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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恨地點燃。
陪同他們的楊小玉馬上走過來,溫柔地笑道:“方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是無煙酒店。很抱歉,請您合作,對不起!”
她左一個對不起,右一個不好意思,弄得小方就像是老虎進了繡樓,整個兒沒意思,偏偏這時楊小玉又恰如其分地將放垃圾的小紙袋遞到小方握煙的右手邊,小方只好把剛點燃的煙掐滅扔到小紙袋中。
“楊小姐,你真是客氣。”
楊小玉搖頭,“不,我只是對你一個人客氣。”
啊?小方愣了一下。楊小玉對他菀爾一笑後,表情突然變得十分油滑,口氣也輕佻起來,與剛才的彬彬有禮簡直判若兩人,“我說我只是對你一個人客氣,不明白嗎?”
小方當然明白,“因為我是警察嘛!”他頗為自得。
不料,楊小玉卻哂笑道:“拉倒吧,警察算什麼。”
一貫的威嚴突然得到挑戰,小方一臉慍色地問:“你說什麼?”
“我說你長得很帥,帥得起泡泡,所以我才對你客氣。我只對美男溫柔。”
小方的臉一下紅了,他想不到這個衣著端莊的女人說出的話竟如此赤裸,變臉的速度之快更是讓他目不暇接。這邊楊小玉像是看穿他的心事似地,“這不叫赤裸,這叫坦蕩。所謂君子坦蕩蕩。”
“你是君子?”小方盯著對方問,他實在看不出此時的楊小玉有什麼地方像個君子。
“就算不是君子,也絕對不是偽君子。好色就好色,從不隱瞞。你們公安局的牆上不是貼著一個大標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我坦白,難道不對嗎?”
倒是有些道理,小方一時語塞,但他實在無法接受這種“坦蕩”。這時莊美容走過來,他看著楊小玉,楊小玉笑一笑迴避了。
莊美容見她走開,才說:“方隊,我認真查過了,電梯沒有任何人為的破壞痕跡,看上去只是一時失控。”他的口氣吊兒郎當,對這種小案子,他有點漫不經心。
女警上官文華也過來說:“死者身上除了砸傷,再沒別的傷痕。”
“那結案吧!”小方手一揮,“收工。”
案子就這麼簡單,一個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倒黴蛋,在一個倒黴的電梯上被意外地砸死了。
“可是……”上官文華張了張嘴,臉莫名其妙地紅了,她是警官學院的高材生,在基層派出所工作了一年,剛調上來。她長得秀麗挺拔,濃眉大眼,看上去英姿颯爽。
“說!”小方不耐煩地命令。他最討厭手下的人吞吞吐吐。
上官文華的臉不紅了,而且話語果斷,她應該算是個有兩年警齡的警察了。她說:“我認為有疑點,第一,這個人很窮;第二,他沒有穿內褲。”
噢!原來她在為這個臉紅,雖然她是警察,卻也是個很年輕的姑娘。
“這是什麼意思?”小方其實已經聽出點意思了。
上官文華開始侃侃而談,“龍琪大酒店是個高消費的場所,而這個人衣著普通,所以他在這裡出現本身就是個疑問。再則,他沒有穿內褲,釦子也扣錯了眼兒,這說明他走得很急,急急忙忙來這裡應該是想見某一個人。他來見這個人,他卻死在這裡……”
上官文華的話,像黑屋子裡滲進了一縷光線,小方腦子裡突然靈光乍現,對呀!
“還有,”上官文華得到鼓勵,把手中的一個工作證遞給小方,“這是從死者身上找到的。”
小方開啟工作證,上有:“文室,男,40歲,漢族,戶籍警……
他也是警察?小方心裡大動,他來酒店做什麼?他要見的人是誰?
小方俯身看著死者,發覺這人的五官並不難看,不過湊在一起卻有種說不出的瑣碎小氣。他深深皺著眉頭像打著一個死結,訴說著再也說不出來的什麼隱秘心事……
小方心中的疑雲在漸漸擴大,他覺得事情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他又下意識地將鼻子抽了抽,一股淡淡的奇特的香味若有若無地被瞬間捕捉到又倏忽飄遠了……
“你見過他嗎?”小方本來只是隨意地問一問旁邊的楊小玉。
楊小玉說:“他是我們總裁的丈夫。”
什麼?小方差點兒跳起來,“你為什麼不早說?”
“因為你沒有問。”楊小玉口氣淡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視。她的面孔又換了一副。
“那現在你怎麼又肯說了。”小方加重語氣。
“因為你問了。”楊小玉揚了揚眉,順便將那份隱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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