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4/4 頁)
,是茫茫沙漠,頭頂,是殘陽如血,碧血黃沙,人已渺渺……
“那一刻,我真的都麻木了,我努力了,卻只能眼睜睜地無可奈何地看著他消失在沙漠的盡頭……”
黯然消魂者,惟別而已矣!
一場驚心動魄的生離死別,在大漠殘陽的照射下,收在記憶深處,銷魂蝕骨。
“他給你留下一句話。”小方突然說。
他先龍琪一步趕到,他也是不放心,在他的內心深處,已經被遊自力其人打動了,他不太相信他是個毒梟,如果真的是,那他也想知道前因後果。於是他也跟著去了,但他也來遲了,他看到被射殺的三個武警及空蕩蕩的押送車。然後,他就看到了留在沙漠上的一行字。字跡碩大而蒼涼,無奈而決絕,襯著萬頃黃沙彤紅的鮮血,表達了寫字人一連串的難以述說。
“他寫了什麼?”龍琪問。
“我不認識,是迴文,但我記得形狀。”那個時刻留下的信,應該算作是生死遺言,小方馬上聯想到那一定是遊自力給某一個人的最後的訴說,所以他把那行字牢牢地記在心間。同時,他產生了一種想要見見那個人的渴望。
如今,這個人就在他身邊。這就是所謂的宿命嗎?
小方將記憶中的那行字寫在沙灘上。只見龍琪臉色為之一變。
“他寫了什麼?”小方急欲知道自己收藏了兩年的謎底。
“他說──我走了!”
我走了!
這是遊自力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方曉飛看著龍琪──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深知彼此的個性,他知道她會跟著他,不論他走到哪裡,她都會跟著,千山萬水或刀山火海,萬里追逐生死相隨,但他不能,他不能讓她出事,於是他說:“我走了!”
我走了,別再找我了,情到此處,惟有斷絕;愛到此處,也只有不愛。
人生有很多種的拒絕,,惟有這一種,才更令人傷筋痛骨、心肺欲裂。
──“對於我來說,得到這束花會讓我快樂;可是對於花來說,只要離開枝頭,它們的生命就結束了。所以一個真正喜歡花的人是不會讓花離開枝頭的,他寧願花兒自然凋謝,寧願自己寂寞。”
這是龍琪說過的話。若沒有慘痛的經歷,她又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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