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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
顧瑞到底把他當成什麼了?可以玩弄的物件?還是那種所謂的“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的某面紅旗?抱歉,他沒興趣玩這種養成遊戲。
大約一分鐘後,拍攝重新開始……
顧瑞又以同樣親密的力度,挽住了葉晨,道出了臺詞。而這次,葉晨沒有發呆了,他一邊跟隨顧瑞的腳步,一邊自然地道出了臺詞,“哥,我們還是去檯球館吧,那裡涼快。”
顧瑞停下腳步,用饒有興趣地眼光打量著葉晨猶豫的表情,“難道你不會游泳?”顧瑞臉上帶著捉弄般的笑。
葉晨有些尷尬地瞪著他,沒有回答。
“我可以教你。”顧瑞驀地轉過身,直面看著葉晨說。
這一刻,他倆的距離很近,近到葉晨發覺顧瑞胸前的戒指上刻了兩個英文字母。
葉晨虛了虛眼睛,想進一步看清那是哪兩個字母。可是戒指的光太亮了,晃得他看不清楚。奇怪,為什麼自己眼前的一切東西都跟著晃動起來,弄得他頭好昏。
眼前開始不斷泛起黑霧,雙腳也好像是踩在失重的雲端般,可以不費力地飄浮起來。
驀然間,葉晨雙腳一軟,一頭栽倒下去,伴著一個人著急的呼喚,以及那人結實的懷抱……
…………
……
“你終於醒了。”
葉晨並沒有著急應答那個招呼他的人,而是轉了轉眼珠,四處打量了一下,以確認現在自己身在何處。
人在任何情況下,都習慣先對自己所處位置有所瞭解,無論安全還是危險。
而此處當然是明顯的安全——白牆,白床,白色點滴架,酒精味。
醫院。
剛一確認完,葉晨就立刻側目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助理,問道,“我怎麼到這裡來了?”
“你中暑了,然後就被送到醫院。”
原來自己最終是中暑了嗎?葉晨皺眉,“我躺了多久了?”
“唔,”助理低頭瞄了一眼手機螢幕,“還沒到兩小時。”
“這是最後一瓶了吧?”葉晨用空閒的那隻手,指著那正掛在點滴架上的輸液瓶,“耽擱了這麼久,他們現在還在民匯路拍攝嗎?”
“我已經幫你嚮導演申了一天的假了。”助理笑著為葉晨理了理床單,“你今天就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我沒事,我都不知道剛才怎麼就……”
“別說沒事了,你在片場當眾昏倒的事,已經被娛記的鏡頭捕捉到了,估計明天就會將那些照片公之於眾,然後品頭論足一番。”助理擺出一副嚴肅的態度,驀地打斷了葉晨,“你現在回去,只會被娛記們圍起來問這問那,導演也不可能叫你繼續拍攝了。”
“抱歉,”葉晨失落地抿抿唇,“我真是個麻煩的傢伙。”
“這又不是你的錯,我一早就估計今天有人會中暑。”忽然,一個人從房門走進,闖入了這個充斥著酒精味的小單間,“再說你已經在烈日下,持續拍攝了五個小時,是應該休息了。”
看清走進來的人是誰後,葉晨有些驚喜地招呼了一聲,“徐暢!”
“其實我就是順路過來看看你。”徐暢聳聳肩,然後走到小助理身旁,拍了拍她肩膀說,“你先走吧,我一會兒可以順路送他回去。”
於是小助理在徐暢的示意下,先行離開了,轉眼間,這個小單間裡又只剩下兩個人。
“我們今天這麼‘順路’?”
對於徐暢的探病,葉晨的確頗感意外,雖然近兩天他和徐暢走得還蠻近的。不過仔細想想,願意來看他的人,除了徐暢,還有誰呢?就連那個他曾以為最親密的人,都沒有,連句關心都吝嗇。
“是啊,好巧。”徐暢繼續面不改色地繼續他的順路論,“那我們晚上再順路吃個飯吧。”
“好。”葉晨笑著答應了。
等葉晨打完點滴,已是下午六點,在與徐暢一齊提前吃完晚餐後,葉晨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詢問徐暢說,“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應該有。”徐暢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問道,“怎麼了?”
“陪我瘋玩一下吧。”葉晨歪斜著頭,靠在窗玻璃上,“我最近過得太累了。”
徐暢靜默地看了葉晨幾秒,然後點頭,發動了車。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發生了一件奇特的事++
本來昨早,我準備和朋友一起去玩。結果一起床,就把才配的新眼鏡弄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