去,片刻之後便回來了,欲言又止看了她咬唇道:“祝姑娘隨我來。”
她輕斂裙襬緩步跟了上去,滿園的落雪只及她的靴底,院中的一樹紅梅開的正好,暗香襲透撲滿鼻。
靜海帶她到了書房之外便停了腳步,小心翼翼道:“祝姑娘,督主在裡面等你。”她說完這句便向逃命一般離去了。
祝君好莫名其妙看了她急匆匆的背影,撇了撇唇之後一推門走了進去,房中爐火如春日,華簾重重,楠木桌上翡翠琉璃的貔貅吐著青煙,她微微駐了足,白玉珠簾之後傳來一陣陣女子的嬌笑聲,一瞬之後一雙白淨的手挽起了珠簾,一雙清秀的小臉探了出來,正是許久未見的碧蓮。
她笑意吟吟的躬身行了禮後道:“小姐,你可是回來了,碧蓮好生想你。”祝君好輕笑一聲,淡瞥了她身上的衣裝,金邊的彩暈的琵琶衫,月白錦繡的留仙裙,怎生看也不像個丫鬟,在聯想方才的笑聲便也猜出個七八分。
心底有些酸澀,卻又有些不平,那日明明說的那般好聽,結果這才幾日,便新人換舊人了,不過深想這也與她無關,她微微輕橫了眉,淡對碧蓮點了下顎後入了內室之中去。
鳳凰戲牡丹的博古毯子踩上去綿綿軟軟,如在霧裡,紫檀雕暗的書桌上堆積瞭如雲的書,紀修正懶倚在案後椅上淡目看了她,一隻長腿微屈踩在桌案上,一副懶散愜意的模樣。
祝君好一路猜想過很多見面的場景,唯獨不是現在這樣。紀修以前看她的眼神或深情或執著亦或嘲笑調侃,但從來不會是現在這樣的釋然無畏。
她突然覺得有些莫名的委屈,雖然她明白這些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可這種奇妙的委屈讓心底酸酸澀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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