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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明自己,他一連說了三個“喜歡”。其實他喜歡的,何止是蛋糕。
“這容易得很,我馬上讓你夢想成真。”龍琪做了個手勢,“請進。”
小方遲疑了一下,他想不到龍琪的起居室這麼容易就讓他進去,“我真的可以進嗎?”
龍琪看著他忐忑的神情,頗為好笑,“我這裡又不是白虎堂。”
小方不好意思了,跟著龍琪進來,聽她問自己:“喝茶還是咖啡?”
“就開水吧。”
“嗯,科學。白開水對人體最有好處。”龍琪將一杯水放在小方面前的茶几上。
“我倒不是為了科學,我是沒錢喝飲料。”小方苦笑。
見對方如此坦白,龍琪笑了,“你們警察不是工資挺高?”
“物價更高。”
“那也不至於喝不起飲料啊,攢錢娶媳婦啊?”龍琪順口說了一句。
小方的臉騰一下紅了,馬上又白了。
龍琪感覺對方的方應有點“過激”,繞有興趣地打量著這位年輕的刑警隊長,他很英俊沒錯,氣質也很好,衣著還算過得去,就是襯衣的領口處有點兒髒。小方注意到她的視線,忙用手將領子提了提。
“對不起,我一般半個月洗一次衣服。”他拚命解釋。──半個月洗一次對個單身漢來說不錯了。誰懶得動?工作又忙。
半個月?看上去至少有半年沒洗,龍琪笑了笑,“挺好,這就叫男人味兒。”
小方知道她是在諷刺自己,想了想忙說:“我每天都洗臉的。”
說完才意識到這話真弱智,果然,龍琪淡淡地:“幹嗎要洗,不用洗,咱不要了。”
小方苦笑,想不到冷漠的龍琪還挺幽默。
龍琪笑著看了他一眼,拿起電話要西餐廳,讓拿塊生日蛋糕上來。小方趁機打量著這位女強人的起居室。整個房間以咖啡色為基調,電視冰箱衣櫥等都嵌在牆壁中,一扇大大的落地窗佔了一面牆,屋內特別明亮。窗前放著一盆綠色植物。中央一圈厚軟的沙發,圍著一個很大的茶几,几上有一瓶花,假花。──她真的花粉過敏?
這是客廳,再往裡是臥室。
龍琪提起小方送給她花籃,抽出裡面的花,問:“不介意吧?”
他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便說:“我不介意。”
龍琪將玫瑰花上多餘的枝葉剪掉,又拿起桌上的花瓶把假花扔到垃圾筒中,瓶中灌上清水,把新鮮的玫瑰插到瓶中,“花很漂亮啊,謝謝你。”
她的這番動作,令小方心裡湧起淺淺的暖流。他試探道:“你喜歡花?是不是常有人給你送花?”
“你以為我18歲了嗎?”龍琪不禁菀爾。
“可是……”小方想說其實她也沒那麼老,她是以她姐姐的名義生存的,她姐姐比她大7歲,那她今年也不過是33歲。想到這裡,小方突然心跳,別的女人都怕老,她為什麼偏偏要裝“大”,而且跟人說話一口一個“年輕人”,一付老氣橫秋的樣子。為什麼?
他再看龍琪,她今天穿了件酒紅色的毛衣,清光麗色於不經意間逸出,像一隻破繭而出的蝴蝶。──她好像重生了,為什麼?為文室的死?文室是她的某種障礙?
“你氣色不錯。”他說。
“還好。”
侍應生敲門進來,雙手託著一塊碩大的蛋糕,層層疊疊的奶油新鮮得就像嬰兒的笑臉,活潑可愛。
“嚐嚐。”龍琪拿過一把刀。
“我來吧。”小方接過她手中的刀,看見她右手食指上有一個小小的傷口,正在往外滲血,“你的手怎麼了?”
龍琪抬手看了看,“噢,剛才喝茶時打破了茶杯,我都沒注意。”
“包一下吧,很容易感染的。”
“算了,傷在右手,我又不習慣用左手,很不方便。等小玉回來吧。”
她什麼事都要等“小玉”嗎?
“我幫你。你應該有急救箱吧?”
一般像龍琪這種人,應該有類似的這種裝置。果然,龍琪從臥室中拿一個小醫藥箱。
“來,坐我身邊,你別動。”小方命令道,做隊長的感覺突然找到了,他熟練地拿出酒精,用鑷子夾出一塊棉球,“給我手。”
龍琪伸出手,小方捏住她的食指,用棉球輕輕擦拭了一下,然後徵求她的意見,“包紮還是裸著?”
“貼塊創可貼吧。”龍琪選了個折中的辦法。
“有嗎?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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