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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挺幽默。
楊小玉笑了,“她做的是處女膜修補手術。”
小方臉一下紅了,隔了一會兒,“你們女人就會騙人。”
“不,不是女人要騙人,而是男人在欺世。”
小方頓時無言。難道不是嗎?
楊小玉看著他的表情笑了,“我們那個寶貝同學實際上是看上了人家坐檯小姐十幾年來積攢的錢,可又覺得面子上過不去,所以,他就授意那小姐……這樣,他又有了面子,又得了實惠。”
小方聽著,心裡說不出是一股什麼滋味……
──淑女是包裝出來的,處女居然也可以包裝,這年頭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包裝的。
自古刑不上大夫,看來道德也一樣是不上大夫,有錢就可以瞞天過海。
難道我們的道德竟然是這樣一付面孔──不光虛偽,還勢利,看人的下菜碟。
我們有時用眼睛看到的用耳朵聽到的,也不是真的。看來龍琪這句話,說得很對。
楊小玉斜睨了一眼小方:“你們漢族男人就是這樣──死要面子不要臉!”
“你──”小方這下給氣壞了。因為被她扎到死穴上了。
楊小玉則根本不在乎小方的態度,繼續,“所以,你們根本就分不清女人的好與壞,珍珠與魚目,水晶與玻璃,只要閃光的,別人說好的,你們就覺得好。”
“那你認為什麼樣的女人是好女人?”小方問,這個問題他現在很想知道。
“那還用問?我就是!”
“你?整天琢磨著開麗春院,你還算好女人?”小方嗤笑。
“開麗春院怎麼了?增加就業機會,搞活經濟,拉動內需,現在好多地方的財政稅收不全靠這?你放心,像你這樣的美男,我一定捧你做麗春院的頭牌。”
“行行行行了。”小方苦笑,覺得還是不要跟她探討這個問題為好,否則她說不定真的會逼良為娼,那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完了。他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糖,剝開糖衣,“喏,黑巧克力,味道好極了。”
“噢,我知道,你是想堵上我的嘴。”楊小玉笑,接過糖剛咬了一口,“啊呸,什麼味兒?”
“呀,對不起,”小方這才想起來,“我件衣服好久沒穿了,這塊糖是去年參加同事的婚禮時人家給的喜糖。冬天收衣服時陸薇給塞了幾顆樟腦丸。”
“什麼?”楊小玉又氣又笑,“你這不是害我嘛!”
“我回頭送你一顆好的。”
“一顆?就一顆?你也太摳門了吧!你這可是謀殺罪名成立!你想想你打官司請律師上下打點得花多少錢?我就這告你去!”
小方也覺得一顆少了點兒,忙說:“一斤,一公斤!”
“這還差不多。”楊小玉高興了,“喂,方隊,你跟你女朋友是不是已經那個──”
“哪個呀?”小方沒反應過來。
“喲,你還裝什麼純情,她都幫收衣服了,那你還不把她收到床上去?”
小方的臉一下紅到脖根,“求求你了,停車吧。”
“怎麼?自己打的走?”
“不,前面有家超市,我這就去給你買巧克力去。”
楊小玉哈哈大笑,無論如何,敢敲詐刑警隊隊長的,全市也就她一個。
“算了算了,我才不稀罕你的巧克力呢,孝心到了就行了。咱們這就說點兒別的。”楊小玉看了看這位年輕的警察,笑了,又從反光鏡中看到後座上的花籃,想起剛才的疑問,“喂,方隊,忘了問你了,這花送給誰的?”
“送給你們老闆的。”
“啊?!”楊小玉吃驚地回過頭盯著小方,然後慢慢地笑了,原來那個倒黴的女人竟會是龍琪,真是莫名其妙,她多少有點幸災樂禍地問,“你什麼意思?對我們老闆有什麼企圖?不會是想用美男計吧?她可不是我,她從來不吃這一套。”
小方的臉忽然漲紅,“胡說什麼呢你!誰用美男計了。”
“我胡說?你那一籃子的紅玫瑰,要表達的是什麼慾望?”
──紅玫瑰的慾望?小方突然醒悟,壞了,昨天他訂花籃的時候,小花老闆問他送給誰?他說送一個朋友,小花老闆又問他是男是女,他說是女的。對方肯定是把這兩者一綜合,就成了“女朋友”。給女朋友自然是紅玫瑰,他取花籃時也沒怎麼在意。噢,這真是天大的誤會,別人尤可,這個楊小玉可是個尖酸刻薄的主兒,誰知道她會想到哪裡去!
小方的臉更紅了,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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